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报》头条:寻得玉匙,探险家下落不明。
内容大意为天灵大学教授兼考古工作者许许正天在一片叫塔克的沙漠中找到一座古城的遗迹,并挖掘出一把精致的玉匙,上面有个金字,疑为传说中的五行玉之金玉匙。但许教授在把这玉匙送到国家考古档案馆的途中,神秘失踪。据警方初步调查所知,失踪的地点就在离塔克沙漠几百公里远的塔克森林。具体情况,待警方进一步调查。
报料的人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信息。除了报社,没人知道。
此报道一传开,轰动整个考古界。跟着,各大媒体纷纷转载。在网络上更是众说纷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说这报导来源不可靠。更有人说,五行玉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五行玉匙,许教授得的那一把玉匙,并不是五行玉匙中的金玉匙。只不过是一件文物。
至于许正天神秘失踪这回事。各大报社都给了读者不一样的猜测和解释,而网络的网友也提出自己的看法。沉迷于侦探小说的就进行推理,陶醉于魔幻小说的,就将此事魔幻化,离谱的是着迷于言情小说的竟然说成许正天已经带着爱人到森林里浪漫去了,害得在家看到这评论的许太太怒发冲冠。
可有一家报社提到了要点,要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就得知道提供这些报料的是什么人?这使得很多记者涌到考古学报社来求证。考古学报的回应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报料人的权益,不便向任何人透露。可偏偏这种简单的回应会让人人好奇。那些自称是记者的人,明里是记者,里就是改不了吃屎的狗仔队。考古学的人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得不到那报料的信息就不罢手。这让考古学报的人非常头痛,就连上个厕所也上了头条,这不能不让人头痛!
然而,事情有了转机。许正天的女儿许丽丽从国外飞回来了。许丽丽今年才二十三岁,与他母亲一样,是个美人胚。因为许太太不理解许教授为何对考古如此的着迷,不想她和父亲一样,所以在她读小学的时候就送她到国外去。她也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对考古那么着迷而且常年连家都不回一次,她很想了解父亲,于是背着母亲在大学里攻读考古学,也许是遗传的原因,她对考古的悟性极高。可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这次回来,是因为听说了父亲神秘失踪的事。
黄昏。
血色的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人称之为晚霞。
一辆车开到《考古学报》社停下,一群自称是某某报社记者围了上去。护送人员拦住不让他们靠近。
里面的人打开车门,一只脚伸到地上。肉色的丝袜,五寸长根高根学。才露出美艳的脸来,记者们就开始拍照。
一护送人员指着一位女记者:这位小姐,请不要再拍啦!
下车的人是许丽丽。
一记者问道:请问许小姐,你是因为许教授失踪的事回来的吗?
另一位记者问:请问许小姐,你来《考古学报》社是不是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她一语不发,在护送人员的护送下,安全进入《考古学报》社。记者们没问道什么,心不甘,还要再等她出来。
报社内。
许丽丽随着领路人,进电梯,领路人:许小姐,请!
到四楼,领路人:许小姐,四楼到了,顺着这条道直走,尽头就是总编的办公室,小心地滑!
许丽丽对着她微笑,说:谢谢你!
领路人:这是我该做的!
领路人带着她走到通道的尽头,在钉着总编牌子的门边上,按了了几下门铃。门里传来声音:进来!
领路人:总编,许小姐带到。
总编:好,辛苦你了,忙别的去吧!领路人出门去。
总编,姓孟名天平,天灵市人,说着略带方言的普通话,人如其名,事事都讲公道。他是许丽丽父亲的好友,因为想有个女儿,可惜生了个儿子,叫孟飞,当警察的,一去上班就让家人担心,所以就把许丽丽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他还有个好友叫苏天河,警察局局长。连许正天在内,被人称为“天灵三宝”。
孟天平让她坐下,自己去倒水。水倒满杯后递给她。
许丽丽:麻烦您了,孟叔叔!
孟天平:哎,什么话?你难得回一次国,孟叔叔给你倒杯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来还住得惯吗?见过孟飞没有?
她抿了一下杯口,说:没有,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爸的事。
孟天平原本高兴面容即刻变得忧郁起来,叹了口气说:其实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许丽丽:可我最近总感到不安,我担心我爸会真的出事。
孟天平:你在国外怎么会知道这事?
许丽丽:我也是从朋友借来的报纸看到的。
孟天平觉得奇怪:你不是读语言专业吗?怎么也看起考古报来啦?许丽丽实话告诉他:其实我不只进修语言,还修考古专业。
孟天平:你母亲知道这事?
许丽丽摇头说:不知道。
孟天平:你不是一直反对你爸,怎么……
许丽没等他说完,就说:我只是不理解我爸为什么为了探险,把我们母女俩丢下不管,跑到沙漠里。我想进入他内心世界。
这话使孟天平沉思片刻,他心想:正天为了寻到龙城,却不被家人理解,不如趁此机会,让她了解正天。
于是说:也好,你跟我来。
孟天平带着她来到办公室隔壁的房间。门关着。
许丽本想问为什么要到这房间来,但话没说出口,孟他就手指放在嘴前“嘘”了一下。孟天平轻轻推门进去。许丽丽也放轻了脚步。房间内。像一间病房,一个人躺在床上,白色被单盖到胸前。床边一根钢管支架上吊着生理液,输液管接到露出被单外的手上。露在外边的脸,双眼安详紧闭,口和鼻子被氧气罩罩着。
许丽丽惊道:那不就是我爸爸的助手秦槐秦叔叔?孟天平:就是他。许丽丽:怎么会这样?
孟天平:他和你爸爸送木玉匙回来的路上,遭守宝人伏击,他被人打伤了,而你爸爸被人带走了。
许丽丽: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孟天平:有人在路上见到他,就把他带到医院,那医院医疗条件差,只能为他做点保命工作。然后他们就送到天灵来,在天灵医院,他醒来过,一醒来就说要见我,医院院长就打电话让我过去。可我没过去,他就带着伤找到我这里,并告诉我发生的切,要我登文出报。他这一动伤到元气,还没有说出守宝人的相貌特征和行为习惯就晕了过去。这一晕,到现在就没醒过。真希望他能醒过来!
许丽丽: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医院去?
孟天平:你刚才下车时的情况,你都看到了,那么记者,不能出去!
许丽丽:为什么不能出去?
孟天平脸上显得很为难:他是惟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如果他的身份被传了出去,会对你爸不利。
许丽丽:可没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为他治伤,他会死的。如果他死了,就没法知道要去哪里找我父亲。
孟天平:这个你放心,我已向医院申请到一个专门为他治伤的医生,他的命不丢在我这里。你父亲是我至交,我一定要把他救回。
他这么说,许丽丽心里踏实了些。突然,秦槐睁开眼睛,紧紧的抓着许丽丽的手,急促呼吸,想要对许丽丽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孟天平脸上顿时露出畏惧之色。走到床边,一边用藏在袖里细如发丝,肉眼不易察觉的细针,剌进秦槐的昏睡穴,一边安抚说,秦兄弟,你伤得太重,不宜多说话。
待秦槐昏睡去后,孟天平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意。
许丽丽并没留意孟天平的举动,只说:孟叔叔,我看我们不要再打扰秦叔叔,让他好好休息。
孟天平:也好,待他好起来,才能告诉我们真相。
出了报社,许丽丽上了车。她张开紧闭的手,一团纸在她的手心里。这是刚才秦槐塞到她手中一团纸。秦槐为什么那么神秘,一定有什么事,只能让她一个人知道。所以她没让孟天平知道。
她打开纸团来看,只看见纸上几行拉丁字母,没有汉字。
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但她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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