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不能冲动啊,冲动是魔鬼,若真答应了春兰,他的天上人间还开不开了,所以林阳只好伸手再去推腰,但也是一团柔飘,触人心弦,吓得林阳动也不敢动了,因为他竟然有感觉了。
“春兰姑娘…”
“大人你看奴家比那冬梅如何?”
春兰想是豁出去了,向林阳媚然一笑,轻轻一拉自己xiong襟,她的身子玲珑有若处子,比例十分协调,xiong口外衣拉开,只见月白色的小衣,撑起两座大山浑圆温润绵致。
她的皮肤***,仿若牛女乃,肌滑如油的馒头若隐若现,看得林阳口干舌燥,小牛牛已经不可阻止的硬了,他连忙收摄心神,免得为其所惑,也不知这春兰是不是连月兑衣服都是专门练过的,就这么腻在林阳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热起来,贴近了林阳昵喃低语:“公子”
“咳!”林阳吞了口唾沫这样看似清纯带着强烈风骚韵味的尤物,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不是中间有着他不能接受的想法,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
春兰月复润香腻、轻盈若舞的娇躯就在他怀中贴紧,无处无不腴润,林阳不敢稍动只得道:“春兰姑娘,在下在天上人间投入甚大,所图也甚大,绝不会收手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是么?”春兰的小蛮腰变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馒头在他xiong口厮模喘息着,用玲珑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一舌忝。
林阳肌肉猛的收紧,连忙继续道:“花魁大赛一事已然传出,在下也不会半途而废,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在下就算与你有了合体之缘也不会反戈助你。”顿了顿,道:“就算是能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春兰恍若未闻,而是柔声道:“公子,你是不是最喜欢这里?你看奴家的身子较之冬梅的身子如何?”
春兰抓起林阳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亵裤,轻触她的tun丘,那里光滑如玉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性。
林阳身上的火焰彻底被燃烧起来,不过他一咬舌尖,让自己清醒,猛的向后一跳,失声道:“春兰姑娘,你不要当本公子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那里…””
春兰轻喘着在林阳耳边吃吃地笑道:“方才公子你看夏花与秋香的眼神儿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晓得公子最喜欢哪儿了,公子你说奴家是不是知情识趣呢?”说着她的一只柔女敕小手敌地向林阳小牛牛探去。
妈的,这么被人挑逗,真是太监也不能忍啊,春兰的小手虽是轻轻一触就像自己反被吓着了似的缩了回来,这样故作青涩稚女敕的举动,反而把林阳撩拨的欲焰炽燃,小牛牛腾地一下立了起来。
春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还有些淘气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贴紧了过去,蛇一般厮磨着林阳的身子,娇喘吁吁的道:“公子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上今个儿一定要留下你的种子,公子请怜惜些儿奴家可是头一次…”
“啊!”她还没说完便被挺身而起的林阳把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林阳终于不肯再被她这般蹂躏暴起反击了。
春兰忍不住惊呼出口,可是身子还未落地便被林阳一把抄住了她的纤腰按在书桌之上,就像只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儿。
“啊,公子,你吓坏奴家了,你…”春兰一惊之后便又恢复了柔腻的腔调,但是亵裤随即被扯开半边,羞意顿时涌上心头,春兰嗯哼一声紧紧咬着薄chun,整张俏脸连脖子根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蝲蛄,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若不是她强抑着恐怕整个身子都要哆嗦起来。
“哈哈,你要让本公子在你身上留下种子,好吧,竟然你这样,那我就成全你!”林阳放声大笑,可是他的双眸中闪过异色,绝非。
想来的终于来了,春兰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悔的余地,反正自己身子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得就被那个大人物给强行要去了,倒不如给了眼前这个可心的少年,还有就是见不得她冬梅故作软弱乖巧,这一次抢了她的男人,让他为自己效力,冬梅知道了,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
春兰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好借此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突然,这时她却觉层屁上一凉,一种清凉柔软的感觉。“呃…林公子…他…他…”春兰半边身子登时都酥了,她只觉林阳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只如身在云巅意识飘浮的当口儿,另半边tun部却“啪”地挨了一记脆击,登时便是一麻。
“哎哟!”春兰惊呼一声,林阳已大笑道:“今天,在下欺负了你,日后定还你一个公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公子?”春兰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林阳已大笑扬长而去。
春兰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前两步,大声叫道:“公子你到底做哪样啊?”
她忽见镜中自己身影衣衫半果春光毕露如玉的粉tun一侧似有一抹红色符文,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tun丘上写着一个十分古怪的文字,不,也许那不是文字,好像是一个怪异的符号,然后就在这时,春兰忽然从心里面打了一个冷战,一个哆嗦,少半柱香才渐渐晃过神来,此时再看,tun丘上的那个诡异的符号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家的tun部光滑美玉,好似比以前更加粉女敕了一些,春兰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古怪的想法,好像,好像心中多了一个人,一个能让自己向一只小母狗般顺从的男人,那个人的影子始终在心底浮现,突然之间,好像对他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亲近,顺从。
“啊”春兰感觉自己的想法非常的荒谬,忍不住捂着脑袋大声尖叫起来。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从外面春来,夏花与秋香急忙跑进屋中,她们见林阳走的潇洒,并未阻拦,此时听到屋中尖叫,便急忙跑了进来,看到有些痛苦的春兰,不由焦急道:“春兰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春兰跟着魔了似的,脑中全都是林阳的身影。她的反应,弄的夏花与秋香都瞠目结舌,有些发愣起来。
林阳走出这个秀气的宅院,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依稀能看到院子中的桃树结满了果实,不由轻笑道:“春兰啊春兰,血咒一出,打今起儿,你真就是老爷我的人了,你的一举一动,你内心的每一个想法,无论相隔千万里,只要我一念之间,都可以知道,只怕你还不知道我给你下了血咒吧,哈哈哈,绊倒天香阁,从你开始!”说罢,仰天大笑,弄的路人纷纷指点那个少年郎小小年纪就发羊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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