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的全身都在痉/挛,夏兰妮蹙紧了眉,摇着头吸着冷气。
她仍是排斥他的,紧/窒干涩的无法包容他。他每抽/动一次,那种火烧般的灼痛便加深一分。
她浑身战栗着,痛得想死过去。
“苏陌纤,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她埋首在他如铁的胸膛里,无力的问道,泪水混着脸上的清水,早已分不清。
她那么不知廉耻,那么肮脏,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手?
“因为我还没玩厌。夏兰妮,除非我放手,否则你这一辈子也休想摆月兑我。”他在她耳边,残忍的宣言。
他开始加大力道在她身体里驰骋着。
她的紧/窒美好让他失控。
身体里的欲/望像月兑僵的野马,她无法停住也不想停。
自从酒店那晚,他便没有再碰过她,不是不想,只是看着她勉强痛苦的神色,他便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使尽手段得到她,她却一次次的想逃离,一次次的触怒他。
他再也等不下去,她永远也不会有真正接受他的那一天。
他们是回不到从前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手段,即使她对他的恨会越来越深,他也无所谓了。
夏兰妮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她无力的攀附着他,如果不是他的身体支撑着自己,她可能已经瘫软的倒在地上了。
濡湿的头发紧贴在她脸上,黑白视觉的强烈震撼更为她增添致命的美。
可夏兰妮的神情却是麻木的,她始终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讨厌看到她总是一副委曲求全,沉默痛苦的样子。
他开始放慢速度折磨她,微凉的手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游走,引起她身体微微的颤栗。
他亲吻着她,从唇一路向下,在她胸前的柔软处停下。
然后一口含住她的粉红,夏兰妮禁不住那样强烈的刺激,情不自禁的从唇间逸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他勾唇满意的笑了笑,舌尖在她的顶端处轻挑.逗弄,直到她的粉红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坚/硬挺翘起来。
手移至她身下轻揉抚弄,夏兰妮下意识的崩紧了身体,抓住他的手,恳求道,“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他却不顾她的恳求,在她的柔软处抚弄玩耍。异样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强烈的快感让她一阵战栗,她的脸色慢慢浮上红晕,肌肤在他的下呈现诱人的粉红。
“喜欢这样的感觉吗?”感觉到她柔软处的湿润,他邪佞的问道。
“苏陌纤,我恨你,早知道这样,之前我就该让那个人杀了你,杀了你……”她咬牙绝望的说道。
他眸光划过一丝黯然沉痛,却转瞬即逝,“我不会死,我会慢慢折磨你,你恨我也没关系,至少恨可以让你记住我一辈子记住我。”
他勾唇冷笑,像刚从炼狱里走出来的魔鬼,扶住她的腰,重重的朝着她的身体最深处狠狠撞击,破碎的呻/吟不断的从她唇齿间逸出。
他不断变换着姿势反复折磨她,从浴室,再到床上,每一处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夏兰妮早已被他折磨得失去了意识。
只模糊记得,她折磨了她好久,一次又一次。整个夜晚,那双幽冷的双眸总是出现在她梦中,搅得她不安哭泣。
梦里的画面很破碎凌乱,有个女人站在她面前,满脸鲜血,她在叫她的名字,那样悲戚。
她看见方敏彦阿祥还有爸爸,他们看着她,目光那么厌恶鄙夷。
她不停的掉泪,神情陷入某种极致的痛苦里。
她想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听不清,大脑陷入一片混沌里。
秦医生站在床边,为她注射了镇定剂。
她紧蹙的眉慢慢舒展开,耳边的声音也慢慢消失,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她一直在发高烧,现在已经发展成急性肺炎。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性命都会有危险。”
秦为怀担忧的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有些自责,“昨天我就发现她不对劲,她还喝了那么多酒,我不应该一时马虎大意的。”
“不关你的事,秦医生,你不用自责。”苏陌纤坐在床边,看着药水一滴滴注入她的身体,听着她清浅的呼吸,他心脏一阵阵的窒痛。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发觉她不对劲,全身滚烫,叫她也没意识,他这才紧急叫来秦医生。
脖颈上还有他留下的青紫淤痕,他有些后怕,昨天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他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发了疯一样的占有她,直到筋疲力尽。
她的身体那样美好,像带了蛊,让她失控,只有她能带给他那种极致的愉悦。
那种感觉在多年前曾经有过,久到他都快忘了那种美好。
她手背上的伤口裂开了,秦医生在为她重新缝合。
她说她救了她,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只为唤起他的注意。
如果不是她,现在躺在床上的有可
能就是他。
秦为怀神色凝重的看着苏陌纤,他能料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说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秦医生,谢谢你。我希望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我母亲。”苏陌纤的声音沉沉传来。
秦为怀转过身,他没有回头。
“我知道了。”秦为怀看着他的背影点点头,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