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爹祈求的目光,想着邑京那些成千上万普通的士兵,十二万的热血男儿从温暖的故乡被带到这个酷寒的地方,表面一是不了收复失地,驱除强盗,实际上爹说的对,黎洛的一意孤仅仅是为了她的一己私念,已经让约三万的将士成为这个时空被遗忘的战斗亡灵,他们也曾都是父母心头的宝贝,妻子眼中的依靠,孩子依赖的父亲呀,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自私,福宝心颤抖了,自己的仇不能以牺牲那么多士兵来达成,那样的话,她与那杀死爹爹刽子手有何不同,一生为善的爹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赞同的,福宝决定去劝说黎洛放弃攻城,退守虞凉。懒
没有任何盘查,福宝很轻而易举的来到黎洛的帐房里,黎洛此时正背对着她,对着悬挂在帐篷上的西玉军事图沉思,自从那天与福宝不欢而散后,福宝就再也没被黎洛***扰,她知道他还在生她的气,也不准他更是为这久攻不下的西玉烦恼。
福宝轻轻地来到他身旁,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伟岸挺拔的身躯依旧站的笔直,但难掩脸上的倦容,那一抹憔悴,让福宝的心中有一丝的不忍,这个男人总会让她的心漾起一层涟漪,她很快就被她摒弃,稳定心神与他一起看着那幅悬挂的军事地图,福宝身上特有的体香,让黎洛的身体一僵,但他没有回头,眼睛还是看着地图,但目光瞬间却变得空洞与迷茫。虫
“我们还是听听爹的建议,先退到虞凉,休养整顿一下军队,等气温变暖,再作打算吧,我不想因为要黎宣的项上人头,而置那么多的生命而不顾。”福宝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黎洛那冷俊刚毅的侧脸说,她不确定黎洛会听她的,她也很矛盾,对于久战无果的攻击,她希望黎洛真的不是因为她的缘故,那样的她的负疚会更深。
“爹?你叫林将军爹?”福宝的一声爹,叫的那么自然亲切,让黎洛一时无法适应,那天他见福宝与义父相谈甚欢,他那时就觉得怪怪的,义父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的脾气,怎么独对她却这么的特别?只是这几天战事吃紧,让他无暇他顾,现在才想起把他的疑问提了出来。
“你不是叫他义父吗?父亲不就是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的是你什么时候退兵。”黎洛的避重就轻让福宝有丝不悦,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这件小事,她不知道她的的这声反问竟让黎洛的有些许欣喜,至少她终于承认与他的关系了,而不是象先前那样总是想与他撇清关系,开口叫他的义父为爹。
黎洛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引导福宝看着那副地图道:“你看,这里是西玉城,我们就在这个位置,从这里进去,就是西玉城,再从西玉城再住北就是与北齐只有一水之隔的浑南城,也是我大邑国的最北端,这条河就是浑河,两国在我父皇时就签订了互不侵犯的和平条约,这条横贯东西的在河流就是浑河,河面宽且水流湍急,但由于北方寒冷,一年中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这条河都冰冻着,因了浑河天险,两国人民一直都各自相处的融洽。
这里就是进入西玉的城门口,也就是我们目前久攻不下的地方,它的东面有一条天然形成的大峡谷,山势陡峭,根本就无法通过,下去的人从来没有返回的,所以就再也没人去过,更何况现在天寒地冻。
你再看这里,西玉城的西北方是一片崇山峻岭,山顶终年被积雪覆盖,如果从这里绕过去的话,就必须翻过这座雪山,风险很大。
浑南城与西玉城都是邑国的边防要塞,更是战略重镇,如果占领了这两个地方,就相当于打开了我大邑的北大门,北齐人如果如果大军压进,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如今黎宣却亲自为他们打开了这扇大门,北齐也想趁我大邑内乱之机,想要侵占我大邑的领土,两人一拍即合,士可忍熟不可忍,我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而且黎宣也必须为他的愚蠢付了代价,而且必须把这些强盗从我们大邑的国土上将他们赶走,这才能扬我国威,才能取信与民,如果连失土都无法收回,我来天朝颜面何存,我如何立足于朝堂之上!”
黎洛的话越说越激动,福宝知道现在正是邑国内忧外患之时,黎洛必须得拿下这两个城池,他得在文武百官前树立威信,而这次就是一个契机,她颇有些担忧道:“那爹说,这里的天气恶劣,我们的伤亡很重,他想退守虞凉,再作打算。”
“再大的困难我们都必须克服,我不能让我大邑的臣民生活在北齐的铁蹄下,义父爱兵如子,是想从长计议,现在天气在慢慢解冻,宫将军也带信来粮草供应也即日到位,反观北齐军占领了我两大城池,烧杀抢掠,使我大邑人民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大军粮草充足,定会给侵略者给予严厉的反击的。”
“你意已决,看来我是无法劝的动你,我去给爹复命。”说的慷慨激扬义正言辞,你先皇不也是这样侵略下我外祖父的国土的吗?天下本就是这样分分合合,能者居之,他既然这样说了,她的负疚感荡然无存,家国仇恨,让他无法罢手,通往权利之巅的路上,不都是踩着皑皑白骨登上去的吗?这次他的决心和她的仇恨难得的统一,她也就不再深劝,于是决定回去向爹复命,拔腿就往外走去。
“等等!”看着魂牵梦萦的女人又要离去,他慌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叫住,从她的身后
缓缓地将她搂住,清新的体香又一次溢满他整个心胸,怀中的人一僵,稍后有一丝轻微的挣扎开始。
“宝儿,求你别走,别动,就让我这样轻轻的抱着你。”他把头温柔的靠在她的鬓边,下巴不时的轻轻的蹭在她的发鬓耳际,伏在她的耳边轻柔的呢喃着,吹出的丝丝热气让她的全身一阵酥麻。
那一刻福宝的脑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由着他亲吻她的耳垂她的发丝,由着他在耳边轻柔呢喃,从他口中的那声宝儿好温馨,如果那次初夜是战战兢兢,是娇羞无限,那他这一刻的相拥,那炽热的胸堂,让她作为这异时空的一缕孤魂,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一个遥远的声音理智对她说,放开他,别沉迷这片刻的温柔,他是帝王,他是众多女人的王,他不会把真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的,他是害死爹的间接了凶手,他喜怒无常,把自己的心交给他,日后只会让自己伤的遍体鳞伤的,就象前的娘一样。
他把她抱的这样紧,就象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在沦陷,贪恋这温暖的怀抱,她想过要挣月兑,却全身无力,连那声抗拒的不字,听在耳里,就如一声申吟,听在他的耳里,就象是一声召唤,让他的身体瞬间亢奋起来,他薄而性感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心咚的一声跳的飞快,经过前两次的体验,他的技术仿佛上一个崭新的台阶,他绝美的容颜紧帖在她脸上,温热的气息那般浓烈,那般激情,她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沉醉其中美妙的感觉中,只愿此刻再不要醒来,她放纵了自己泛滥的感情。
不去想战事,不去想恩怨,也没有了利益,福宝就为了的此刻的美好,自然而然的与他贴在了一起,前世那句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那句歌词是那样清晰,青春是用来犯错了,她不管了……
福宝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黎洛正睁大着眼睛看着她,羞红了脸想要逃开,却浑身酸软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头此时正枕在他的手臂间,他只轻轻一揽,身体又回到他的怀中,昨夜两人一夜的琴瑟和鸣,**翻涌,累得不轻。
“宝儿,你多睡会儿,我去军营看看。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天下最尊贵的称呼,那就是联的皇后。”黎洛的话满是柔情,眼前的女人美丽到极点,宛如暗夜里开放的白荷花,这样的看气,这样的娇姿,美的惊天动地,怎不让他心神荡漾,他不敢在此多做留恋,他要去给她一片美好的未来,他暗下誓言,他的一切只能与她来分享。
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福宝在黎洛走后来到自己的住处,帐篷里只有子麟和招财,他们一脸的担忧,让她慕名觉得心虚,他们昨天就听到林将军说过福宝去找黎洛商量退兵之事,谁知却是一夜未回,却又不敢去皇上处寻找。
看到福宝回来,脸上白里透红,娇羞无限,子麟一转身就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没和福宝打,弄得福宝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