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想要的,”郝美艳厚颜无耻地说。
罗小童身体靠过去,那个英明神武的大家伙抖了抖,在碰到幽幽洞口的一刹那,郝美艳全身一震,**的阀门彻底打开。
“小童,给你当女人真的是够幸福了,”郝美艳莺莺燕燕地说道。
罗小童运动了几下,不过力度不够大,要保持节奏。
“姐,你说说看,你们女人都是喜欢像我这样大的家伙么?”罗小童很得意地问道。
郝美艳眨了眨眼睛,满眼的迷离:“那还用说么,女人喜欢男人,就是喜欢男人的抚慰,要是东西小的可怜,进去了像是一颗枣,那还有什么感觉?可惜大部分男人都一样,没有你这样出奇。”
罗小童说道:“这就是你喜欢我的理由对?”
郝美艳并不否认,千年甚至万年才有机会遇到的东西,那就是奇珍异宝,谁看了会不喜欢。
“我喜欢你这东西,自然是爱屋及乌,也就喜欢你了,”郝美艳甜腻腻地说道。
罗小童用力顶了几下,郝美艳马上叫起来:“小童,你轻一点嘛,女人喜欢的是柔情。”
罗小童笑了,在这时候还讲什么柔情,男人要是柔情了,那不就没了征服的**?
罗小童不管不顾起来,把床铺弄得乱摇。十几分钟后,不要说罗小童,郝美艳也是大汗淋漓了。只是这次,尽管郝美艳的叫喊声依然是那样响亮,可是事后罗小童观察,效果不理想,郝美艳并没有像那次一样表现得泉水汩汩。
没有泄身就没有,反正结果并不重要,享受了过程就好。
二十几分钟后,两人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上,郝美艳依偎在罗小童的怀里,仰着脸问罗小童:“这回你可以说说怎么忽然来了?”
罗小童也不想隐瞒,把自己的想法和秘书长的态度说了。听完后,郝美艳的眉头拧起来。
这件事发展到这种程度,也是她没有料到的。原本好好的两个人,看上去比自己和罗小童的关系都好,怎么忽然之间就似乎变成了水火不相容的两个?症结究竟在哪里?
让组织部找去谈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准备提拔重用的之外,找去谈话那就是和问责差不多。米军能受得了么?岂不是制造了更大的麻烦?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看眼下这情形,卫生院的事情要想尽快落实,就必须这样做。
“小童,只是这样一来,以后的工作就更难开展了,米军也不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必定想办法整治你,关了你的霉运公司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如今你不但断了他妹夫的前程,还把他送到了组织部问责,这下子可以算是仇深似海了,”郝美艳疑虑重重地说道。
这些罗小童都想到了,但是也无法预知将来究竟会怎样。不过事情那个走到了这一步,就不能畏手畏脚的,必须放开手脚才能闯出一片一片天地。
“放心,姐,我既然这样做了,就不担心米军的报复,”罗小童坚定地说。
嘴上说的是很硬,可是心里也是有些发毛,一夜睡得也并不是那么踏实。早晨起来,两个人简单吃了饭,罗小童先走了。郝美艳等着和米军坐一辆车上班。
米军现在可是精神了,自己通过权力的威慑把罗小童镇住了,使他工作没有了进展,原先的所有设想和努力眼见都泡汤了,这是自己的胜利。
所以整个上午,米军破天荒地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消磨时间,而是上下走动,跟大家打招呼说话,甚至还在罗小童的办公室门口闪了一下,看到罗小童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心里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不过到了中午事情就开始转折了,组织部的干事刘若英打来电话:“米书记,下午你到组织部来一下,部长有事找你谈话。”
米军头脑里里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组织部找谈话?这好像是多年没有的事情了,过去找他谈话,那是提拔和调动工作的时候,是好事,可是到了这个年龄,提拔是不可能得了,调动也是应该事先有点预兆的。要不是这些,那谈话是干什么呢?米军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刘干事,能够透漏一点是什么事情么?”米军态度温和地说。
确切地说,刘若英也是不知道郝福找米军谈话是什么目的,领导做什么事情,那是无需向下属通报的,有时候也是为了保守秘密,免得下属通风报信。
刘若英说:“我也不清楚,不过下午来了你不就知道了么?”说完了挂掉。
刘若英的态度让米军很不高兴。干事算个屁,在官阶上说,那都是没有品位的。可是生气不管用,像刘若英这样官职不大脾气却不小的人还少么,算是司空见惯了。
米军心里疑虑重重,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那么简单,过去问郝美艳,或许他或有什么消息。可是郝美艳的嘴闭的死死的,一点不漏。
“不就是谈话么,或许是例行谈话,你放心去,没贪没占的,心中无鬼夜无忧,”郝美艳安慰道。
“可是我总感觉不对劲啊,”米军闷闷不乐地说道。
“要不我找人问问,玉芬是我的姐妹你是知道的,或许她会有消息,”郝美艳的演技那没的说。
米军摇摇头,不用,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下午一点,米军准时赶到组织部。如果没有事情,米军很少到这里来,除了跑官,谁没事跑这里来转悠?
组织部的人也不多,但是管辖的范围可不小。除了市长那个级别的,其他的官员在某种意义上,那可都是管辖的范围。不能够下命令,但是可以任命你,可以找你手下的麻烦。所以组织部长是各部门之中的大哥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米军对这里也不是陌生,路况很熟,只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忘记了郝福的办公室在哪里,在三转了一圈,好容易才找到。在门口站了片刻,让心情平稳下来,这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