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没瘦,左夕颜不知道,但脸色或许是真的不怎么好看,因为他走得这些天,她也一直都没有睡安稳过。午夜醒来,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大半个床,她总是莫名的失落,甚至怀念他的体温。
目光对上他的眼,又倏地躲开,她不愿让他窥见自己的心思,因为明白,在他身边,她永远都只是他用钱买来的情妇。这是一场跟金钱有关的感情买卖,谁先付出了自己的真心,谁就输了。
他的手一路沿着柔美的脸部曲线落到她的颈项,跟着反手轻轻一勾,将她勾至跟前,很随性地吻下来:“我累了,陪我上去休息吧。”
不可否认,易天濯是个吻技高手,唇齿缠绵间她就意乱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她全部的呼吸。他不耐地啮咬有细微的疼痛,迫使左夕颜不得不勾住了他的脖子,有意的回应着他。大脑似有片刻的空白,等她回过神儿来,已经横躺在他的臂弯中,被他抱上了楼。
“他有这样吻过你吗?”
细碎的吻落到她的发髻,唇角,带着一阵低低的嘟囔。
左夕颜不知道他问的是谁,吴迪亦或者是吴萧。经过几天前的那件事让她明白,除了冷酷无情,易天濯还很小气,容不得自己的情妇跟任何男人有勾丝牵扯。
她的不回答,在他那里反而像是默认,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撕裂她性感的旗袍,断裂的布片在她雪白的背上勒挂出一道道红色印痕。没有任何前戏抚慰,他粗暴的侵入她的领地,狠狠的要她。她的哀求,眼泪,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某种拒绝,让他越发的凶狠起来,没完没了。等他终于筋疲力尽地倒下去,左夕颜几乎连把胳膊从他身下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算是小别胜新婚吗?
她呆呆的想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头顶那盏精致的吸顶灯,直到感觉全身的力气稍稍回来了些,才轻轻转过去头看他。难得的,这一次他竟然比她早睡,短短的额发抵在雪白的枕头里,脸庞安静安详得如同小孩子。
就像郭雅婷说的,易天濯这个坏蛋,还长得真挺好看!
她小心翼翼的将胳膊从他的身子底下抽出来,挣扎着爬下床,将那一床被他撕烂的布片收拾干净,又用塑料袋装了,这才进浴室冲洗。
水温很舒适,暖暖的让人很想犯困,眼皮使劲睁了两下,她微调整下角度,就靠在浴盆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的感觉身体有些凉,她费力的睁开了眼皮,就看到了他的那双眼。
“醒了?”
他问,唇瓣带着一抹诡异无比的笑。
她点头,双手握着浴盆边缘准备起身,他却俯身朝着她压过来。
身下的凉水似乎一点点被放空,又有一些温热的水重新注入了浴盆,她木呆呆的看着他越俯越近的脸,脑袋被迫抵住浴盆边缘,结结巴巴的说:“我累了,我想洗洗睡了。”
他邪肆一笑,目光错开她的眼睛,灼热的唇随即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含含糊糊:“我睡醒了,需要运动!”
这就是恶魔的论调吗?
左夕颜无语的看着他窝在自己胸口的那颗黑黑的大脑袋,一时间委屈的想哭:“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回到床上再运动?”
“不需要!”简介明了的三个字,不等说完,她的双腿已经被他抬起搭在了浴盆边缘上。桃源门户大开,也只得任由他挥舞着棍棒进进出出,而作为情妇的左夕颜也只能很卖力的打起精神来,让他心满意足地最后吃干抹净。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运动的缘故,面对突然变身一夜三次郎的易天濯,她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有些吃不消。左夕颜只记得,当她的眼皮抗不住的黏住时,他仍奋力的在她体内冲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