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就睡啦?”许丽丽问他。
“不知道怎么的,一下飞机,就感觉很不舒服。可能是晕机。”他说。
“我那里有晕机的药,我回去给你拿。”许丽丽说。
“不用了,睡了一下,已经好了。——对了,你找我有事吗?”他说。
“还不是因为爸爸的事,我真的很担心。”她说。
“我也是。不过你别想太多,大伯他吉人天相,又足智多谋,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苏天河这时也推门进来,提着个手提箱。正好听到孟飞的话,就说:“说的不错。”
“二伯。”
“二叔。”
“现在时间还早,我来跟你们谈谈我的计划。”苏天河说。
“那么快就想到办法啦?”孟飞道。
“越快越好。我在飞机上一直在想。刚刚想到。”苏天河道。
“什么计划?”许丽丽急切地想知道。
苏天从手提箱拿出一卷纸卷,在桌子上铺开。原来是张地图。苏天河指着地图说:“你们看,这是太荫城的全图。我们现在在太荫城内,就这位置。太荫市除了市比较平坦外,其余的地方都是艰险的山区而被森林覆盖。千人洞就在这片森林之下。具体方位不能确定,要找到十分困难。我听说有个青云山的太荫最高峰,我想我们要找的千人洞就在那里。那里被列为禁区,不得擅自进入。”
“那我们到那里去?”孟飞问。
“他们所谓的禁地,其实是无人把守,很多人都不敢到那里去。只是在路上立了一个警示牌,太荫政府根本就没有人力去管。”苏天河说。
“天灵市算是一级城市了,都要那么乱,就别说这山高皇帝远的小城了。”孟飞说。
这话说的本来是事实,但让苏天河这个前天灵总警局局长听耳朵里去,很不舒服,脸色十分难看。孟飞吓了一跳,但还是要说:“这本来就是事实。”
苏天河突然笑了笑,说:“你这小子,说得不错,身为警察,以事实说话,才不会影响对案件客观、公正的判断。”
孟飞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是回到话题上,明天我们就到青云山去。”苏天河说。“现在时间还早,我要出去准备一些东西!”要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嘱咐道:“对了,这里人龙混杂,治安太差,呆在旅馆里,别到处乱跑。”
笑布颠正在一个洞里借着火光独自下棋。可他持着棋子迟迟不下。不难看出,他对眼前的这盘棋有所困难。已然已是一盘死棋。但他依然坚信,这不是死棋,而是还没有破解。此时一个喽啰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声“报”打断他的思路。
“我不是说过,我下棋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民吗?”笑布颠的脸色煞是难看。吓得来人全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
“有话快说,说完快滚!”
“孟先生有急事找您。”
“知道了,带他进来。”
“是。”那人果然滚了出去。
笑布颠很满足的笑了起来。许久,那人将孟天平带到。
“天平老兄,有何急事?”笑布颠问道。
孟天平瞟了一眼那盘棋,说道:“这棋局,我看除了笑先生你能破解之外,没人能破了。”
笑布颠苦笑道:“你这是笑我还是在夸我?”
孟天平道:“我只是好奇,原来笑兄还喜欢下棋。”
笑布颠道:“这是我先人笑见飞留下的棋局,天灵山一战后,他不幸战亡。他生前留下遗言,不管何时何代一定要将此棋局破解。可惜到现在我还没有能破解。”
孟天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天灵山之战我也稍有耳闻,却不知您就是笑见飞的后人。”
笑布颠叹了口气,道:“不知孟兄急匆匆来到这里,有什么事?”
孟天平道:“我的人打听到了金玉匙的消息。”
笑布颠大喜,道:“快快说来。”
孟天平道:“不知笑兄听过千人洞?”
“千人洞?”笑布颠大惊失色,“莫非金玉匙就在千人洞?”
孟天平点了点,但又不是十分确定:“这是目前得到的最可靠的信息。”
笑布颠说道:“那我们立马动身去千人洞。”
孟天平突然说道:“且慢!”笑布颠不解,问道:“还有什么事?”
孟天平脸上显出为难之色,哀生叹气地说:“我的儿子孟飞已到太荫,还望笑兄手下留情!”
笑布颠倒是没多想,一口答应了他。可他知道笑布颠的为人,还是很担心。
这时,又一个喽啰来报:“报告坛主,许正天醒了。”两人一听,对眼相看,立马前往关许正的地方。
许正天虽然醒来,但浑身无力。虽然浑身无力,但眼神依然坚定。面对四面墙壁,俨然一笑,即使说要立刻将他杀害,他还是那样露着胸有成竹的笑容。
对着他的那面墙终于发出声响。他知道这是石门打开的声音,打开古墓的门就是这种声音。显他已被关在一座历千年的地牢中,那些墙壁上发出的味道也能证明。
许正天无力站下来,只好照旧坐着。
笑布颠与孟天平一起走了进来。
笑布颠笑道:“许教授,看到你在这里受苦,笑某人可真不忍心!”
许正天道:“有心了。不过你这么久才到这儿来,不会只是来跟我问候吧?”
笑布颠笑了笑,道路:“许教授就是许教授,这都能看得出来。”
许下天道:“过奖了。”
笑布颠道:“我来这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许正天苦笑了几下道:“没想到你笑布颠还会告诉人好消息。”
笑布颠学着他的语气,道:“过奖了。”
许正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无趣地说:“看你这么高兴,听听也无防。”
笑布颠道:“你那丢了的金玉匙,我帮你找到了。”
许正天只“哦”了一声。
笑布颠胸有成竹地说:“您先别惊讶。我只是听说你的女儿去了千人洞。”
许正眼里闪出忧虑之色,被笑布颠看在眼里,奸笑道:“天平兄,剩下的该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