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开始了。≦≧莫小川也收拾心情,清早起来,便长舒了一口气,在燕国这种气氛下,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压抑,燕儿端来了洗脸水,侍候着莫小川洗漱过了,脸上有些不安,又有些委屈。
莫小川捏起了她的手,道:“别多想了。只要你现在什么都不想,我便什么也不记得。”说罢,莫小川便出门了。
燕儿心情纠结的厉害,整个人站在哪里,半晌都呆立不动,她一直都幻想着莫小川不知道她们和五姑娘的事,可现在想来,这是不可能的。
莫小川的这句话,算是彻底了破裂了她心中的幻想。≦≧不禁闭上了眼睛,莫小川的话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现在是抉择的时候了,是跟着自己的旧主子,一心的侍候他,还是听命于现在领导自己的人。
一个错误的决定便是万劫不复。
燕儿心中对莫小川的感情,要比莺儿深,便是真让她害莫小川,她的心也是安定不下来的。何况,莫小川已经将话说到了当面。可是,如若自己真的转变回来,后果,又是自己能承担的起的吗?
她颓然地低下了头,隔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起身收拾好了房间匆匆离去了。
司徒雄一早上被林风拉着出去了。≦≧≦≧≦≧要说做这事,他感觉比在天牢之中还难熬,可心中觉得欠莫小川的,也就安慰着自己,权当作帮朋友的忙了。
一大早,林风前面行着,司徒雄在后面扭扭捏捏,脸上挂着一丝惆怅,一丝担忧,还有着一丝压抑,总而言之,表情之丰富,完全超出了平rì间他这张脸所能呈现出的变化。
林风面上带着同情,嘴上却说道:“司徒公子,那位姑娘看来,已经看上了你。所谓千金难换一爱妻。这爱妻并不是一般人理解的,是你喜欢的女人,而是喜欢你的女人。你想啊,喜欢你的女人,她们会对你百依百顺,一心呵护着你,不管是冷了,热了,凉了,暖了,她们都会想出各种体贴的方式来,让你yù死yù仙,美妙不尽啊……”
司徒雄听着林风的话,眉头一抽一抽的,忍了忍,没有骂人,但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了,咬着牙说道:“那你怎么不去?”
“不是我不去,主要是我的魅力哪里比得上司徒公子,你一人前去,顶得上几十个林风。≦≧林风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货sè,若不然,王爷也不会请您不是?您想啊,王爷请您出山,得过去好酒好话招待着。对我,只需要一声令下便是了。为什么不用我,而用您呢?这便说明,此事非您不可,你才是商家人选。再说了,这年头,谁没有个三妻四妾的,您便是看不上他,权当去逛了一回窑子。以后再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做老婆便是。”林风咬着折扇,口水悬河,唾沫星子费去不少,极尽其能的劝说着司徒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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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雄依旧不为所动,一张脸都有些发绿,这倒是不是因为林风的话,而是,他们还未走到那位都尉的府邸,便见胖小姐带着那位丫鬟从远方款款而来。
由远及近,虽动作是莲步轻移,但动静却是极大。
司徒雄咧了咧嘴,“咕噜……”咽下一口唾沫,满脸难看之sè。
林风在一旁捅了捅他,道:“记住了,她爹叫庞勇,她叫庞涟涟。那丫鬟叫环儿。别弄错了,成败旦看今rì之举了。≦≧关键时刻,你可不能举不起来。司徒公子,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我们兄弟和王爷后rì行事的死活,且不可有丝毫大意。”
司徒雄握了握拳,咬着牙,道:“别用这个压老子,老子既然来了,便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用不着你多扯。”
林风面sè凝重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话,他以前可是被刘娟娘用那丑妇折磨过,自然知道这等事,当真让人生死不如,同情地看了司徒雄一眼,便道:“那兄弟便先走了。你保重……”
“滚吧!”司徒雄忍不住挥拳朝着林风打了过去。
林风却是早有防备,转身便溜,速度极快。
司徒雄深吸了一口气,迈步上前,一张脸皮抽了半晌,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涟涟小姐,许久不见,近来安好?”
那庞涟涟身子猛然一紧,好似肥胖的身体也随之缩小了一圈,微微愣了一愣,才施礼,道:“见过公子。”
丫鬟却是没有什么好脸sè,将司徒雄从上倒下,仔细地打量了几个来回,轻笑一声,道:“昨rì才见着,却说几rì不见,不知这位公子是记xìng不好呢?还是生来便喜欢说瞎话?”
司徒雄将目光投向了丫鬟,面sè好看了许多,微微施礼,道:“见过环儿姑娘。”
“免了!”丫鬟将脸一抬,面上挂着几分不屑,道:“我只是一个丫鬟,可承受不起这等礼。”
庞涟涟伸手拽了拽丫鬟,将她拽到了后面。面上露出了笑容,她这一笑,眼镜顿时没有了,只留下了一条缝隙,司徒雄心下骇然,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庞涟涟见司徒雄后退,心中却是微微一动,暗忖,果真是一守礼的公子,随即说道:“丫头无礼,公子莫怪。”
“不怪,不怪……”司徒雄尴尬地回道。
庞涟涟看着司徒雄这般模样,越看越是欢喜,觉得他这人倒是颇为大度,丫鬟这般无礼,竟是面上没有露出半点厌恶之情。其实,人的眼光,还真不好说。一个人,如果将另外一个人看顺眼了,一般都会将他从好的方面想,若是看不顺眼,同样的一句话,便朝着坏的一面想去了。
此乃人之常情,倒也正常。
只是司徒雄现在却没有心思想这些,他一心只想怎么才能挨过这个时间,早点月兑身走人。可莫小川和他说的是,要在后rì便将这为庞涟涟约出来,而且,让她整晚,至少是三更天之前不能回家。
一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头大无比,面露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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