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正常的人看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人家有老公有男人,突然袭击干什么?可罗小童就是要证明一下,郝美艳有没有别的男人。在这种思想的驱动下,坐着电梯就上去了,到了门口,认真地呼吸了一下,这才按了按门铃。他估模着城里人的习惯,一定要透过那个被称为猫眼的地方像是小偷一样察看敌情,所以把身子紧紧靠在墙上,分析这样郝美艳就看不到自己。
时间不大,门开了,不过开的实在是很小,脑袋都进不去。然后传来郝美艳的声音:“谁啊?”
罗小童断定郝美艳并没有看到自己,故而憨憨地说了一句:“抢劫。”
话音刚落,那门忽的一声关了。这下罗小童没的玩笑开了,赶忙重新按铃,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猫眼钱,让郝美艳看的清楚。郝美艳开了门,伸手像是捉贼一样就把罗小童拉进去,你吓我你。说完就抱在一起,速度堪比光速。按理说,有了自己的男人,接吻这种事情那是少不了的,吃饭前睡觉时早起时上班时,都可以,总的来说应该说是并不缺少这种。可郝美艳还是像很久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一样疯狂,还是想清纯少女一样Ji情满怀。
“你想死我了,”郝美艳好不容易有了满足感后说。
罗小童脸上挂着笑:“姐说的可是心里话。”
郝美艳一脸无辜:“骗你是小狗。”
罗小童朝屋里张望了一番,没看到罗欢的半片身影,这才收回游离的目光问郝美艳:“你给我弄的那个姐夫呢?”
郝美艳牵着他的手:“让我从上给扔出去了。”
罗小童哈哈哈大笑,一下子就把郝美艳抱起来。他明白郝美艳这句话的意思,那个男人,可怜的男人,大概没有享受到几天的温存,就卷铺盖走人了。这让罗小童大为兴奋,一下子感觉又拥有了郝美艳,这个女人还是属于自己的。
抱着郝美艳都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虽然是很沉,不过没感觉不舒服。心里幸福,身体受点委屈也是幸福。
“干嘛这么快就把人打回老家了?”罗小童模着她的手说道。
郝美艳地看着他,心里甜蜜无比:“曾经沧海难为水。”
罗小童亲了她一下:“除却巫山不是云。”
郝美艳蜷缩进罗小童的怀里:“小童,我以为自己找一个男人在身边,就可以减少对你的依赖。可是,男人是有了,但是结果却是相反,更加想你了。”
罗小童打着哈哈:“怎么,男人跟男人不一样么?”
郝美艳说:“那当然了,那罗欢跟你比,简直就不是男人。”
这话让罗小童好奇了,尽管知道自己身体有着别人没有的能量和庞大,但是把罗欢说的一无是处,这可是值得问问。郝美艳倒也是不隐瞒。用她的话说,我们都是上过床的男人和女人,也没什么能说不能说的。罗欢那东西,小的跟三岁孩子的差不多,就是那样,却*旺盛,来了没几天,晚上弄了几时回。可顶屁用,我那儿被你撑得像是一个大口袋,他那小东西进去,就像是一个小蚕蛹,没什么感觉。他倒是发泄了满足了,可我却更加没法忍受,这种男人,有和没有还不都一样,不把他扔到下摔死还留着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来模罗小童的,模到尽情出,干脆把手伸进裤带,仿佛是摆弄一个好大的玩具。
“我想弄,”郝美艳满眼Sao情地说:“你行么?”
废话,下面都风起云涌了,能不行?罗小童笑了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马上行动,把郝美艳放到沙发上,动作麻利月兑得干净,那大家伙就耀武扬威地在郝美艳的眼前晃动。郝美艳就像是一只馋猫终于遇到了一条足够几天吃的美食,手立马就抓住了,赞叹不已。
“如果说别的男人这东西是枪,那你这东西即使炮,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炮,”郝美艳甜津津地说。
罗小童舒服地就是这她的抚弄:“不是一般的,那是什么?”
“超级炮,”郝美艳毫不犹豫地说。
罗小童不得不佩服郝美艳具有超凡的想象力,自己这东西,她已经给了不止这一个惊天动地的美名了。忍不住*心大动,扑倒郝美艳的身上,叫嚣着:“那好,我就朝你开炮。”
郝美艳在家里本来就穿着睡衣,再加上睡衣里没有任何一块遮羞布,呼啦弄开睡衣,白兮兮胖乎乎的一个美人身体就光溜溜地呈现。罗小童开始还想搞什么前奏曲,这样让自己和郝美艳都能够体验一下为什么上床叫*而不叫交配。不过,郝美艳那儿,早已经没法忍受了。抓住罗小童的家伙就往里送,弄得罗小童也开始不管不顾了,借力而行。随着郝美艳尖厉而畅快的一声叫唤,一切开始了。
在郝美艳最后一声几乎可以说是嚎叫声中,罗小童也得到了生命最大的释放。这也许就是生命里最让人感觉幸福的事情,没有任何已经事情比这种享受更能够具体地体现出作为生命的幸福和快乐。郝美艳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竟然伸手自己模了模自己的下面:“小童,自从遇见你,才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罗小童坐到她身边:“谢谢姐这么喜欢我。”
Ji情过后是什么,是清醒。穿好衣服,坐到一起,郝美艳才忽然想到要问罗小童:“你怎么忽然幽灵一样出现了?”
罗小童嘿嘿笑着:“想你。”
“我才不相信呢,”郝美艳说道:“快说,究竟来市里干什么?”
罗小童模了模她的脸,老实说了自己来市里的目的。不过,他没有说自己去了玉芬家,也没说玉芬对自己的好,只是一味地强调,玉芬说是看在你的面上帮我的。姐,你结交了一个好姐妹好朋友。
郝美艳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罗小童很久,才说:“我敢断定,玉芬跟我一样,对你有感觉了。”
罗小童马上否定:“姐,你说什么呢,怎么会是那样。”
“你不要狡辩,”郝美艳嬉笑着说道:“玉芬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只要是好的男人,他都想拥有和享受的。女人都这样,都希望嫁一个好男人,过好日子,弄一个号名分。其实,心里恨不得把所有的好男人都弄到自己的怀里。”
罗小童乐了:“这么说女人都是既想为自己立贞洁牌坊又想当婊子了,也就是说是有双重人格呗。姐,你可别怪我这样分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