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还有两天半呢,真难熬阿。
此地,一没亲戚,二没老友,到那儿去呢?
中午饭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了。
窗外太阳西斜,晴空万里无云。
多好的天啊.
唉,白白的给糟蹋了。
我叹息之余,两手臂不由得高高扬起,伸了个懒腰儿。
神清气爽。嘿,一身的疲惫一扫而光。
还是老万说的对,小睡延年,大睡养人奥。
正待起床,枕边手机突然“嘟嘟”铃响。
模来一看,未知号码,没接,放下了。
三分钟后,又“嘟嘟”声起,扭头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
见鬼了。谁在恶作剧?
我抓起手机,不耐烦地吼道:“谁呀?”
“哥,是俺。”电话里一个男人怯怯的声言。
“你是谁呀?”可能电话里变声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弟弟呀,我纳闷了。
“哥,俺是山儿,文山儿阿。”
“阿,文山儿?是你吗?怎么一点都不像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堂弟马文山。听说他到深圳混去了,已好几年,怎么又回来啦。(伏笔)
“哥,俺刚从深圳回来,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活计干,俺想,想到你那里讨点生活儿。”
原来是这样啊。
“这……恐怕不行呢。”我实在是犹豫,不是我不念手足之情,而是帮不了这个忙啊。
这家国有老公司,身上早已千疮百孔,人员臃肿,人浮于事,僧多粥少,效益一直大幅滑坡,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奥。我也是新人那,一没身份,二没地位,跟谁说去啊。即使勉强进来,做了个外包工,工资也是低的可怜。多做少得,没得休息。而且人人欺,众人压,受尽冤枉气。
再说了,来了,又没宿舍,睡在哪儿呀。我这里本来就三个人一个宿舍,想挤也挤不进的。
“这样吧,文山儿。”我也没有一下子把话说死,“等有机会,我打你电话,好吗?”
“这——好吧。那拜托哥哥您了。”那头迟迟疑疑的挂断了电话。
还好,我轻舒一口气。
正待懒洋洋起身时,“嘟嘟”手机铃声又响了。
“上午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了。”李琴在电话里柔声的说。
一向风风火火的,真不像是她呢。这个丫头还打来个电话,道个歉。
“不碍事的,哪个没得个闪失呢?”我安慰道,“对了,不疼了吗?好点了吗?”
“我妈用热水袋子晤着呢,好多了。唉,又被我妈‘疯丫头,疯丫头’的,熊斥了一顿。”
“好好养着吧,恢复身体要紧。”
“对了,明天可能上不了班了,帮我请个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