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过了晚饭,她才见到丁冲,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她终于安心了,尽管她表现的很自然,连和她相处一天的温翠湘都没有感觉出来,只有范桃花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怕自己再一次被单独丢在陌生的地方。
当她一看到丁冲,什么勇敢、坚强都抛到脑后,立刻扑了上去。
“你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跑去哪里混了?该不会是去找别的女人吧?”她大发醋劲的问。
丁冲两眼一瞪,“什么别的女人?我现在除了你,哪里还有其他的女人?”
“真的?”她圈住他的脖子,双脚夹住他的腰,和他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没有就好,要是让我知道你脚踏好几条船,哼、哼!有你好看的。”
“你这是在吃醋吗?”他挑眉问。
范桃花粉脸一红,“是又怎么样?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她的占有欲很强的。
“我也一样。”丁冲抱着她走进主卧室,大手模索着洋装上的拉链,连的绊钩也一并解开,着那片柔细的肌肤,鼻间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跟着沙哑了。“我想这么做已经想了一天了。”
“等一下!”她慌张的喊停。
他用脚将房门关上,“这是必经的过程,逃避是没用的。”
“我才不是想逃避。”和他上床早就是预料中的事。
丁冲轻啮着她的耳垂,激起她一阵战栗,“那就别说话,你什么都不用做,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不对!这样不对!”她推拒他。
“什么地方不对?”他呆愣了一下,他的技巧可是让每个女人都享受到了绝顶的高潮,从来没有被人指正过耶。
范桃花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再怎么说,也要在‘灯光美、气氛佳’的情况下进行,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知道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然后我放音乐,点上蜡烛,然后再一起躺在床上,这样才叫浪漫,不然我不要做!”她索性使起性子来。
丁冲瞪着她好一会儿,见她仍旧坚持,只好吐了口气让步了。
“好,我先进去洗个澡,只要十分钟就够了,你准备你要的‘东西’吧!”为了待会儿可以得到她的“高度配合”,只好先忍一下下!
待他关上浴室的门,范桃花赶紧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精油蜡烛,关上所有的灯,然后打开音响,霎时,房内流动着轻缓柔美的竖琴声。
“OK,这样就好了!”女孩子的初夜是最重要的回忆,当然要慎重其事。
再下来她月兑掉身上的衣服,赤果果的钻进被窝里,告诉自己不要怕,凡事总有第一次,没什么好紧张的。
果然十分钟不到,丁冲在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看见房里的情形,笑得有些无力,原来这就是她要求的“灯光美、气氛佳”,只靠一盏微弱的烛光,啥也看不到,他可不喜欢模黑办事,这才叫没情调。
“这样太暗了吧?”他将角落的立灯打开,这才看清楚缩在棉被下的人。
范桃花被瞧得脸孔发热,“太亮了我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轻轻一扯,围住重要部位的毛巾顿时掉落在地毯上。
她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那瞠目结舌的模样让人发噱。
丁冲将凉被掀到一边,搂住她光洁白女敕的年轻胴体,“多看几次就会习惯了,不然你可以模模它,我可是求之不得。”
“不、不用了。”虽然她常帮育幼院的小朋友洗澡,可是从来不知道那“东西”长大之后,看起来真是大的有点可怕。
他轻怜蜜爱的吻着她犹带青涩的小嘴,以从未有过的耐性引导她,大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揉上她挺秀的酥胸。
“唔……”范桃花逸出申吟,俏皮的伸出小舌逗弄他。
丁冲唇边漾出坏坏的笑,更火热的狂吻她,让她情不自禁的攀住他娇喘。
“你学得很快。”他降躯,改用嘴唇肆虐她早已非常敏感的胸部,满意的听见她无助的嘤咛,发烫的娇躯更是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扭动。
她觉得体内好像有把火在烧,十指的指甲扣住他的背,狠狠的抓下好几道兴奋的痕迹,丁冲不禁闷哼一声。
“你这只小野猫!”他汗水如雨下的撑开她的双腿,企图进入她。
范桃花尖叫一声,“啊!好痛……你的技术怎么这么差?”小说里不是描写的很美好吗?不该痛成这样才对呀!
“我的技术差?”丁冲觉得被她这么说,有失他男人的颜面。“等着瞧!我会做得让你心服口服。”
“还是好痛,我不要了……”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你忍一忍嘛!”他咬牙劝说。
“我最怕痛了,先暂停一下!”
“不行!我要把它做完,向你证明我的能力……”
“我再也不要做了啦!”她哀哀叫。
“不要抓我的脸,否则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啊?”他英俊的脸这下毁了。
“啊——”
最后,当然以悲惨的结局收场。
“少帮主,请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高忍紧闭嘴巴,险些爆笑出来。
丁冲两眼恨恨的睨向他,“被一只野猫抓伤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属、属下不敢!”他憋得好痛苦,看少帮主脸上、脖子上的抓痕,想必身上的记号更多,他就巴不得找个借口逃到外面,好好的放声大笑。
八成是昨晚两人的“战况”太激烈,不过,这样也表示他们的感情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照这种情况看来,要不了多久,说不定就有喜讯传出来,那么三位长老的阴谋就无法得逞了。
“那三个老家伙有什么行动吗?”他是刻意转移话题。
高忍清咳了一下,“目前是没有,只是听说昨天长老们曾派人来请范小姐过去,不过,被她拒绝了。”
“果然沉不住气了。”丁冲嗤哼一声,“我坏了他们的计划,按下来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动作,我就等着逮住他们的狐狸尾巴。”
尽管鸾天帮一不贩枪走私、二不聚众闹事,可说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但给外界的印象仍月兑不了黑帮色彩,这也是他这几年来极力想改变的现状,不过,掌控权一旦还到三大长老手上,丁冲知道这个梦想永远无法实现。
唯今之计,除非他能说服五堂堂主出面,运用他们的力量产生制衡作用,或许,可以逼他们交出实权。
“少帮主还是不要跟他们硬碰硬比较好。”高忍提出建议。
丁冲像一头慵懒的老虎,悠闲的跷起二郎腿,“你怕我会斗输吗?”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帮里大都是他们的眼线,要是把长老们通急了,属下担心的是少帮主的安危。”
他冷冷一笑,“我就是在等他们动手,再怎么说,鸾天帮的祖师爷姓丁,他们要是真做出欺师灭祖的事,到时,就不需要我动手了。”
“还是太冒险了!”高忍不赞同的说。
“我自有分寸,帮我备车,我待会儿要出去。”他下了指令,便起身返回主卧室。
瞥见横卧在床上的范桃花,像个小婴儿般熟睡着,那清纯的睡颜,以及半果在被外的酥胸,让他的血液再度燃烧起来。
昨晚当他好不容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要开始展现他“高人一等”的床上技巧时,她居然将他踹到床下,然后躲到浴室里不出来,害他只能用“自我安慰”的方式排解高涨的欲火,一直等到他睡着了,才偷偷模模的爬上床睡觉,今天,他打算速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悄悄的坐在床沿,撩开被子的一角,大手跟着抚上她滑腻的大腿。
“嗯……”睡梦中的范桃花下意识的抗拒。
“呀!”谁那么坏心,跑来打搅她的睡眠?范桃花想睁开眼皮,可是又困得不得了。“嗯……走开!”
在得到她的身子已为他做好准备的讯号后,丁冲两三下就扒掉身上的衣服,这次可不许她再临阵月兑逃,否则,他绝对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死去。
“呃!”一声惊喘,范桃花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好坏……”范桃花吐出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娇喘,而不服输的个性又冒出头,再次对他伸出利爪。
可惜丁冲这回早有防备,一把将她的两只纤腕扣在头顶上,让她无法为所欲为……
“你现在还敢说我的技术不行吗?”他志得意满的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口气很猖狂。
范桃花原本嫣红的小脸,看到他那张神气活现的嘴脸,忿忿的往他胸前抓了一把,“你还有脸说?”
“哎哟,”他吃痛的抚了抚胸口,“你非抓得我满身是伤才甘心吗?”
“谁教你趁人家睡觉时做这种事!”她娇嗔道。
丁冲坐起身来瞪视她,“昨晚是谁先半途落跑的?你当然要好好补偿我!”
“人家怕痛嘛!”她委屈的嘟着嘴。
“那刚才呢?应该没那么痛了吧?”他低头检视她的,上头还残留着两人欢爱过后所遗下的痕迹。
“不准看!”她涨红小脸,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你出去啦!人家昨晚都没睡好,不要吵我啦!”
他没好气的横睇她,“每个当情妇的都巴不得能把男人留在床上,只有你要赶我走!没关系,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范桃花倏地支起上身,“你要出去?”
“我要出去办点事,会尽早回来。”他果身走进浴室,很快的冲了个澡,着装完毕,才过来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不要乱跑,要是那三只老狐狸再派人来找你,不必理会,我会对付他们。”
“那我一个人在家里干什么?”她缠住他的手臂不放。“我已经忙习惯了,一下子无所事事,我会无聊死的。”
“你刚才不是说很困吗?”丁冲宠溺的抱了抱她,“要是睡饱了,柜子里有很多录影带,有几支不错的电影可以看,不然……我拜托翠湘陪你四处走走。”
“我可以跟她去医院吗?”她对感情的痴让范桃花相当感动,所以,想去想着那个幸运的男人。
“只要她同意,我是没意见啦!”丁冲又亲了她一下,真想留下来再跟她亲热。“我该走了,阿忍还在等我。”
她慢吞吞的放开他,“那你要早点回来喔!还有不准去找其他女人,要是让我发现,我会剥了你这只老虎皮。”
丁冲作作无奈,“算我怕了你行不行!”
唉!再是虎落平阳被“猫”欺。
她抛了个媚眼,“只要你乖乖的,晚上我保证会尽好一个情妇的责任。”
“真的?”他贴着她的小嘴问。
范桃花啵了他一下,“晚上不就知道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嘎声说:“我会早点回来。”
“我等你喔!”她笑得很暧昧。
数日后——
丁冲坐在床上讲完电话,才旋身衬着坐在地毯上,专心串着珠珠的范桃花,她身边还散布着推子、镊子、尖嘴钳等工具。
“咳!”他故意咳了声。
范桃花还是没有反应,让他有些不满遭到冷落。
“咳、咳!”这次更大声。
她仰起俏颜,“干嘛?”
“你还在串那些东西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去夜市摆地摊?”他知道她就是靠这些看起来不太起眼的珠珠赚了一笔小财。
范桃花丢了记白眼给他,“想也知道你不会答应,这是做给你戴的。”
“给我的?”他颇感到讶异。
“刚好完成了,把手伸出来。”她将用黑色和金色珠珠串编好的绳状物系在他的手腕上。“这个叫做幸运带,希望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丁冲因她的话而动容了,“为什么突然想为我做这个?”
“自从我前两天陪翠湖姐去医院探过病后,每次只要想到躺在床上的人是你,我就好害怕。”范桃花的心在打颤,柔顺的钻进他的怀中,“我怕有一天你也会跟刘尚武一样,那我该怎么办?”
他着她宛如成熟果实职甜美的身子,“你想太多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不会失去我的。”
“嗯……”范桃花因他的抚弄而轻喘着。
“不过,要是我真的变得和尚武一样,你会等我苏醒过来吗?”他的手在她上衣内揉搓她未着的丰胸。
她满脸红晕的咬住下唇,嘴硬的说:“哼!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才不会像翠湘姐那么笨,早就把你甩了,再去找别的男人。”
“你敢。”丁冲妒火中烧的抱起她,让她趴跪在床垫上。
范桃花有点被吓到了,“你干什么?!”
“我要惩罚你!”他先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再扯下她的底裤,把自己安置在她敞开的腿间,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入她。
她低呼一声,只能紧揪着黑缎床单,感受他如狂涛般的冲刺。
“说你下次不敢了。”他双手圈住她的柳腰,带领着她摆动起舞,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脚趾头传达到头部。
“不要。”范桃花咬紧牙关,不愿屈服在恶势力下。
丁冲将一只手绕到前方拨弄她,“真的不说?”
“唔……”她的理智不肯示弱,可是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决定,翘起,想接纳更多的他。“我……我……”
他突然静止不动,只用手指继续邪恶的撩弄她。
范桃花娇喘吁吁的求饶,“我……我下次不、不敢了……”
“这才对。”他终于驯服身下的小野猫了。
事后——
“怎么不说话?”他亲吻着她雪白无瑕的背,“生气了?”
“哼!我要去洗澡了。”
“我也去。”
“别想!”她凶巴巴的娇喝。
丁冲才不听呢!半拖半抱的就将她拉进浴室,当然脸上、身上免不了又多了好几条被野猫攻击过的抓痕,看来,他又要被取笑好几天了。
“月宫”在台中算是最大、最高级的酒廊,不只因为它的素质高,更有最出名的十二金钗坐镇,每位小姐的学历、条件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所以,不只各公司的大老板都喜欢送在这里谈生意应酬,据说至此名人政要都不禁陶醉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
虽然出入分子龙蛇混杂,不过,“月宫”自有一套应付客人的手段,生意依旧赢过其他同业,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人眼红,近来借故上门滋事的事件不断。
范桃花一脸新鲜的打量这座用彩绘玻璃打选,显得豪华又气派的“月宫”,可想而知,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客人绝不是普通角色。
“这家店是耷天帮旗下最赚钱的生意之一,怎么样?”为了讨她欢心,丁冲破例带她出来走动,顺便巡视业务。
“以前我每次经过这里,都很想知道里头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走进来看耶!”她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听说这种地方都暗藏着色,你们该不会也兼做勾当吧?”
他有些恼怒的瞪她两眼,“我们可是正派经营,不信你自己看。”
“好嘛!我相信你就是了,发什么火?”她响咕的说。
走过一条华丽的走廊,迎面而来好几名身穿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一个个无不扭腰摆臂的涌向前来。
哇!难不成来这里上班,还可以得到免费隆乳的机会?不然怎么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本钱,放眼望去,各个波涛汹涌,让她有些自惭形秽。
“少帮主,我好想你。”
“你好久没来了,真是想死人家了。”
“少帮主……”
一群莺莺燕燕霸占了她的位置,范桃花一个不防,被那些女人给挤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站稳,眼看就要摔个四脚朝天,把小屁屁跌成两半——
惊呼声才叫出口,身后就有人扶住她,让她侥幸地过一劫。
“谢谢。”她朝对方论呼声谢,也望进一双震惊的眼眸中。
对方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壮区不显半丝老态,年轻时狠戾的五官线条已收敛许多,历尽沧桑的脸上有着很深的忧郁,只看一眼,却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桃花的胸口上,让她没来由的也跟着难过起来。
仇子强怔仲的睇着她的脸蛋,一时之间痴了。
“呃,请问……”她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丁冲已经摆月兑一干女子的纠缠,快步过来将她揽回身边,双眼锐利的瞅着刑堂堂主仇子强,仿佛在跟他说“她是我的女人,休想跟我抢”,然后客气的打声招呼。
“仇叔。”仇子强是五堂堂主之首,向来和他老爸互有心结,屡次想与他商谈,都遭到拒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他是谁?”范桃花好奇的问。
丁冲醋意横生的眯她,“知道他是谁想干什么?”仇子强的年纪都大得可以当她爸爸了,就不相信她会对他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思绪一被拉了回来,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那么多热情的女人包围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说到这里,她不禁鼓起两颊,酸溜溜的斥问。
“那些都是店里的小姐,我是不会碰的。”他可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范桃花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她们不是,你是不会放过的,是吗?那真是太委屈你了。”
“我对她们没兴趣,我要的只有你!”他现在可是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哟!
她啄高小嘴,“男人的保证不能相信,谁知道是真是假?”
丁冲挑眉质疑,“难道我每晚尽心尽力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小声点行不行?”范桃花红透了脸,用手肘撞他一下,“要是让别人听见,多糗啊!离我远一点,我不要跟你走在一起。”
“那怎么行?你是我的女人,只能跟在我身边。”
一名身材短小精悍的中年人略显慌张的走来,见到丁冲,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少帮主,你来得正好。”
“他就是这家‘月宫’的经理,毛经理;她是范小姐。”他为他们介绍。
毛经理早听说少帮主新收的情妇就是姓范,想必就是眼前这位漂亮美眉,没想到这么年轻幼齿。
“欢迎范小姐,敝姓毛。”
“你好。”她笑说。
“少帮主,呃……”毛经理瞄了她一眼,有些难以启齿。
丁冲倒不以为意,“什么事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牛浦帮的牛老大今天过五十大寿,一伙人现在就在里面,还要小的通知少帮主过来敬他一杯,否则就是看不起他。”
牛浦帮在中部算是最大的帮派,而牛老大和他那风流老爸可以说是认识三十多年的情敌,因为他死去的母亲也是牛老大喜欢的女人,当年却舍他嫁进丁家,因此才结下这个梁子,这么多年来,牛老大始终怨恨丁家,甚至连他也恨进去。
“我现在就过去。”他无畏的说。
毛经理压低嗓子说:“对方今天还带了一位客人来,依小的着,身手似乎相当不错,少帮主千万要小心。”
“知道了。”丁冲毫不在意的说。
范桃花在一旁听出些许端倪,“你要去跟人打架吗?”
“没事,你到休息室等我。”
她坚持的说:“不要!我要跟你去。”
“待会儿可能会有些冲突,我不要你在场。”这是为了保护她。
“我不怕。”
丁冲看了她一会儿,“好吧!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听我的才行。”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