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报社内。坐在办公室内的孟天平,看到隐藏在办公桌下的警示灯忽然亮起来。那警示灯与地下密室相连,地下密室是是孟飞天平专门设来与一些密客交谈的地方,密室里安装有警示器的开头,如果那些密客想通知孟天平,有要事要谈,便按下那开头,不用请佣人转告。从而达到保密的目的。
孟飞平匆匆赶到密室,戴鸭舌帽和口罩,以及披风衣的神秘男人已经在那里等候。这神秘人的到来,无非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要告诉孟天平。不知道他这一次又得到了什么消息。神秘人把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听了,不知是喜是忧。
“有这回事。”
“是的。”神秘人说,“我在**山上的密洞里看得是清清楚楚。”
“那我儿子现在怎样?”
“梅世昌已经把他送到医院,这个你大可放心,孟飞不会有事。”
“我就孟飞一个儿子,你叫我怎能放心得下。”
“你儿子是个奇人,生死自有定数,要死也不会现在死。”
“我儿子是奇人?我是他的父亲,这我怎么不知道。”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长这么大,你跟他吃过多少次饭?”
孟天平感觉有些内疚。
“如果我说的没错,他就是梅世和陆哥所说的金龙人。”
“金龙人?什么金龙人?”
“你难道忘了,龙城传说的中,说到一个关键人物——龙年龙月龙日龙时出生的人。孟飞不就是龙年龙月龙时出生的人吗?”
“简直是胡扯,龙年龙月龙日龙时出生的人很多,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儿子?”
“不知道你糊涂还是假糊涂,有些事你比我更清楚。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想要的成就,我都帮你做到了,但你答应过我的事,如果你做不到,你所得到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包括你的儿子。”
孟天平脸上显出复杂的神色,寻思片刻,才说道:“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我自有安排。”
孟飞在医院躺了几天,依然还没醒过来。医生用了很多方法,尽了最大努力,结果还是摇着头,叹着气出去。苏影为了等他醒过来,请了几天假,守在孟飞躺的病床边,哭得像个泪人。医生早就建议将他送进太平间,准备后事。可她不肯让他们那样做。她曾经见过孟飞起死复生的奇事。那一次是她在一条巷子里遭到两个流氓调戏,恰巧被孟飞撞见,出手相救。孟飞却胸口受其中一个流氓捅来一刀。那一刀令孟飞停止呼吸,没有心跳。医生也摇了摇头。正准备为他准备后事,孟飞却离奇的醒来了。那一次,孟飞才一天就醒回来。而这一次,已经一连过了五六天,孟飞还是没有醒回来,她却像是在欺骗自己,孟飞还活着,怎么也不肯放弃。
直到第十天,医院的负责人推门进来,本来还想说她留一个死人在这里霸占床位,让其他病人没有病房可住。但见她过度伤心的模样,也看在她是警察局长苏天河的女儿的面子,之前想好的那些骂人的话说不出来,变成委婉的说法劝她说:“苏小姐,您节哀。孟警官的确已经去了。你看,我们现在病房紧缺,有几要住院的病人办了住院手续,却没进到病房。请您体谅我们的难处。”
但苏影一听到“已经去了”几个字,就情绪激动,向那负责人大叫起来:“谁说他去了,是你们没本事,医治不好他。”她的叫声惊扰到其他病房,无数怨声从其他病房内传出。那负责人知道她的心情,只好抑住怒火像是欠了她的钱似的说道:“对不起!苏小姐,我们的能力的确有限,没法治好孟警官。还请另寻他高明吧!”“死了,”苏影拉着那负责人到病房内指着孟飞的模样,说道,“你说他死了,你是医生,你看看,一个死了十几天的人,怎么一点尸体腐烂的迹象也没有。”不光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而且还面目红润,那负责人听了也自觉异乎寻常,不知所以。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孟飞像正熟睡中被她的叫醒一样,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一眯开眼睛就抱怨道:“一大早的,你鬼叫什么,让我多睡一会也不行。”以为是在自己的家里的床上,又侧过身过去,打起呼噜。
离奇的事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那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摘去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如果真像孟飞所说的那样,一个人睡着了又怎么会连气息和心跳都没有,而且一睡就睡了十几天,不吃不喝。
这一幕引来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堵在门口围观,矮一点的,站在后面,就问发生什么事。这下子,天灵医院的名气可要火了,起死回生的美名定会冠在他们的头上。
苏影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激动得擦去残余的眼泪。她在这里苦苦守了十几天,真的让她等到他醒了过来。
孟飞的呼噜声是装着打出来的,他这一觉不知睡得多舒服,也睡够了。现在醒来,又怎么会一下子能睡得下去。他只不过是不想面对苏影因自己生日那晚的事生气而摆着一张臭脸对着自己,才故意装睡回避。哪知才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很多人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自己。他回过脸去,就看见医院的工作人员和一些来探病的人围观。惊的一下坐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似乎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周围的环境,床头的点滴吊瓶,白色的床单,还有一些围观者穿着医生袍,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
“我怎么会在医院?”
苏影一时半会也无法解释,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些医生更是一头雾水,治过那么多人,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他们医人都是有科学根据的,要让他们来解释无非让给医学界的同僚笑话。所以他们一个个都紧闭着嘴。
孟飞想到案子的事,想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醒来一翻开被子就起床。可被子才翻开,就感觉全身凉嗖嗖的,才发现自己全身一件衣服也没穿。那些有一部分人,尤其是有经验的女人,一看到情形,张大嘴巴叫哗,像很稀奇很期待似的。而有部分所谓正经的女人,紧闭眼睛,别过脸去,很厌恶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