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飞问道:“什么谙语?”
梅世昌道:“欲得神珠必先取得五行玉匙……”叨叨地说着,水来飞恍然大悟。
陆哥接着说道:“记录下这本书的人想必是几百年前秦寿的先祖,其他工事记录得三年常详细,惟独这工事容寥几句,他是不是知道还是知道也要将秘密永远腐蚀于肠胃。这此虽然元以查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易寒冷冷地接道:“可以肯定,其他工事都与龙城有关。”
梅世昌点着头说:“我们之所以能到这儿来,全靠此书所助。”
陆哥道:“书上所述,虽然都是工事,却是暗藏心思,龙城工事寥寥几句,却是土龙传人所有工事的重中之重,之后所筑的工事似乎都是为龙城所筑。但众多工事,虽记述详细,却多数相同,亦或是修复水利城墙之类,只有几个最为惊天动地。”说着将那些工事跟着十指一一列出:“天王山工事,夏家村镇水石工事,聚龙谷工事,千人洞工事,还有就是这里的常月山工事。我们想到,欲得金龙匣,必先得金玉双箫,和《御魔龙吟曲》的金玉两人肃的曲谱。再是玉箫谱就在天王教中,道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所以,他们要得这几样东西必先到返些地方。”
大家听了都是恍然大悟。水来飞冷笑一声道:“你们的眼晴可真毒。几万个工事竟然可以看出这五个工事中大有文章。”陆哥微笑着回道:“你再想一想,这五个工事不是邪教的圣地就是魔教的禁地,要么是镇水圣地要么是要命的机关。这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们两个颈上又不是夜壶。”
易寒道:“有肉沒酒,叫我很难相信你们。”
梅世昌和陆哥相对而笑,这样的风趣活不像是能从易寒的口中说出来的。梅世昌笑着对水来飞道:“能帮忙取点水。”水来飞愣了愣,问道:“你要水干什么?”梅世昌故作神秘,只微笑着说:“我要彻底的让大家相信我们。”
易寒没作表态,只叫孟飞和许丽丽到一块石台边上坐下,陆哥摆上烤肉,但立即吃上。孟飞看着烤肉直吞口水,许丽丽心道:“孟飞哥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孟飞道:“等下我们有酒喝了。”
许丽丽奇怪地道:“可他们没带酒来。”
孟飞道:“梅世昌的弟弟梅世杰可是开酒吧的,这点还难还倒他。”
水来飞不知梅世昌要干什么,但取水只是小事一桩,当下施展取水之术,从入口处飞来一个水球,到水来飞的手里,成了一个冰球。水来飞将冰球递给梅世昌。梅世昌道了一声谢谢便施展火术,口中叫了一声:拿杯来!
易寒听来,手中闪了几道刀光,只听咔咔几声,一块大石缺了一个角,他的手中却多出六个石杯来。
“接着。”易寒掷过六个杯。
“好厉害的刀法。”梅世昌一面说一面接过杯子,那冰块被他的火溶着滴下水来,一滴一滴地滴到杯子里,除了易寒,其他的人都目瞪口呆。
待得水滴将要把六个杯子滴满,梅世昌便将杯子摆到石台上,再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来,拧掉塞子,在六杯水里分别滴下几滴,登时酒气扑鼻,飘香溢室。
在坐的人没一个见过这般酿酒之法,也不知他手中那瓶是什么宝物,竟是如此的神奇。
孟飞舌忝了舌忝,忽然大夸好喝。他除了那次与林玉喝了之外,没再喝过,那懂得品酒,可这一次他可以发下毒誓,什么天打雷劈,生儿没了什么跟什么的,的确好喝。许丽丽听他这么一说也喝了一口,香醇可口。水来飞不相信,哪有这样的酿酒方法,如果他们下了毒,岂不上当,等梅世昌喝了之后没什么事才敢喝。喝到喉咙,也想发起誓来。
大家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吃起烤肉来,连骨头都不放过。
易寒喝过之后,便道:“看来我师父所说的炼酒水是真的。”
梅世昌子来去嘴角边的油渍,说道:“易寒兄弟也听说过炼酒水?”
易寒道:“只是听师父说过。这炼酒丹是火龙传人和木龙传人合炼的一种酒水,将无数种美酒的精华全提炼到这颗药水之中,方便携带,随时随地都可以喝上美酒。还有敌抑制疲劳。”
梅世昌道:“易寒兄弟真是见多识广,如果我惊得不错,你是想试探我题是真的火龙传人。因为你知道真正的火龙传人身上一定有炼酒水,这种炼酒水只有在火龙传人的身上,长年接受火乞,那酒气才会保存得住。若是在假的火龙传人身上,那酒气就会荡然无存,或者变成清水。”
易寒道:“你的诚意很足,常月山欢迎!”
孟飞甚是不解,说道:“酒中的精华不就是酒精,酒精易燃易挥发,用火来炼制那岂不是加快挥发,在密封的炉中更有爆炸的危险。”
梅世昌吁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我先祖和木龙传人一起发明出来的炼制秘方,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我是火龙传人,只懂得炼制之术,至于配制的方法只有传人才知道。我手中这一瓶是我父亲传于我,若还没与木龙传人相见,这一瓶已经是绝版货。今晚便宜你们了。”除了易寒大家都笑了起来。
拿到了曲谱,下一步就该是从曲谱中找出寻找金箫的线索。可每个人都仔细地翻看一遍也没看出什么来。大伙都觉得很失望,均寻思道:“这会不会也是一个复本。”
水来飞道:“不可能。”又再翻了翻,里面的每个字都看过一遍,他敢肯定返本不是复本。可连续看了几遍下来,还是什也没发现。
既然是曲谱许丽丽在音乐方面还算在行,拿过手来看了看,竟是惊讶不已。原来她的音乐是从国外学来,老外的基调是哆来咪发嗦啦唏,而这古曲中全是工尺什么似的。这种谱曲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曾听她母亲说过这曲谱,也学过一点。其实她母亲也是学音乐的,而且恰恰学的是这种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