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明醒了,这可是个好消息!说实话,就凭澹台灭明放心的把龙象帮转交给刘伯阳,刘伯阳就欠了他一份天大人情,刘伯阳打内心里就不希望澹台灭明出事,一听说他醒了,马上把老猫崔国栋留下,陪数千兄弟们喝酒,他自己带着虎子冒雨赶往第二人民医院。
当刘伯阳赶到医院的时候,发觉走廊里人山人海,根本就没有自己进去的余地,这些人全都是听说澹台灭明苏醒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探望的,前面排着这么多人,轮到自己进去都不知道狗年马月了,刘伯阳刚想给邵俊平打电话,发觉邵俊平、罗志彬、叶佰川已经分开人群走了过来,邵俊平道:“刘弟,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来,跟在我们后面,先进来!”
刘伯阳也没客气,跟着邵俊平三人穿过层层人群间接往里面走,原本排在他前面的那些人都感到很诧异和不满,纷纷对刘伯阳指指导点,猜测他的来头。
刘伯阳走进病房之后,发觉澹台家族的人几乎都在这儿,老爷子澹台嘉龙就坐在孙子的床边,澹台君华以及澹台灭明的母亲都是一脸欣慰的站在老爷子身后,澹台君华还好,脸上坚硬的轮廓透出男人的刚强,而澹台君华的母亲已经激动的哭过了,眼角到现在还含着泪。
这么多亲人在场,刘伯阳也没好意思走到最里面去,只站在外面远远的看着,一群医生护士都在忙着帮澹台灭明做检查,澹台灭明虽然醒了,但短时间内还没有恢复神智,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两眼盯着天花板,呆滞无神。
“刘弟,你都看到了,灭明的情况就这样,医生说他是吉人天相,既然醒过来了,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还得等检查完之后再说。灭明从醒到现在,还没说一句话呢。”邵俊平笑道。
刘伯阳点点头,欣笑道:“醒来就好,这就少我一份牵挂了,现在本该陪着龙象帮的兄弟们一起喝庆功酒的,一听说灭明醒来的消息,我立马就赶过来了!”
罗志彬听出刘伯阳话里有话,问道:“庆功酒,什么庆功酒?”
“不瞒你们三位说,灭明的仇我替他报了,那天暗算他的人是建邦石料公司的石建东,今儿下午我已经把他和他的爪牙全做了,以后首都东城不会再有石建东团伙!”刘伯阳轻描淡写道。
“什么?刘弟你把石建东……做了?”叶佰川惊问。都是首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叶佰川他们当然也听说过石建东的名号……
“嗯,所以我还有件事儿想请你们帮忙,今天下午闹出来的阵仗有点大,剁了他们一千多人,我怕这事儿的影响小不了,如果惊动了警方,你们想办法压一压。”刘伯阳淡淡道。
邵俊平三人面面相觑,对视几眼,脸色一下子沉重复杂起来,刘伯阳问道:“有困难吗?”
罗志彬深深吸了口气,道:“好,刘弟,这事儿我们尽可能地替你办妥,但是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哥哥我还请你多留点手,一千多人啊,我闭上眼睛都能想象那尸体铺满整条街的样子,这不是小数目,我们哥仨在首都的能量就算再大,也有个限度,太过格了我们也兜不住的!”
刘伯阳笑了笑道:“好!我明白了,放心,以后不会再闹这么大的动静了,这是我来首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当然要打的惨烈一点儿,杀鸡儆猴嘛,以后那些人如果聪明,就不会逼我下狠手了!”
事到如今,邵俊平叶佰川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苦笑道:“如果灭明醒来后知道刘弟你替他千百倍的逃回公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刘伯阳在医院里呆了几个小时,不断到澹台灭明的检查结果出来才放心,医生们都很庆幸的说澹台灭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的大脑虽然遭到重创,但只是形成脑震荡一类的损伤,不会引发失忆、智力退化以至是脑溢血之类的重症,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然,澹台灭明如果想完全恢复正常,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人的大脑不比别处,澹台灭明就算醒过来,短期之内他的反应能力、思考能力、行动能力也会有阻碍,他需要时间慢慢复原。
既然知道澹台灭明没什么大碍,刘伯阳就放心多了,他本想上去跟灭明说几句话,不过一看人家那么多亲人都将他围在一起问长问短,想来也不是时候,只得悄然离开了病房。
前任大哥澹台灭明生命无恙,新任大哥杨青帝又带领帮-派灭掉了石建东团伙,这对龙象帮上下而言,真可谓双喜临门,当天晚上消息就传遍了,龙象帮每一个小弟都纵情豪饮,气氛热闹之极。
但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龙象帮的人这么高兴,譬如东城另外两个本土帮会,“青皮堂”和“火头帮”,就通过不同渠道了解了下午发生的事,石建东的灭亡让他们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两个帮-派的再也坐不住了,相约出来谈论对策。
本来这首都东城就是出了名的不太平之地大本土地头蛇的明争暗斗由来已久,这么多年不断没断过,其中,龙象帮和石建东团伙的势力比青皮堂和火头帮还要大一些,火头帮有着四五千人的规模,而青皮堂撑死了也就两千出头。
东城由火头帮罩的一家酒里,由于今晚天降暴雨,客人很少,整间酒都显得空荡荡的,青皮堂老大赖青皮㊣(5)在几个心月复的陪同下,驱车来到酒门口,冒着瓢泼暴雨上了台阶,门口立刻有两排黑衣人把门打开,恭敬的请他进去。
“你们大哥呢?”赖青皮问。
“熊哥在上面!”一个黑衣人道。
“艹!也不知道选个地势高点儿的地方,老子一路开车过来就跟开船一样,回头我那辆卡宴要是废了,我得找你们老大索赔!”赖青皮一般口不饶人的说着,一边在心月复们的陪同下往里面走,刚进了酒们,就看到身材魁梧的火头帮老大熊开山叼着一只大雪茄走了过来,爽朗大笑道:“赖青皮,你-他-娘-的唧唧歪歪说啥呢?隔着这么远我都听见你没说什么好话!”
赖青皮笑道:“得了熊哥,我哪敢啊,就是抱怨今天的雨有点大而已,你的酒够清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啊!”
“行了,别瞎白扯,快进来坐,小三儿,给他们拿几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湿嗒嗒的像什么话!”熊开山吩咐手下人道。
“是,熊哥!”一个剔着背头的高个子马上转身拿衣服去了。
赖青皮大咧咧的跟着熊开山走到一个卡间里坐下,月兑下外套来给小弟拿着,道:“熊哥,兄弟我冒着这么大的雨来了,这儿也没外人,咱们有啥就说啥,今儿下午的事儿,你都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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