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兰州城里最豪华的花楼车水马龙,这楼子里美人儿如云,上等的**窟散金地,有钱的老爷公子成日的往这儿跑,有时恨不得住在这里几天不回家
武林世家之一的萧家萧公子然也是这里的常客,只要来到兰州,必会来这儿楼子里有以前相好的姑娘,见来,可是乐得合不拢嘴像萧公子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又出手大方的客人可是不多,攀上这样的富家公子,谁也不愿意放手
然而,今次萧公子来,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朋友,而且那朋友还是个女的
们刚进入二楼的雅间,萧公子带着一个女人来逛楼子的消息就传到所有人的耳朵,往日一直在盼望着萧公子来的姑娘不禁心慌慌,难不成是领着正房来
装修成粉红色的雅间里,飘着淡淡的熏香,这熏香的味道一闻就是掺那种让人放松的草药,四周墙壁上挂着仕女图,各种妖娆魅惑的姿态,红纱飘荡,只要是个男人,来到这里肯定飘飘然
不过,楚凉音是个女人,倒是没觉得这里怎样,只不过一看就是风月之地罢
她就是萧禹诺带来逛楼子的女人,其实这花楼她也不是没来过,也没觉得有什不同只不过今日月离风不在,兰州的月家商行一大早的就有人去总督府找月离风,也不知道发生什事儿,月离风她说一下就离开她在总督府里也没什意思,恰巧这个风流倜傥的‘表哥’要来逛花楼找乐子,随口邀请她,她就应承,她痛快的答应倒是让萧禹诺出乎意料一下不过而后想想,她楚凉音什地方不敢去,花楼算什
“这里的姑娘温柔美艳,绝对是兰州最好的萧禹诺煞是熟悉这里,靠在软榻上摇着折扇,这大冬天的,的举动怎看怎怪异
楚凉音扫一眼,靠坐在软榻的另一端气场强大,“是怎评判好坏的老娘不知道,但是据所知,女人都一个样,只要盖上被子看不到脸,能分出哪个是哪个来温柔美艳屁
“诶,不是男人不解男人的感觉虽然结构相同,但是手感绝对不一样萧禹诺兴趣大发,很认真的给楚凉音讲解,好似打从心眼里已经忘楚凉音是个女人
楚凉音挑眉,冷冷的扫一眼,“那女人的手感就们男人的长度一样,都很重要外表好不好看占第二位,但是零件绝对要出色,对
萧禹诺瞬间哽住,楚凉音言辞辛辣,都不好意思接话,“呃,差不多这个世界上,敢当面说出这种话的,恐怕也只有楚凉音
看无言以对,楚凉音勾着唇角冷笑,“滥情就是滥情,别找那多借口,若是很坦诚表明就是个烂男人,没准老娘还会欣赏呢
萧禹诺摇着扇子脸部纠结,“楚凉音,现在是表哥,客气点
“想要客气那就别再说那些老娘不喜欢听的话双腿搭在软榻前的矮几上,下巴微扬略显傲慢,萧禹诺摇摇头,今早是怎想的会开口邀请她跟着一起来的脑子进水
在这雅间里等待不过一刻钟,就听的门外传来环佩叮当之声,楚凉音挑起眉梢看向房门的方向,只见房门外缓缓被打开,而后四五个女子从门外袅袅而至穿着轻纱,肉隐肉现,煞是火辣
其中两个女子进门之后直奔萧禹诺而去,另外个端着酒,分别的给楚凉音与萧禹诺斟上酒,还有一位摆下瑶琴,姿势妖娆的坐在们的对面准备抚琴
“萧公子,您好久都没来,可有想过青流啊萧禹诺左拥右抱好不畅快,一听美人儿质问更是笑的灿烂,“怎不想夜里做梦都是们
这酸掉牙的话听的楚凉音也直翻白眼,拿起酒杯酌一口,梨花酿,不错
“姐,这酒可符合您的口味站在一旁负责伺候楚凉音的姑娘问道
楚凉音抬起眼皮看向她,弯眉大眼,皮肤白皙,身材很圆润,是个美人儿,“不错说着,她捏着杯子抬起手,那姑娘眼疾手快的赶紧给倒酒,移动之间,那本来少量的被轻纱围住的地方也露出来,估模是个男人,此时都想模一把
“姐第一次来花楼吧伺候女客,也不知说什,这话问出口,姑娘己也觉得不妥,人家肯定是富贵家的姐,怎可能经常逛花楼
楚凉音微微挑眉,煞是帅气,“不,逛过几次,不过,是在别处
姑娘眼睛瞬间瞪大,想必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就算有一些女子逛花楼看新鲜也肯定乔装一下,日后也没有承认的时候可这女子却是堂堂正正的就来逛,还承认以前也逛过,悠闲品酒,对一旁的火辣大戏也视而不见越看她越觉得不平凡,可就是不知,这女子到底是谁
“公子,吃葡萄那边美人在怀,一口酒一口水果,不用己的动手,皆由美人儿代劳,岂是一个爽字得
楚凉音扫一眼那边,满眼鄙视虽说在这个年代男人有这左拥右抱的特权,但是她肯定看不上,尤其是萧禹诺这一号的,简直就是个破鞋,超级破
瑶琴声起,琴声清幽,犹如山中流水一般,让听着的人不由得侧耳倾听,细品其中滋味
“迎香是楼里弹琴弹的最好的,姐觉得如何瞧着楚凉音在看弹琴的姑娘,一旁的姑娘端着酒壶,轻声说道
楚凉音微微颌首,“虽然不懂,不过,弹的确实不错长得漂亮弹得一手好琴,怎瞧流落到这里都可惜这花楼也确实称得上兰州第一楼,哪个都那漂亮
“呵呵,姐真爽朗听楚凉音说话,那姑娘不住的笑,大户人家的姐能够在她们青楼女子面前坦诚己不懂,这样的人着实少见
“承蒙夸奖楚凉音举举杯,勾唇一笑的模样煞是魅惑,如若是个男子,那会有多迷人
“不知姐是哪个府上的将葡萄剥皮去籽摆放在楚凉音手旁的瓷盘里,姑娘一边仰头看着楚凉音问道
楚凉音眉头动动,如果要是说总督府好像会给楚震南的声誉带来影响,她微微转头看着萧禹诺,而后抬起下巴道:“那位萧公子,是表哥
“哦姑娘的眼睛转转,生在兰州长在兰州的她知道萧禹诺与这兰州哪个达官贵人家有关系,细细想来,这姑娘莫不是总督府的人可总督大人好像没有儿女吧看楚凉音不想多说,姑娘也不再问,只是细心的添酒闲聊,伺候的楚凉音舒舒服服
一壶酒饮下肚,姑娘起身去拿酒,妖妖袅袅走至门口,在走出去之后要关上门的瞬间,楚凉音一瞥猛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门外走过挑起眉,楚凉音扫一眼两个姑娘玩闹欢乐的萧禹诺,她站起身径直走出去
出房门,就是幽色的走廊,向左看去,那熟悉的身影正朝着走廊的尽头走楚凉音瞬时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的靠近过去,一手搭上那人肩膀,那人也在瞬间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身子旋转,飒飒生风,待得转过身看清楚身后之人时,马上松手劲,“楚女侠
幕成枭很是意外,怎也没想到会在这花楼里碰到楚凉音
楚凉音收回手,微微歪头看着,唇角的笑耐人寻味,“幕二公子也来逛花楼
“不是的,人谈生意上的事情,对方约在这里,才不得不来的很急于解释,深怕楚凉音会误会
楚凉音笑的眉眼弯弯,“行,解释就是掩饰,知知就行很长时间不见,幕成枭看起来成熟稳重很多,尤其那下巴上的青色胡茬,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多一丝男人味
“楚女侠,怎会在这里解释过后,才想起眼前,是男人,来花楼可以解释,可楚凉音是女人啊,光明正大的跑到花楼里来,太不合适
“玩玩啊,只许们男人来,不许老娘来她双臂环胸,微微扬起的下颌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极度不好惹
幕成枭哽住,任何话只要是楚凉音说,那肯定是有理的,“那倒不是对,楚女侠的蛊毒怎样可是已经完全好那时在南幽等楚凉音好些天,可是她却不辞而别,好多人都等在那里,结果谁也没看到她后来返回兰州,便一直没见过她
楚凉音眼睛转转,“好,幕盟主呢现今如何
说起幕千绝,幕成枭叹口气,摇摇头,“还是老样子,把关起来,不然又会走丢也是迫不得已
看着的模样,楚凉音也觉得可惜,“那现在幕府的一切都归管幕成龙狗屁不是,只有指着幕成枭
幕成枭点点头,“是啊,现在体会父亲当时的情况,压力很大
“压力大是固然的,不过,有成就感也是真的微微歪头笑看着,幕成枭现在沉稳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个掌大权的人
“呵呵,有什成就感啊,若是做得好还罢,就是怕做不好,害的无数人跟着挨饿近两个月来,大齐各家商行皆有亏损对,这事儿月公子应该知道的,在大齐月家所做的生意绝对都是同行中的翘楚,这一次冲击,月家也很严重幕府虽也亏损一些,不过相比较月家,可能也就是九牛一毛幕成枭说着
楚凉音一愣,摇摇头,“不知道啊,月离风从来没说过那原因是什,总不可能大齐各个商行都亏损吧有亏损的,那就肯定有赢家啊
幕成枭略显无奈,“大齐出现新的竞争对手,听说是大司的巨富进入大齐就将本土的商行都冲击一次,现今,各个商行齐心协力打算将大司的商行挤出去,不过,都得亏损一大笔想要挤出去,只能降价,各种降价,亏本的降价,有钱有底的能够支撑一段时间,生意本的,估模着两天就得倒闭
“外来人看来底子很厚啊不然谁脑子有病,到大齐亏本来
“是啊,很多人调查过们的底细,但只知道来大司,在大司也是经商的虽说不上富可敌国,但也绝对差不多少幕成枭很头疼,刚刚替幕千绝将武林盟主的位置交还出去,商行就出这事儿,亏损不是一点半点眼看着就要过年,可是这个年,很难过舒坦
楚凉音倒是佩服起月离风来,当真是太有钱还是太能装,居然不显山不露水的,将近两个月,各家商行都在亏损,月家的还最严重,可她一点都不知道
“行,快过去吧,都知道楚凉音挥挥手,她要去找月离风好好问问去
幕成枭点点头,深深的看楚凉音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楚凉音靠在走廊另一边的门框处,双臂环胸的思量着大齐商行被人打压的事儿
大司来的大司是个国,在国力上比不上大齐,但强在民风彪悍,据说大司随便揪出一人来就能单手破大石百年之前,大司与大齐还发生过战争,虽最后以大司失败收场,但大齐也损失不少大齐与大司,这两个国家,一直到现在,关系都很微妙
“姐,您怎出来姑娘端酒回来,见到楚凉音站在走廊上,妖袅的走过去睁大眼睛问道
楚凉音低头看她一眼,“进去吧,告诉萧禹诺一声,老娘走说罢,她转身离开,背影匆匆
从花楼里出来,楚凉音径直的朝着兰州月家商行而去兰州有很多店铺都是月家的,但月离风能去的也就只能是明月楼明月楼几乎遍布每一个城池,而且用的都是这明月楼的老字号,想必,月离风会去那里
马上要过年,兰州的大街熙熙攘攘都是人,而且各种过年的货物从大街的这边摆到那边,简直将整条街都盖住
楚凉音将身上的狐裘裹紧,只露出一张脸来,墨色的长发垂顺在两侧肩头,皆是黑亮的颜色,使得她的脸蛋看起来白皙如玉
明月楼在兰州的主街上,占据最好的黄金地段,高层,装修豪华,明月楼个大字豪迈大气,煞是惹眼
明月楼前可谓车水马龙,皆是豪华的马车,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座驾
楚凉音走到明月楼门前,停顿下,她抬步走向大门
门口的二迎接过来,看楚凉音的着装便知她不是穷人,“姐,可是找人想来是找哪位在这里用餐的达官贵人
楚凉音扫一眼,“月离风呢
二微愣,直呼老板大名
瞧着那二傻愣愣的样子,楚凉音不耐烦,径直的大步走进来,蹬蹬蹬走上楼梯,直奔二楼
在走到二楼转角时,正好从楼上走下来一行人,当先两个随从模样的人开道,们之后,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身与楚凉音差不多的拖地黑色狐裘,一张脸分外苍白,看起来好像久病缠身一样
一行人走个正面,楚凉音微微抬头看向们,那在前开道的两人眼神强势,明显要楚凉音让开
楚凉音还真就不吃这一套,站在那儿不让道还径直的看向那在们身后的男人那人也看着她,不是很出众的面相却因着那沉静如水的眼神而加分无数
“请让一下那在前的两个随从之一终于开口,尽管说个请字,可生硬的语气却是没有一点客气可言
楚凉音挑起一边的眉毛,眼神倨傲,“要让开也应该是们给老娘让开
“…另一个随从手一动,看似要动手,那男人却适时的制止,“苍炎,让开那男人声音低沉略微沙哑,煞是好听
楚凉音勾起唇角,看着那两个不忿的随从露出得意之色而后抬起脚从那两个随从中间走过去,那男人也同样给她让开路,擦肩而过时楚凉音侧颈看一眼,而也同样看向她瞬间的对视生出火花无数,仅仅一瞥,就让楚凉音难忘那眼睛,简直如同深渊,深渊下是一片漆黑,没有一处明亮的地方,让人不由主的心底发寒
后面的随从也听从的给楚凉音让开道路,她蹬蹬蹬的走上楼,在走上楼之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楼下,那一行人已经离开楚凉音微微蹙起眉头,这样的人物,怎从来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