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轻扯他瞬间紧绷的嘴角,心中感觉有些遗憾,像是错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的眸更深了些,看着她嘴角噙着的那抹浅浅笑意,他突然觉得厌恶!
这女人的笑容为何能如此的纯粹,让人不由得唾弃着自己的邪恶,随即一个念头窜入他的脑中……
他要毁了她的笑容!绝对不允许自己对她生出丝毫的怜惜之情。
下一秒他已伸出手,轻巧的握住她的下颚,微扬的角度让她红唇微启,拂出一股红酒的香气。
“看清楚我的脸,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恶魔,那个老是欺负你,让你疼的坏男人!”
他的视线变得好烫,像是燃烧着一把无名烈火,直直的朝着她逼近,她该害怕、该颤抖、该躲闪的,但她竟然都没有太开,只是迎着他的眼,轻轻的笑了。
“你骗我?”她浅笑道,唇边的梨涡微陷,双颊带着一抹诱人的酡红。
伸向她胸前的手又再一次僵住,望著她发亮的表情,有几秒钟恍惚,那美的不思可议的脸孔,吸引住他的灵魂,几乎要让他从堕落的地狱中跳月兑,直想抚上她纯真的面容。
但最后一刻,他的残忍跃上眉眼,他只想把她从天使变为恶魔的使者,甚而是……恶魔的伴。
情妇,那是她唯一只配拥有的字眼!
他以极快的速度扯下她的身子,侧身将她压在身下,宽阔的胸膛抵著她柔软的浑圆,声音显得沙哑许多。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他抵著她的身子,唇边扬起狂浪笑容,嗅著她身上红酒与体香混合而成的味道,抚著她美如青葱般的指尖,幻想著她抚著他胸口的柔媚,他不禁血脉贲张。
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他推开,她摇晃着爬到床边,拿起他刚刚倒剩下的红酒,又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难受而满足的打着酒嗝,怀里抱着红酒瓶子,笑嘻嘻的看着他:“我知道,你绝对是……是……”她身子一歪,却又抱着酒瓶子再次坐正,扑扇着长长的眼睫毛说:“不会骗我,就算是那个坏蛋,也是光明正大的欺负我!”
“这算是褒扬我吗?”
易天濯猛扑过去,夺下她手中的酒瓶,邪笑着对准她迷离的双瞳。
她怔怔的看了他许久,忽然挺起身来,主动的揪扯着他的衬衫,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爱我!求求你,帮我忘记恶魔的味道。我不要我的身上只留有那个坏蛋的痕迹,求求你,帮我忘记,忘记……”
他的眼眸倏的一暗。可恶!她以为她是在跟谁索爱,她以为自己是她一夜的对象吗?
易天濯恼怒的想着,压根儿就忘记了是谁纵容身下的这个女人喝醉的。
“好,我帮你!”
我会帮你明白,你的这一生都无法从我的身边逃开;我会帮你明白,你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只能烙印下专属于我一人的恶魔之印!我更会帮你明白,这专属于我的恶魔味道,你这一生都休想摆月兑!
用力撕扯开她的衣衫,易天濯暴虐的蹂躏着她胸前的浑圆,舌尖轻扫着她峰顶的果实。
“我要你。”她极力的忍着疼,意识不清的呢喃着。
“嘎?”他暴虐的动作忽的停止,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她。“你要谁?易天濯还是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那个可以拯救你的男人!”
“要你!”她依旧醉眼迷离,支吾不清的嘟囔着,双手悄悄环住他的颈项,主动的送上诱人红唇。
“喂!”他推她:“看清楚,我是易天濯!”
“坏蛋?”长长的睫毛扑扇,跟着浅浅一笑:“坏蛋,我也要!”
该死的,女人喝醉之后都这么一塌糊涂的吗?
易天濯低骂着,原想将她推开,不再陪着这个酒醉的疯女人颠三倒四下去。谁知竟在碰到她的唇后,他非但推不开她,反而还将她抱得更紧,化被动为主动,全然沉醉在她的诱惑里——
她柔软的唇瓣,身体所散发的芬芳气味,让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无论她要的是谁,上的都是他的床,既然如此,他又何须拒绝她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