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的接触,让刘伯阳知道陈福安是一个心肠不错又爱国的人,就连教育儿子也是一样,他给儿子起了一个z国名字,并且教他学说中文,除了国籍不同,可以说陈冲与国内的同龄少年没什么不一样,但现在是什么原因导致这对一向和睦的父子大吵不休、甚至于陈冲大骂自己的父亲“没出息”呢?
刘伯阳兄弟六人以及玻波莉一起走进了陈福安的房间里,父子两个一看“外人”来了,便都下意识的停止了争吵,陈福安打起jīng神强笑着问道:“你们回来啦?”
“你们两个吵什么呢,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刘伯阳微笑着问,目光来回望着陈福安和陈冲。“没什么呢,小兔崽子不听话,我训他两句他还跟我顶嘴。”陈福安轻描淡写的打了一个马虎眼,很显然他不想让刘伯阳兄弟们知道。
“你才小兔崽子!你才不听话!没出息的家伙,你要是有钱有势,老子现在至于这么窝囊吗?!”陈冲猛然站起来大吼一声,然后便红着眼睛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你这个小畜-牲,你给我回来!!”陈福安赶紧大叫,可陈冲根本就不听话,陈福安没办法,只得对着刘伯阳兄弟几人说道:“你们先上楼吧,等我把小兔崽子抓回来再说!”
这是一场家庭闹剧,但刘伯阳兄弟几个人都没有冷眼旁观的意思,尤其是老猫和崔国栋,他们两个最近几天都跟陈冲那小子玩的不错,没少一起打游戏,现在看到那小子哭的那么伤心,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陈福安的老婆是j国最传统的那种温顺女人,老实巴交,除了相夫教子就没有别的大理想,出了这种事就只能抱着小女儿干看着,她不懂中文,刘伯阳也没办法跟她沟通,刘伯阳只能暂时带着兄弟们上楼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陈福安总算带着陈冲回来了,刘伯阳站在楼上就看到陈福安的脸上有一片淤青,很显然是被什么人打的,于是他又带着老猫崔国栋几个人下了楼,正好撞见陈福安低声下气的哄儿子。
再一次看到刘伯阳,陈福安没有故意掩饰什么,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而陈冲则一脸倔强的进屋去了。
“陈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拿我们当外人,你就跟我们说说吧!”刘伯阳坐在楼下陈福安家的沙发上问道。
“段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实在是告诉你们,你们也管不了,都是这小兔崽子自己惹的祸!”陈福安叹道。
“什么叫老子自己惹的祸?这件事能怪我吗?要我说,就是你这当爹的太窝囊、太没种了,出了这种事连给儿子讨个公道都做不到!”陈冲大叫道。
刘伯阳皱眉道:“陈冲,你给我坐下!”
陈冲愣了一下,稍作犹豫,竟然还真的很听话的坐了下来,这让陈福安大跌眼镜,自己这个儿子可是出了名的淘气,怎么在“段飞”面前就这么老实呢?!
事实上陈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刘伯阳产生一种本能的畏惧,他可以跟老猫和崔国栋没大没小的称兄道弟,但是跟刘伯阳说话时,他连与刘伯阳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当然知道刘伯阳是老猫崔国栋这几人的大哥,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因为刘伯阳无形之中总会流露出一种执掌天下的霸气,让陈冲根本不敢触刘伯阳的眉头。
“陈老板的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小子打的?”刘伯阳很直接的问。
陈冲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父子今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吵,但是陈冲,我比你大两岁,有个道理我得交给你:当儿子的,打自己的老子不叫本事,谁惹了你你找那人出气,那才叫能耐,知道么?”刘伯阳淡淡道。
陈冲流着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刘伯阳又转头看向陈福安,说道:“陈老板,平心而论,我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现在也不是看你们家笑话的,但是我觉得你这人确实不错,我们来这儿的几天,你对我们也多有照顾,咱做人得讲究个将心比心不是?今晚到底啥情况,你就说给我们听听吧,说不定我们真能帮上忙呢!”
陈福安轻轻叹息一声,瞪着陈冲说道:“听听!你听听!人家段飞只比大两岁,可是人家说话做事多么成熟,你就只会孩子气!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跟他们说吧,我才懒得动嘴!”
陈冲看着刘伯阳兄弟几人,哭着轻声说道:“几位哥哥,我承认我打我爸爸是不对,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跟我谈了三年恋爱的女友今天在学校里被一帮痞子轮了,我惹不起他们,我没办法,只能让我爸爸出面,可我爸爸一听说人家的背景是社团的人,直接就怂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跟樱井认识三年都没舍得碰她啊,她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被几个痞子糟蹋了,我明天要怎么面对她?”
接下来陈冲便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是附近一所高中里读高一的学生,因为xìng子调皮,平时逃课旷班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刘伯阳以前几乎都不知道他还是个在校学生。陈冲有一个国中时期就要好的小女友樱井,长的非常漂亮,学习也不错,学校里一直都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对陈冲倒也忠贞,无论陈冲在不在学校,都不与别的男生走太近。
就在今天,陈冲去接女友放学的时候,恰逢一个追樱井追了好久都没得手的家伙带着一帮人把樱井堵住,然后带去了学校天台。陈冲知道那伙人的父辈都是山鸡帮的人,所以硬是没敢当出头鸟,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上了天台,眼睁睁目睹了他们把樱井的衣服撕碎并轮流上阵的场景,看到樱井哭的那样无助和撕心裂肺,陈冲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敢冲出去与那群流-氓拼命,只能一个人含着眼泪跑回家告诉了父亲,本以为父亲会给他出出主意,哪怕是报jǐng、告诉立法院什么的都行,可父亲陈福安竟然无动于衷,反而还劝说他不要招惹那帮人之类的,所以陈冲一怒之下才骂自己的父亲没出息、窝囊废之类的。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凭良心讲,陈福安算不上什么窝囊废,因为在xìng-文化开放的j国,漂亮的少女百分之九十都会在十六岁左右结束处-女生涯,她们的贞洁观跟z国人大不一样,陈福安久居大阪,耳濡目染,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招惹山鸡帮的人,因为那群人报复起来会很麻烦,他们是连国家都认可的黑-社会!
老猫听完陈冲的哭诉之后,一改先前对陈冲的看好,淡淡问道:“你媳妇是处-女?”
陈冲哭着点点头道:“是!”
“草!你看着她被人家轮-jiān,如果你父亲是窝囊废,那你是什么?”老猫冷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