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话都没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酒。~脑袋晕乎乎的,抱着青姐的墓碑,一边搂着被子,自己喝了一整瓶白酒,开始晕乎晕乎的说胡话,晚上,mí糊之中,感觉着有人给盖被子,脑袋很晕,很难受,也顾及不了那么多,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晚上,我就在这这里睡的。很冷,是真的冷,尽管捂的很紧,棉被也很厚,但是一晚上依旧被mí糊的冻醒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mí糊的睁开眼,天都已经亮了,旁边摆放着矿泉水,口很渴,一口气喝完了矿泉水,闭着眼睛,又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天气很不错,靠了起来,rou了rou眼睛,看见林然在一边,挖了一个xiao坑,正在缓缓的烧纸,旁边还有很多纸钱,纸房子,纸车。我靠起来了以后,林然转头,笑了笑“起来了啊?”
“恩。”
“真服了你了,你这样,不怕感冒。”
我摇了摇头“没事。这些纸钱是哪儿来的。”
“我上午从村子里面买的。村子里面有卖的。好不容易来了,就给姐烧点东西下去,你看,还有新买的衣服。还有车。还有房子。”
我伸手一指“那个男的就别烧了。”
“这个是佣人,不是老公。”林然撇了我一眼“怎么样,好点没。”
“好多了,就是有些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也得接受,不管什么事情,不管过不过的去,都得过。走不过去就跑,跑不过去就跳,跳不过去就爬,爬不过去就绕。”林然看着我“只要相信自己,那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说的倒是轻巧。”
“我妈妈离开的时候,我比你难过一百倍。叶*子悠*悠”林然的声音突然就xiao了“她离开的时候,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如果不是安离在那段最困难的时候陪着我,和我相依为命,我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站了起来,走到林然边上,帮着林然一起烧纸,看见林然眼睛边上浮现的黑眼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光照顾我了。”
“你就是一个大孩子,有时候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有时候却什么事情都让别人cao心。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喝多了,难受吗,这样能解决问题么。”
“好了,别说这些了,昨天谢谢了。”我淡淡的开口,从一边拿起来纸钱“姐,放心,你说的,我都做。”跟着从衣服里面把昨天那封信拿了出来,跟着这些纸钱,也都点着了“放心,我都做。”我重复道。
“还有一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
林然看着我“昨天我跟阿姨聊天的时候,听阿姨说了,在青姐自杀以前,有一些陌生人出现过。而且还跟青姐生了争吵,青姐当时很jī动,但是跟这些人认识,青姐认识,但是阿姨不认识。”
“你说什么!”我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别jī动,能不能先听我说。”
“好,好,我不jī动,你说。”
“后来青姐跟这些人出去了,走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消息,家里人也着急,回来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先是连着两天没吃饭,然后又特别开心,给这个买东西,给那个买东西,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接着又没过两天,就写了三封信,算是遗嘱,一封给他父母,一封给她的姥姥姥爷,还有一封”林然顿了一下“给你。接着就走了。走的很安详。给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吃了一盒安眠yao。信就放在一边。~这些是阿姨告诉我的。”
“那些人是谁,知道么。”
“不知道,但是知道的就是来了四个人,开的是奥迪。都带着大墨镜,穿着打扮也差不多。打头儿的tǐng瘦。中等身材,大眼睛”林然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博龙,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应该是博龙,先他不应该知道青姐家在哪儿,其次,青姐都离开那里了,他还来干吗,不过也没准是强五要博龙做的,强五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又是博龙吗。”我很平静的开口“是博龙吗。”
林然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你不要jī动。”
我站在原地,看着青姐的墓碑,思考了许久,转头,冲着林然笑了笑“走了。回家了,要过年了,给自己一个好的心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晚会有一个结果的。”
“你能看的开就好,但愿你这个坎能过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我和林然烧完了纸。回到了青姐的姥姥家,跟青姐妈妈客套了几句,带着沈琳,还有她妈妈,就回家了,给青姐妈妈送回了家,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姑,以后有事情,就跟我。随叫随到。”
青姐妈妈笑了笑,伸手mo了mo我的脸。
“姑,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侄子,放心,我会把您当成我的亲姑姑一样看待的。”
青姐妈妈有些感动,点了点头。晚上要留我们在那吃饭。我是实在没心情去吃饭了。我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晚上吃饭的时候,到的我们家,老娘给做好了饭。
刚一进家,老爷子笑呵呵拿出来了一瓶五粮液“来,儿子,咱俩晚上把这个喝了。”
我洗了洗手,坐下,二话不说,陪着我爹一顿喝,给我爹喝开心了,给我喝恶心了,恶心的一晚上没睡觉,什么话也不说,胃疼的要命,自从毕业以后很少这么喝酒了,那帮人都不在,也喝不出来那会的感觉了,刚养好一点的胃,就这么着,又吐血了。这一下,给老爷子也吓着了,给我妈气的跟我爹一顿吵。晚上这股子劲就是过不去了,最后没办法,直接住进了医院,打上了吊瓶,酒精中毒。连着感冒烧,有种想要死掉的感觉。
一连三天,都没有把那个劲缓过来,后悔的我肠子都清了,这个难受。
我妈还要工作上班,大年二十九才会休息,我爹这些日子不知道再忙什么,也不跟我说,幸亏林然在边上,要么我就真正的成了一个没人的管的孩子了。沈琳也经常来帮忙。
这些日子,也是多亏了他们的照顾。
住院住到大年二十九,感觉好的差不多了,老娘晚上下班,接我出院,给我接风洗尘,为了感谢林然和沈琳,老娘请他们在我们这里最豪华的一个饭店吃饭。感觉,也算是颇为舒适。
出院前,大夫还不忘记嘱咐一句,在这么喝酒,没准就救不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唬我。我感觉我也没怎么喝啊。总之,从这次事情开始,我基本上就是滴酒不沾了。能不喝,一定不喝。有了阴影了,害怕。
沈琳在我们家过的年,过年的时候只是给她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大年初一,臣阳给我来电话了,非常温暖的感觉,两个大老爷们,居然聊了三个多xiao时,这在我王越的人生字典里面,是从来没有过的,子弹再也没有敢找过臣阳的麻烦,臣阳在学校的日子,也好过多了,我要了他的银行卡,给他卡里转过去了五千块钱,让他帮忙带给秃子的父母。只是告诉他我有事不能去,至于不敢回去,这几个字,还是没有勇气对臣阳说出来,想来,他也明白,他了解我的个xìng,也没有推月兑。给秦轩,封哥他们几个打电话,天武,少辰,大家一顿聊,还没有忘记给杜悦打一个电话,飘逸哥早都忘记了要跟我拼命的事情,还跟我闹了起来。本来还想给兔兔打一个电话的,结果电话里面兔兔的名片好像被林然删了。想了想,还是算了。
大年初二,臣阳给我打电话,在秃子家,看见xiao朝了,xiao朝带着夕郁一起去的。也给买了好多东西,xiao朝也给放了不少钱。他还和夕郁聊了半天,夕郁说他们是普通朋友,xiao朝也是这么说的,只是xiao朝跟着夕阳在一起,经常跟夕郁见面而已。至于我们之间敏感的问题,臣阳一个字都没有提,他只是告诉我,他感觉跟xiao朝的距离有些远,不过平时秃子的父母,都是xiao朝在照顾,xiao朝基本上每个星期都去,这点,还是赵倩雅告诉的臣阳。我问臣阳xiao朝身体状况怎么样,臣阳说tǐng好的,我心里也算是确实放心了,臣阳问我,xiao朝如果真的和夕郁在一起,我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么天天从一起,早晚也会有产生感情的时候,我当时tǐng坦然的,我告诉臣阳“我会去给他当伴郎。很多年前大家还啃一个馒头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他的”臣阳没有在说这个问题。聊了聊林逸飞,聊了聊辉旭,聊了聊元元。飞哥好像就是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也给飞哥的QQ留言了,飞哥也从来没有回过,臣阳去了辉旭家,没有找到辉旭,辉旭的父亲说辉旭很久没有回来了,要来了辉旭的电话,也打不通。给胖子涛敲了一个电话过去,他现在很好,他和他妈都在东哥爸爸的公司工作,过了年,东哥就要送到美国去治疗了,东哥现在还是维持在植物人的状态,也就是他们家家底厚,要是一般的家庭,连维持都维持不了了。东哥他爸爸跟胖子涛聊天的时候,已经叮嘱了胖子涛,如果哪天他要去洗牌,让胖子涛通知我和秦轩,还有博龙,让东哥的这点xiao兄弟,都离开那里,我问他为什么连博龙也包括的时候,胖子涛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没有人可以左右东哥父亲的思想。我想再给胖子涛打一些钱过去,结果被他严词拒绝了,他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没办法,只能罢了。给暖暖打了一个电话,祝她幸福,她也tǐng平静的谢谢我。夕郁那里,想了想,没有打过去,我跟她,如果成不了恋人,那注定连朋友都没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