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弯道下来,富康已经将法拉利甩在后面,它故意减慢速度,看不清面孔的司机冲着法拉利轻蔑的伸出中指比划着——
包熬登暴怒了,以往都是他虐别人,那能容得别人虐他,他可是bt市最有名的富二代,仗着有个牛逼的老爹,从小备受宠爱,骄纵奢侈,飞扬跋扈,可眼下竟然被一个小子开着富康就给灭了,这让包熬登非常的不爽,暴躁之下,酒劲又顶了上来,开不过别人就拿身边的人撒气,瞅瞅旁边吓得花容失sè的豹皮女孩儿,包熬登一阵气恼,大骂道:“妈-的,都怪你!那么重,影响老子的速度!”
法拉利还在高速行驶之中,可包熬登不由分说,一脚把豹皮女孩儿踹了吃醋去,那女孩儿发出一阵惨呼,在路上打了几十个滚才停下,人趴在路zhōngyāng不动了。
富康静静的停在前面,冷眼看着这一幕,包熬登飞速把车开了上来,对着富康车破口大骂道:“艹!你嚣张你妈-的-逼!一辆破富康也敢跟老子吊,有种再来,看老子虐不死你!”
富康司机也不笑话他,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丢人,开着一辆法拉利都比不过富康,反而还有理了,淡淡然的一踩油门,富康便当先驶出去了。
包熬登赶紧跟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角逐开始了,一黑一银两辆车在盘山公路上飞速角逐,你追我赶,由于弯道太多,法拉利反而落后于富康,每当直路的时候,包熬登一踩油门就追上了,但是遇到弯道,他就不得不减速,这时候富康就嚣张无比的追上来,一个干净利落的漂移过弯,就将法拉利甩在了后面,气的包熬登猛砸方向盘,大骂不止。
时间逐渐到了深夜,盘山公路上静悄悄的,sī下里漆黑一片,只有雪亮的车灯照耀着柏油路,包熬登屡屡落后,怒不可遏,在接近山顶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猛踩油门追了上去,临近玩到的时候也想玩儿个飘逸,可是一贪黑sè的油渍忽然出现在路面上,触目惊心!
不好!包熬登下意识的猛打方向盘和踩刹车,可是已经太晚了,法拉利如同出栏的野牛一般,咆哮着冲破公路护栏,一雷霆万钧知识向着深邃黝黑的山谷义无反顾的冲去,在车凌空的一瞬间,包熬登脑子里拿点酒劲全部化作了冷汗,从全身上下的毛孔中涌了出来,他终于醒了,发现随着汽车下坠,仓促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啊砰!轰!”法拉利落到山下的碎石滩上,一路跌跌撞撞向下冲了几十米,撞到一个大树上才停下,包熬登虽然系了安全带,但还是扛不住那强大的惯xìng,上半身狠狠撞在方向盘上,当场闭过气去。
——
不知过了多久,包熬登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泼在自己脸上,猛然惊醒,不顾身上那令他窒息的剧痛,睁眼一看,只见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躺在山底一条漆黑的小河边,一小堆篝火影影绰绰,映照着六条站在自己身边的身影。
“你……你们是谁?”包熬登咬牙爬起来,惊恐的看着那六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可身体刚一动,xiōng口就传来一股要命的疼痛,顿时让包熬登龇牙咧嘴直抽凉气。
“朋友,认识一下,我叫刘伯阳,能在这里看到你,可真不容易啊。”刘伯阳笑眯眯的蹲,把一根烟塞到了包熬登嘴里,还想亲手给他点上。
可包熬登竟然一把烟喷掉,冷冷道:“谁跟你是朋友?我认识你们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崔国栋冷笑着走上来,一脚把包熬登踹翻,鄙夷道:“妈-的,开着法拉利都飙不过我,你有什么可嚣张的?好车都让你给开废了!”
包熬登愣了一下,再次气急败坏的爬起来道:“原来是你?你就是那辆破富康的司机?我艹-你-妈……”
包熬登的话没说完,就闭口打住了,因为杨林手上的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距离他的皮肤不足一寸。
“朋友,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儿,否则我一不小心管不住自己的手,你就得流血了。在这荒郊野外的,就算真把你弄死都没人知道,你信不信?”杨林冷笑着问。
包熬登sè厉内荏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刘伯阳从地上捡起被包熬登吐掉的那根烟,弹了弹上面的土,然后又重新塞进包熬登的嘴里,打火给他点上,笑道:“你猜对了,是我们故意把你引到这里来的,而且上面那滩油渍也是我们早就设置好的,如果不是这样,咱们想单独见个面也不容易啊!”
“你……你们想干什么?”包熬登终于感觉到恐惧了,紧张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包氏矿团的新继承人吗?我们之所以费那么大力气见你,是有点事情找你商量。”刘伯阳慢条斯理道。
“商量什么?”包熬登瞪着眼睛问。
“很简单,还记得你当初在澳门赌场输给叶佰川的那些铁矿吗?如今你还没兑现诺言呢,那些铁矿还在你们包氏矿团名下呢,今天我就是来帮叶哥收回去的。”刘伯阳淡笑道。
包熬登一听,顿时大怒道:“做梦!你们是叶佰川的什么人?凭什么帮他收铁矿?再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既然死了,我跟他之前的赌债就一笔勾销了,你们凭什么找我要?”
刘伯阳冷笑道:“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连川子已经死了你都知道,我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你让你二叔下的手,把川子暗杀的!”
包熬登大惊道:“别……别胡说!那是我二叔找人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原来你们是叶佰川的朋友?”
刘伯阳慢慢的挪了上来,用手掐住包熬登的下巴,道:“你给我听着,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欠川子的那些铁矿,现在我要替他接手。谁跟你说川子死了赌债就一笔勾销了?你想的倒是tǐng美!”
包熬登从刘伯阳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不由得退了退身子,瑟缩道:“你们把我弄到这种地方,还提这种过分的要求,你们这是挟持、是勒索,懂么?只要我报jǐng,你们全都逃不了干系……”
“去你-妈-的!”崔国栋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上去一脚把包熬登踹翻,大骂道:“跟老子们扯这套,就你还报jǐng,最目无王法的就是你!阳哥,我跟你们说,在我引他来的路上,我亲眼看到这家伙把一个女的踹下车活活摔残了,像这种人-渣,就不应该跟他好说好道,先让我挑断他一根脚筋再说!”
说着,崔国栋真的把目光转向包熬登的脚腕,吓得包熬登赶紧把脚蜷缩起来,大叫道:“别!别!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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