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的斗了十几回,两黑衣人终于倒在地上。
“揭开他们的面纱,看看他们是谁派来的。”独孤城说道。
两黑衣见势不妙,将原已带好的毒药吞了下去,立即死去,而且该毒有腐尸之效,他们的尸体很快就面目全非,无法识别,恶臭不堪。
“黑蛊毒,只有西部神坛人才制得出这种奇毒。”独孤城说。
“二弟,他们会不会是西部神坛的人。”独孤城身边一个护卫说道。
“没有凭据,不能乱说,西部神坛,虽有制毒奇高,但不胡乱害人,只用于对付贼寇。你且看他们所用的兵器,不是西部神坛人所有,如果说得不错,一定是北疆人。看来他们是想用西部神坛人的蛊毒来嫁娲西部神坛部,要我们自相残杀。然后坐待渔人之利。”独孤城道,“这次,从京城来的这位大人死在我们府里,高阳将大麻烦了。”
那护卫不明白,不就死了一个人,怎么会有麻烦?独孤城说:“死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轻则只是保护朝廷命官不利,,重则被指轼官谋反。朝中有些奸臣早就想把我们铲除,只是少了一个借口,就现在的形势看来,后者可能性最大。”
那护卫听了,吓得脸色苍白:“这么严重,天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独孤城道:“大哥,现在怎么样?”
那护卫道:“老爷被伤一刀,现在还昏迷不醒。”
独孤城道:“先去看看老爷。”
直到第二天,岑猛一直未醒。那些土医不了好几个,诊过之后,都摇头离开。瓦氏夫人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他不断的为大哥祈福:“大哥,你可坚持住,现在这个时候,高阳四面危机,你要是再不醒过来,高阳人百姓就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家仆急着走了进来,向独孤城报道:“天王,不好了!”
独孤城收拾心情,恢复往日的镇定,说道:“干什么这样慌张,发生什么事啦?”
那家仆道:“门外有个老乞丐想要进来找老爷,被护卫赶了出去,但他赖着不肯走。”
独孤城道:“你们怎么老是欺负那些无家可归之人,看他是饿了,去拿些米饭给他。再过几个月就入冬了,今年可能会比较冷,顺便给他几件衣服。”
那家仆又道:“天王,这些不用您吩咐,我们都做了,但他就是不肯走,还说非见老爷不可。”
独孤城侧头一想道:“有这样的事,那他有没有说见老爷有的目的?”
那家个又道:“这倒没有,他只说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独孤城皱眉思索:一个乞丐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莫非又是来找事的,现在形势危急,来者不知是敌是友?不如先看个究竟。
于是叫那家仆请老乞丐进来。
没错!那老乞丐正是孟飞所扮。他此次前来,无疑就是想把长须老者的话转告岑猛。却想不到一到高阳,就听到岑猛被人行刺的消息。为掩人耳目才化成老乞丐公到土司府来。待土官家仆把他带到府内,独孤城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然后才笑了笑。
孟飞不知她这一笑为何意,且不管,只说道:“天王,大老爷现在醒了没?”
独孤城道:“哦,你怎么知道老爷现在昏迷不醒?”
孟飞道:“外面正传着呢?老乞丐怎会不知道。我可是闲人一个,成天没事,很无聊。还如管管闲事。”
此话一出,独孤城暗叫不好,这件事已经叫下人保密,怎么还会传了出去。难道土官府内有奸细?
独孤城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管。”
孟飞笑了笑,说:“最要紧的是先让大老爷醒过来。”
说到这,独孤城倒想看看,一个乞丐如何把岑猛救醒。但由不得他不相信,孟飞给岑猛吃了一服药之后,岑猛真的就醒过来了,只是还需要再好好休养。独孤城既高兴又好奇,请孟飞到院里的石桌前喝酒,边喝边说:“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医术,想必来头不小。”孟飞一听,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乞丐,当即扯下人皮面具,说话也不再拐弯抹角:“在下孟飞,并没什么大的来头,只是在山里跟师父学了一些解毒方法。”独孤城说道:“那你师父一定是个高人。”孟飞想到师父说过不再过问世俗之事,便道:“家师只是一位山野里的樵夫,不是什么高人,常在山里出入,难免碰毒跎蛊物,从先辈那里学来一些治病解毒的密方,草民有幸得他老人家的指点,才懂一些。正如岑大老爷所受的刀伤,虽只是胳膊皮外伤,但凶徒的兵器上有毒。此毒毒性虽然猛烈,但几天之内中毒者不会马上死去,只是昏迷,吃不了东西,最后会饿死。在高阳这里没有,那些土医也没见过,但在山里是种常见的毒,所以不难解。倒是草民在外早就听说,岑大老爷有个不仅貌美博闻而且武功高强,还精通兵法的天王,没一下子就看穿草民并非一个真正的乞丐,果然名不虚传。”独孤城听到孟飞这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震。因为孟飞在十几年前救过他的命。但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也难说有人会冒孟飞的名义进来打探消息。
独孤城也快人快人语:“怎么你做了这么多事,闯进土官府就想说这些奉承说不成。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一样也不少。老身还替高阳老百姓向你说谢谢!”
孟飞接道:“草民说过了,只不过是来管闲事的。这闲事还没管完,就这么走了。我哪里还敢拿您的东西。”
独孤城更是好奇了,小小高阳土官府竟有这么多怪人,当即说道:“好,你倒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事还没管的?”
孟飞道:“如果草民说的没错,在南阳驻扎的十万官兵已经向高阳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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