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反正也睡不着,他话音刚落,立刻一个侍卫出现在他的房里道利落的应道:“在!”
“去把姜统领给我找来!”
“是!”来人的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因为他知道,王爷的话要绝对服从。
姜森很快就出现在黎洛的书房里,在大邑朝的文武百官眼里他是皇宫的侍卫军统领,对皇上忠心不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尊敬和要服从的人只有六王爷一人,只要是六王爷的招唤,他都会随传随到,就譬如今夜。
对于姜森能这么快赶到,就是黎洛也感到很惊讶,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姜森也看懂了黎洛疑惑还不等他问就自己说道:“刚刚我也是提前来王爷想给爷传递消息,不想在路上碰到府上侍卫传话。”
黎洛忙问道:“你匆匆匆忙忙找我有何事?”心想他深夜急急赶来造访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先看看他到底有何急事?
“陈国太子今天上午已经到了驿馆。”
“我已经知道了,午刚刚来汇报过。”
“陈国太子来和婚皇上很重视,皇上拟定明日准备先行宴请太子一行人,要求二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必须携家眷出席,责令我们所有侍卫全力负责皇宫安全等一切事物。”
“我知道,皇上早上在朝会是说了。”
“皇上今天晚上亲自接见了陈国太子,他们谈了很久出来后,皇上召见了在下,让在下再来通知六王爷一声,说明日出席宴会时请王爷务必携您前段日子刚娶的侧妃朱福宝朱夫人,所以在下急急赶来通知王爷。”
“是洛太子要求的?”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太子很是心仪此女子?曾以陈国珍宝红玉牡丹相聘。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女人在云州的名声并不好。”
“属下所探都是从云州当地人的传言,有些事过去了很长时间都无法一一求证了。”
“我记得你那时说过要小心这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行为的确有些乖张,但据我看来却无伤大雅,她救治太子和小志时所用的方法简直是匪夷所思,但确实治好了连两国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
“听你的口气好象很是有些敬慕的意思。”
姜森的脸色一变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她不似我在京城所看到的那些女人,她一点也不象她们那样面对陌生的男人会矜持害羞,甚至她还会主动去调戏他们。”
“哦!我好象还听午和你说过她十三岁时就当街调戏美男,她敢调戏男人就不稀奇呀。”黎洛听了他的话不以为然,这话他都听了两遍,有什么好奇怪的,看着姜森严肃的表情,他突然叫道:“她不会是连你和太子都敢调戏?”
姜森的立刻脸红了起来急忙反驳说:“不是!”然后他把当时朱福宝给洛星宇治伤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特别是说到福宝检查完太子的伤口后对他说,她一定会对他负责任的时候,那时的太子的伤口又疼的厉害,心里又急时尴尬的样子就好笑,那女人却不慌不忙的看着他们这两个男人一脸的无辜表情,后来她整夜不眠不休的照顾太子,并且为昏迷中的太子用那一种奇怪的方法导尿,说到这儿姜森的脸更红了。
“是怎样做的?”黎洛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个大男人羞的满脸通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姜森向他汇报时好象根本没提有这一档子事。
姜森也知道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黎洛听完也是眼睛瞪的老大,心下感叹,她怎么都还是个没有嫁人的黄花大闺女,竟然敢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触模男人的身体,而且还是男人的那个地方,真是脸皮厚得前无古人呀!于是也很好奇的问了姜森一下:“那太子一直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场,那女人对我说,‘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如果你的朋友万一被我治好了,他醒了后,你可以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我曾对他做过什么,如果是你告诉了他我对他做怎么做的,他说不定会因为他的清白不保而羞愤交加想要自杀,丑话说在前头,这可不管我的事,再说回来,如果他没有自杀,而是非要我负责的话我也只好勉为其难,让他入赘我们朱家的。说与不说都取决于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这里黎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意思!她真是这样说的?”
姜森老老实实的答道:“是,这关系到太子的清誉,属下不敢多嘴。”
“因此上,你连我也没说?!那太子也从来都不知道她曾用这种方法对他进行救治?”
“是!”姜森肯定的说。
忽然黎洛的脸色一冷厉声问道:“你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只这件事并不会让你对她产生敬佩。”
姜森立刻感觉身体一寒,王爷的心思果然缜密。
姜森的眼前又浮现出太子提亲前的那个晚上,在云州城外的玉溪潭边,他与太子一起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如清水出芙蓉般月兑水而出的惊艳,那晚她与招财二人在潭水里嬉戏,美的是那样纯,那样净,那样的超
凡月兑俗,美的让他都忘忆了呼吸。
太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不知道,也许是她棋着险招冒着生命危险给小志治病那次,也许是日日夜夜悉心照顾太子那时,反正他看到的是当她走进太子的房间时,太子那欣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