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也是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不饿吗?吃饭了再讨论吧!”福宝不是好心的想要提醒他吃饭,而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这是一件有预谋的阴谋,说实在的,她可不想探听什么,她对昨天发生的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古往今来,无不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哦,当然饿。”黎洛听到福宝的提醒,心里暖洋洋的,这时他才觉得饿的慌,那卯也是极醒目的人,立刻着人给他添了一碗饭,黎洛乖乖的坐下吃了起来,偶尔还会给福宝的碗里夹上一点菜,卯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确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王爷在这个漂亮的小侍卫面前,可以说是毫无脾气的。
福宝先吃完后对黎洛说:“王爷,我要先去睡一觉。”
黎洛对着卯说:“去给她找个舒适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丰,她可是累坏了。”
“是!”卯答应的简练干脆,马上着人带福宝去房间休息,等他们走后,黎洛对卯道:“在她的房间外多加几个人守候,不能让她再受到惊吓了。”
卯再次应声道,并立刻出去安排,边走还边想,王爷和那个侍卫到底谁才是主子呀,王爷怎么对那个侍卫紧张成那样,从他出门起,目光就追随着他的背影,那侍卫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怎么看他都没看出那个侍卫受到了惊吓,他被王爷派到丰城很多年,不清楚王爷身边的贴息侍卫有哪些?虽然对王爷的态度感到不理解,但是王爷的话,他一贯都是无条件的服从。
黎洛见福宝走了,他顿时胃口全无,匆匆的扒拉两口,就把碗放下,卯安排好手下守护在福宝的门口后,立刻赶回来,看到黎洛放碗后,立刻让人把饭桌撤走,等人都走后,他走到古玩架旁,把一个花瓶轻轻一转,古玩架向一边滑去,露出一个门,里面呈现一间石室,卯作了个请的姿势后,黎洛与他同时走进石室。
石室的连着一条石走廊,走廊的石壁上备有油灯,卯用打火石把这些灯都点亮了,石廓长约五十米,黎洛随他来到一间稍大的石屋,里面的布置类似一间卧室,卧室应有的设施,这里面一应俱全。
卯走进床边的一个扶手一按,来时通道上被一大块石壁挡的密密实实,他再走到另一个扶手前一按,石室的另一边打开,露出另一条密道,卯指着关闭的石门道:“即使有人发现这条密道,把糨从里面关死,也不会发现这个石屋子,”又指着打开的那条道:“从这里走大概一个时辰,可以来到丰城的郊外,出口在一个隐蔽的石崖下。昨天我们就是从这里去接应你们的,可是还是迟了,王爷您带来的大部分侍卫,可能都凶多吉少。”说着,他立刻跪在黎洛的身前继续道:“属下救援不力,请王爷责罚。”
黎洛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好看的剑眉轻轻的往上一扬,对跪着的卯说:“你起来说话,这事不怪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卯吃惊的站起来了,对黎洛的话很不理解,他听闻王爷在城外遇到袭击后,不顾王爷叮嘱,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自己,悄悄的从密道处接应,不想还是来晚一步,王爷不但不怪罪,反而表扬他,这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一直在自责,你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你来得迟却让我肯定了一件事,那伙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人,他们虽然蒙着面,可他们的进攻有序,与正规训练的军队一样,如果是一般的土匪流寇,我那五百多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当他们把我围住时,当以为我必死无疑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喊着想要我命的时候,他明显是邑京口音,我被逼跳下洗沙河后,岸上有人问是否还要追时,又是一个操丰城口音的男子说他从资料上知道我不会水。卯你说说,这些迹象说明了什么?”
“难道是邑京的人想要王爷的命?而且他们还与丰城人勾结在一起?城门口里搜索王爷的是丰城的官兵,他们打着消匪幌子,盘查甚严,怎么会这样,王爷主动放弃了皇位继承,虽然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王爷一直严于律已,坦坦荡荡,为了邑国的发展呕心沥血,从不贪脏枉法,深得邑朝百姓的信赖,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王爷过不去,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敢这样公开与王爷为敌的除非他……”卯突然住口,惊的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是想说除非他是当今的圣上是不是?”黎洛看他不敢往下说了,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云淡风清的接着把它补充完整。
卯吓得赶紧跪下道:“属下不敢枉自揣测。”谁不知道,当年黎洛放弃皇位时,是他向先皇力荐七皇子黎宣,他这才顺利的当上皇上,而且刚坐上皇位的黎宣,德望人心,都不能让众大臣心服口服,是他们的六王爷,为了稳定人心,鞠躬尽瘁为他扫平一切障碍,皇上就是要办任何人,那个人都绝对不会是六王爷的,一定上他猜错了。
黎洛把他轻轻的扶起,一脸的悲戚道:“你起来吧,我也希望想害我的人不是他,半年多前,我们偶然发现我们在陈国的的信鸽被人偷梁换柱,传递了假情报,我便终止了信鸽传递消息,为了不引人怀疑,信鸽照常使用,只不过消息的真真假假用来迷惑他们而已,但我让姜森和雪叔一个联络点一个联络点的去通知,另外用了
其他的联络手法,为了安全起见,只通知你们几个我最信任的十二肖,为了试真假,我把自己当成诱饵,这次来丰城,这就是我要你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原因,我用信鸽通知他们我所行的路径,就是逼他们动手,我带的亲兵五百多人,一路严防死守,都没见他们动作,却想不到他们会选在流沙河边动手,而且一路把追到流沙河里,都知道我不会水,我也正后悔自己这次行动竟会疏忽了这点,却不料我那个随身侍卫会水,他竟然救了我一命。”
“是王爷的正气感动天地,才会有此吉人天相。”卯想这就是他特别宠信那个侍卫的原因吧,也为王爷这次化险为夷感到高兴。
“说说这个丰城的太尉周锦言吧!”黎洛轻轻的笑了,他的眼前又出现亮丽恬静的福宝,只要是想到她,他的心就变的柔柔的,并且他根本就没留意到刚刚他对卯的问话也因为福宝的关系和气的不得了。
王爷脸上一显而过的柔情和轻柔的言语让卯有些错愕,他定了定心神道:“丰城太慰周锦言是七年前参加科考时获得的功名,先与现在的风相同在翰林院里任职,五年前皇上即位,他被派到丰城任太尉,一直到现在。”
“他可娶亲?”
“来丰城后在为里只娶有一位妻子,名唤叶雨儿,据说长的是美貌端庄,而且聪慧过人,周锦言对她十分宠爱,为了她,他没再娶过小妾。”
“叶雨儿?她姓叶?”黎洛喃喃道,然后对停下的卯说:“继续说,周锦言在丰城这几年如何?”卯被他派到这里差不多十三年了,对这里的一切应该说是了如指掌,他想听听他口中的周锦言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来丰城时,周锦言为官极为清正,深得百姓爱戴,记得有一回,他府中一名小吏监守自盗,悄悄地拿了库房十吊钱,他把小吏拘起来,下令对他杖责,那小吏恼羞成怒道,别以为你当个太尉有什么了不起,你可以打我,难不成还可以杀我?很多小更不都这么干过,周锦言一怒之下写下判词:一日十吊,千日万吊,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立刻那小吏被判了极刑,从这以后,再无小吏敢做违法之事,他在丰城的人的心目中地位很崇高,只是后来……”
“后来怎样?”
“他一直洁身自好,有一回与同僚踏青,邂逅了乡下村姑叶雨儿,两人一见钟情,他娶了那位叶雨儿为妻。”
“美貌端庄,聪慧过人,有这么多优点的人会是一位乡下村姑?”黎洛马上就从他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个自相矛盾的地方。
“坊间都是这样传言,谁也没有真的见过那位叶姓女子,就是我们打入太尉府里眼线,也从未见过这位叶夫人,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最奇怪的是,自从他娶了这个女人后,他仿佛就变了,我们的眼线曾报后说,他曾悄悄的收纳朝廷通缉的亡命之徒,私自增加税收,悄悄扩建丰城军队,还曾干过劫掠过往客商的勾当,与刚开始来的时候简直大相庭径。我担心对朝廷不利,这才派人给您汇报,哪知把您引导上这么危险的境地,这都要怪属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