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盛哥的声音很严肃“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讨论这些,具体的情况,我再跟你们说,杜华少去哪儿了,我去找他,跟他聊聊。”接着盛哥指着我“六儿,你和李封把我柜子里面的西服拿出来,拿出来给虎爷穿上,背着虎爷去下,开我的车走,咱们一会儿奔虎爷家,我去见见小倩。你也别想太多了。听见没。”
“知道了。盛哥。”我点了点头。盛哥走到了门口,搂住了少辰“你出来,我再跟你好好说说。”
房间里面就剩下了我和封哥,我看着封哥的面部表情也很怪,估计他心情也是真的很不好。
“封哥。”
“没事。”封哥笑了笑“让我安静一会儿,咱们俩该干嘛干嘛。放心,我没事。调整调整就好了。呵呵。”
我也没说话,跟封哥给虎爷穿上了衣服。封哥推开了我,自己把虎爷背上了后背。我在后面扶着,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下,到了盛哥的车上,车门没锁,钥匙还在车上,想来盛哥也是先下来把车打开了,把虎爷放到了后面。封哥额头的汗水也流了出来。
封哥看着我“你等着我”
我点头,看见封哥回到了住宿部,过了五分钟,封哥就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皮箱,皮箱挺大的。上车以后,封哥把皮箱放到了一边,虎爷在后面,他也在后面。
我靠在副驾驶的位置,心里十分的内疚,一想着还要面对小倩,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感觉,真的不想面对,可是也不得不去面对。
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盛哥过来了,自己一个人,上车以后,看着我和李封“做好了,出了。”
“跟杜华少说通没?”李封看着盛哥“没说通的话,我去说。”
“不用了,说通了。”盛哥笑了笑“杜华少本来就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只是阵营不同,仅此而已。他还是通人情世故的。”
“可靠吗。”
“可靠,我跟他做了交换。放心。”盛哥笑了笑“小崽儿本来就是我杀的,我让他走了,让他联系李耀,让他离开咱们方家皇朝了。”
“那李耀接下来会怎么办。”
“那谁知道。”“他爱咋办咋办。不想那些了,我先去看看小倩,还有我大侄子,我还没有见过。”跟着盛哥动了车辆,奔着虎爷家,又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的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内疚,痛苦,充斥着我的全身,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泄出来,我表现的还是非常非常的正常,可是我难受,是真的难受,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难受,悔恨,各种复杂的感觉纠结于一身,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外表还和正常人一样,什么都挺正常,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难受,我很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无法用语言形容表达的不舒服。使劲把这种不舒服,这种压抑难受的痛苦,压在了自己的心里。
这次开车的是盛哥,其实我感觉应该把江德彪叫上的。江德彪开车的话,可以快一些,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我给天武打了个电话,问了问秦轩的情况,天武告诉我,秦轩还睡觉呢,他们刚给他收拾了收拾,身上的伤口什么的,给他清洗包扎了一下。现在睡觉呢,他们给秦轩固定在床上了,怕他起来以后再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又嘱咐了天武半天,也就是把盛哥刚才跟我和封哥说的那些话,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天武,让他再秦轩醒来了以后,跟秦轩说,不要让他太自责,太内疚了。希望有用。天武听了我说的这些话,也是十分的震惊。我们的事情,平时唠嗑的时候,天武就已经基本上全都知道了,所以他听了以后,也是非常的吃惊,盛哥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情况他也知道了,他到没有表什么意见,只是跟我说,盛哥愿意揽,那就揽,不管别人怎么着,他一定要和盛哥永远站在一个队伍。共同进退。他的话说出来了我们大家的心声,所以说,盛哥想要揽这个事情,那就给他揽,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的杜华少,杜华少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也不是容易被说服的角色。盛哥到底是怎么说服的他,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盛哥经常做让我们不敢相信,不敢想象的事情,想来,大家也大多习惯了。只是有些担心盛哥的安危,以前什么事情都摆在后面,模模糊糊的,让我们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等着真正盛哥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我们又感觉这么的平淡无奇。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又能怎么样,也换不来虎爷的命,甚至换不来李平西的命,死者长已矣,这句话说的好,虎爷和棍子一样,都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是对我们影响很大的人。现在盛哥和李耀之间的事情,我们也算是彻底弄清了。虽然还是不知道盛哥到底和虎爷他们一起做了什么事,会让李耀如此的生气,以至于让李耀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不过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虎爷这次的事情我打心底后悔,以至于让我这辈子,都生不起来再去探究别人秘密的心思,盛哥想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可是我不能推卸虎爷这次事情的责任,可是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开始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担心盛哥,怕盛哥有危险,我也一直认为虎爷是很豪爽的人,所以我想问问他事情的内幕,但是我去问他之前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麻烦,会牵扯出来这么多事情,以至于虎爷一听说盛哥那边有危险了,妻子孩子都放下了,跑过去帮助盛哥,突然之间我又想起来虎爷走之前把小倩叫到那里的时候了。或许虎爷走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我没有想到虎爷会这么固执,也没有想到虎爷会这么冲动,更没有想到虎爷处理问题的方式会是这么极端。这么直接,尽管,这就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