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能复合的,往往不是那些在盛怒之下分开的情人,而是那些在友情的基础上分开的情人.
——《哈代的名言》
“……”
“你不是让我滚吗?”
“……”
白以晴听出来了,是任佳静打来的电话,夜深了……
“我怎么了?”
“……”
“我哪里错了?”
“……”
“那是他活该!”
“……”
“老板怎么了?有钱就了不起啊?”
“……”
“你眼里只有你的事业!”
看,男人的嫉妒心往往让你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居然和你的事业争风吃醋。
“……”
“有吗?”
“……”
“是吗?”
“……”
“我能不生气吗?”
他眉头深锁,一想起那一幕他就想再冲上去给那丑男补上一拳。踢上两脚,他的女儿怎么也该叫任佳静一声姐姐吧,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情,他是不是以为他是自己了?
“……”
“哦。”
“……”
“害怕就想起我来了?”
不是害怕夜的黑,而是害怕失去你。
“……”
“知道了。”
“……”
“我一会儿就回去。”许泽说着扭头看了白以晴一眼。
白以晴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落地了。
“……”
“知道了。”
“……”
“嗯,拜拜。”他收起电话,正好电梯停了下来。
白以晴走出电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许泽也跟了上来。
“你这时候出去等电梯,刚好。”白以晴转身面对许泽,换了拖鞋。
“我……”她说的对,这时候出去刚好能赶上刚才的电梯下来,可是他就这么一转身就走,是不是显得很没品?
“走吧,除了外套和车钥匙,你应该不需要拿什么东西了吧?”她依旧没有打算转身,平稳地对他说。
“话虽如此……”这么说来,这里就像一个港口,他需要停一停的时候就回来歇一会,需要继续前进就开阀调头。
“好了,走吧。”她催促道,她明白他的意思。
“那我走了……”他心下盘算,现在出发,回去的时候十一点半左右。
“嗯。”她点点头,合上了门。
白以晴终于松了一口气,冲进了厕所。
她换洗了衣服,整理好一切,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关机的时候看到两通未接来电,时间是十点五十,吴阳文打来的,她删掉记录,关上手机,关上灯,拉上薄被,合上眼睛。
原以为她就会这样平静地入睡,可是随着睡意渐袭,身体越来越寒冷,月复间传来的抽痛愈加严重,把她从睡梦中拉醒,她强迫自己入睡,可是那痛要死不活地鞭笞着她,她翻起身来蹲在床上,将被子裹在发冷的身体上,她这才感觉好一些,这痛居然产生“抗体”般,她蜷缩着身体都无法驱走它,她咬着牙,拉紧被子,知道额头的汗浸湿了刘海,她才拉开被子,开了灯,穿上拖鞋走去客厅,看来她不喝药今晚是过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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