“那不打扰了。”
她僵硬的点点头,转身冲了出去。
上官狂看着她的背影,久久都没有任何动作,狂野邪肆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透着一丝阴郁。
“先生?”
罗琴站在门边,迟疑的出声。刚才萱萱和他的争执,她都听到了。她气愤于萱萱对他的不信任,却也不敢无视他的命令进门打扰。
上官狂面无表情的转身,淡淡的道,“那家伙失踪了?梁振天没有放他回去?”
“是,梁振天带着他一起消失了。”
那天上官狂有点疑惑,暗地里还是吩咐了人盯住梁振天的动向。
“为什么没有立刻向我汇报!?”
上官狂淡淡的扫视她,神色平静却可以让罗琴感到十足的压力。
“我……是我的疏忽。”
罗琴咬唇,那几天先生的心情因为颜小姐的事格外低迷,她不忍心去打扰他,想说等过几天在汇报,却没想到这次那个展家的恶魔就出事了。
“梁振天的动向呢?”
“很抱歉,先生。”罗琴沉默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们的人跟到中东,就失去了联系。”
“中东?”上官狂的眉头紧紧的躇着,敛下眼睫思索。
为什么会去中东?就算不留在台湾,梁振天应该也会回日本才对,中东那边一直战火不断,不算是很好的落脚点。
“准备一下,我要去中东。”
“先生!”
罗琴惊呼,急急的劝阻,“先生,不可以。中东那边情势很乱,如果要找人,我们可以派最好的人手去。”
“我要亲自去找。”上官狂的语气不容人质疑,他脸上神色冷淡。
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司冠爵这次的失踪和他还是有关,他必须亲自去找,为了自己的清白,也……为了她!
伸指抚上脸颊上刚被萱萱打的红印,上官狂微微出神。她的力气并不大,即使用尽全力,对他来说也没有多么痛,但是这一下,代表的是她的不信任,他觉得痛的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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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刑房里,被铁链吊着的男人依旧昏迷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痕。那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痕让人怵目惊心,黑发拂过的脸孔上有一丝不正常的苍白。
“还活着?这家伙的命可真硬。”一个猥琐的中东男人怪叫着,戳了戳他流血的伤口。
“别乱动,老大说了这个是重要的犯人。”另一个看起来严谨一些的日本男人说着,他脸上的一对三角眼,让人莫名的不舒服。
“重要的犯人?我看不止吧,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得罪老大了,弄的现在这样明明只剩半口气了,还不给他一个痛快。”
“那些和我们无关,我们只要从他嘴里问出该知道的情报就行了。”
“展家的情报吗?嘿嘿……”猥琐的中东男人拿起一旁的电击棒,带着一丝兴奋道,“交给我吧。”
日本男人瞅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退到一边去了。不一会,整个房间内响起了刺耳的用刑声,中间偶尔夹杂着男性的闷哼。
日本男人靠在墙上看着正在施虐的中东人,他的目光落在被吊在中间的男人身上,眼里隐隐的多了一丝佩服。
这就是展家的恶魔?
在这间刑房里不求饶的人几乎没有,但这个展家的恶魔却从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就算是再狠毒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也没有求饶,就连眼底都没有出现过一丝惊惧。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该死的,这对他不管用!”
中东男人气馁的扔掉手中的电击棒,瞄了一眼司冠爵半果的上身上布满的伤痕,终于认输。
“干嘛这么麻烦,要想知道什么,直接用自白剂不就好了!”他不满的嘟哝着。
“你以为没用过?早就用过自白剂了,但是他受过抗药训练,就算是超量在加倍,他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该死的,他是铁打的不成!?”
中东男人泄气的看了一眼司冠爵,一个连求饶都不会的人,他没了虐待的兴致。
‘喀拉’——
门被推开,梁振天一脸严肃的走进来。
“老大。”日本男人和中东男人站起,恭敬的出声。
“他怎么样了?”梁振天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司冠爵,淡淡的问。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日本男人严谨的回答,考虑了一下接着建议,“要不要换一种方式?这样下去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就会没命的。”
“换一种方式,你就能保证他一定肯吐实吗?”
“这……”
“用RX3。”梁振天勾起残忍快意的笑容。
“RX3?”日本男人惊呼一声,迟疑的说,“可是RX3还是研究阶段,药效也太过强大,人体实验还没做过,初步判断会对脑部和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老大,这要是用了他万一熬不过去,直接就……”
“RX3,我的话你也要质疑吗?”梁振天暴喝一声,成功的让其他两人噤若寒蝉。
日本男人转身出门,去取那足以致人于死地的药剂。中东男人则是默默的立在一边,等着梁振天的吩咐。
梁振天神色莫测的盯着司冠爵。
川木一郎,你生了个出色的儿子,只可惜你这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多么讽刺,你千辛万苦保留下来的RX3,今天就要用在你自己的儿子身上,万一熬不过去……
那也是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