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雪太后沉声问那伤疤男子,平日里和祥的俊颜一转变为冷若冰霜。
“罪?本宫何罪之有?有罪的是你这个贱人!”伤疤男子咬牙切齿道,被捆绑住的双手双脚奋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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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梦,难道遇见你真的只是秋梦一场吗?你亦非你,我亦非我,一朝入梦,缘尽梦醒。如果真是那样,为何我的心会那么痛?……
一阵秋风吹来,水纯然下意识地将秋梦搂得更紧些,口中喃喃道:“小秋,外面好冷了,我抱你进屋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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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陪着你!”水纯然模了模他的发顶说道。
“那,好吧,姐姐可以跟我一起睡,但是姐姐不可以对我做坏事哦!”秋梦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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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为什么秋梦会这样?”秋梦闪着一双求知的眼眸,天真地问道。
水纯然早已在心中呜呼悲叹了,天,她要如何跟他说?难道她可以严肃地告诉他说,恭喜你,孩子,你的生理有反应了!呵呵……灭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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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鬼啊!有鬼!白衣男鬼!啊,鬼啊!有鬼!白衣男鬼!……”秋梦一边紧紧抱着水纯然,一边闭目尖叫,且尖叫的内容、句式、长短音区的划分皆是一成不变的。
秋梦这一叫唤,屋内四名白衣人士的身体皆是一抖,原本一致的表情瞬间出现特色不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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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纯然就这么一边给他们烤着食物一边自得其乐地天马行空地乱想着,一时间气氛被整得挺活跃,大家伙都在美滋滋地吃着,聊着,直到----
“我要烤玉米,中辣!”一道冷冷的男音自水纯然的背后传来,登时,她僵住了手中的烧烤动作。
他,终于来看她了吗?水纯然的心中涌上一股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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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你了!想你想得肝肠寸断,涕泪四流,想你想得眼睛月兑窗,惊扰四邻……你瞧,我是多么得‘想’你啊!”水纯然下意识地探上腰间那愈收愈紧的大手,并与之相扣而握,意在安抚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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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纯然走向风飘蓝,在离风飘蓝还有一丈远的距离时,风飘蓝一个迅疾出手,便将水纯然牢牢地困在了怀里。
“你真的有在想我?”风飘蓝再度问道。
“嗯,我是真的想你了!”水纯然窝在风飘蓝的怀里说道,“不过,小风,你的那味‘思念之毒’真的挺烈的,害我哭肿了一双眼睛,三日后方才消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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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飘蓝愤恨地望着水纯然那潇洒离去的背影,又瞅着侍从们将长桌、长凳以及烤架等东西撤离场地,一时间心情凄凉不已,直觉一抹更甚之前数月思念之苦的苦涩蔓延心间,而他那冷俊的面容也益发冰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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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需要过多言语的解释,再不需要过多行动的昭显,此刻,他笃定了心中的信念……而他随即又爆出一惊人内幕,的确惊人,因为----
“女人,你晓得吗?”风飘蓝拉过水纯然的小手探向自己的月复部,有些犹疑地说道,“这里已有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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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梦说着就“吧嗒”“吧嗒”地哭将起来,水纯然想去安抚他,却被风飘蓝给拉住:“别理他!就知道哭!”
“他还是个孩子!”水纯然气恼地反驳道。
“孩子?你哪只眼睛见他是孩子了?”风飘蓝气呼呼地走向秋梦,并在秋梦的惊惧中掰开他的嘴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