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在封沛林震惊的眼神中,咬牙扔掉手枪。
“封沛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失控之前安排好我的退路,而是想着如何控制自己。你的身体是你的,你的自制力就这么弱吗?你看着我!”
中意迎上前,强行扳过他的身子。
他瞳仁充血,气息粗重。
“封沛林,你不是很爱我吗?那就拿出你的行动给我看!让我看看你的自制力能不能胜过外界的干扰!”中意的声音冷冽到了极致。
封沛林咬牙看着她,只觉得自己面前的她,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她是他的中意,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不能伤害她!不能碰她一分!
但另一股力量却在他体内掀起滔天巨浪,让他忍不住抬手,狠狠地掐住了中意脖子。
中意卡住他手腕,两个人在房间内形成了对立。
“中意……别逼我……快走……”
封沛林嘶吼一声,瞳仁愈加猩红刺目。中意忍痛,扬手甩给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封沛林左边面颊登时高高肿起。
他震惊的看着中意。
“清醒了没有?!看清楚了我是谁再动手!”中意咬牙再次甩给他一巴掌,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
封沛林只觉得左耳嗡嗡的响着,好长时间才恢复知觉。
中意一根一根的掰开他手指,看向他墨色瞳仁。他眼底血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傲然如墨。
“中意……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封沛林晕倒之前只说了这一句话。
中意永远都记得他昏倒之前的眼神,带着乞求和不舍。一贯是冷酷霸道说一不二的他,只在她面前才会露出这般卑微期待的神情。
中意心中翻涌莫名的情愫,她从未有此刻一般,迫切的想要恢复记忆,想记起过去两年都发生了什么。这个念头,甚至超越了她想寻找冷阳的心思。
……
第二天天亮,封沛林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中意绝美的睡颜。他一愣,险些跳起来。
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看到中意抱着他睡在地上呢?
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这是梦,梦醒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可身体温暖的感觉却真实存在,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她的纤细在他面前显得有些吃力,抱着他的动作看起来也甚是别扭。他维持醒来的姿势,只有眼睛来回不停的看着。
这感觉,带着贪恋和久违的甜蜜。
当他目光落在墙角的手枪上,瞳仁一暗,隐隐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在他身边,竟然有一股想要控制他身体的暗势力,这股势力深不可测,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赵老六打败。现在他没了赵老六帮忙,唯有尽快赶回封墅,那里有赵老六以前设置的结界,应该还能抵挡一阵。
只是,究竟是谁?想要不择手段的控制他!拆散他跟中意?
思及此,封沛林身子一凛,抱着他的中意猛的惊醒,手臂刚刚松开,失去的温暖感觉让封沛林一个激灵,抬头定定地看着中意。
“嘶!”中意闷哼一声,揉着酸痛难受的胳膊。
“你醒了?”她眯着眼睛看向封沛林,脸上带着埋怨。
封沛林深呼吸一口,什么都没说,转身抱紧了中意,面颊埋在她胸前,深深汲取她身上的清幽香气。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的蹭着她胸前柔软的肌肤,中意脸一红,凝眉冷对,大力推着他,“你还有闲工夫装疯卖傻呢?醒了就赶紧起来!老娘有话问你!”
中意不耐的推开封沛林,视线甫一撞上他深邃眸光,立刻移开,有一种怪异的情愫在彼此之间无声涌动。
封沛林听话的松开中意,起身整理上的衬衣,然后又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简单梳理一下头发,三分钟后,再次站在中意面前的封沛林,除了眉眼之间稍显疲惫,举止神情已经恢复她最初见到的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
中意撇撇嘴,封沛林不愧是新财团的掌门人,经历昨晚那场巨变,临机应变和恢复的能力让人咋舌。
他一边整理袖扣,一边走到中意身边坐下,“你想问什么?”他轻声开口,看向中意的眼神认真严肃。
中意低头思索一会,淡淡道,“封沛林,你我都不能保证昨晚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第二遍。所以我觉得一开始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应该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在你找出要对付你的人之前,我看我还是住在店铺里面比较合适。”
中意话音落下,封沛林一愣。继而眯起眼睛看她。
她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到了早上就变卦了?如果她真是因为害怕连累才离开他,昨晚为什么要抱着他一夜?她大可昨晚扔下他甩手走人!
“中意,想要控制我身体的这股势力深不可测,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就像你昨晚说的,这股势力未必是单纯针对我的,就算你跟我暂时分开,也未必能阻止这股势力继续前进!你现在能不能……”
“封沛林!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想留我在你身边,自然什么话好听说什么。昨晚我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现在我反悔了,我不想陪你继续耗下去,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赵老六!”
中意不耐的打断封沛林,冷漠的眼底不见任何情感涌动。
她故意将话说绝,故意跟封沛林闹僵。
现在的情况对她、对封沛林都十分不利。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股无法估测的异能力量。纵然封沛林是财团总裁,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她,空有异能,却一直是孤军作战。
对方来势汹汹,很可能是团队出动,她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跟封沛林闹翻,尽量将自己隐藏在暗处,伺机行动。
封沛林凝眉看着中意,他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但无论他怎么询问,中意都不承认,一口咬定了要跟他划清界限。封沛林努力到中午,中意仍不松口。更是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封沛林只得暂时安抚中意,答应她回去之后就送她去店铺,而他则返回封墅,不会继续骚扰她。
中意勉强答应,等封沛林离开房间,中意才得以走出卧室。
封沛林的保镖昨晚都在走廊上守着,总统套房的客厅一直空着,中意一进客厅,顿时觉出不对来。
她的包怎么放在地上?而且拉链也拉开了……
天呢!金猊!
中意第一反应就是金猊不见了!
她将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就是没有匕首的踪迹!她一头冷汗,昨晚封沛林晕倒在她面前,她本来是要扶他起来的,结果封沛林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松开,她担心封沛林再发病,所以一整夜都守着他。
她竟然忘了外面的金猊。
中意蓦然想起,在树林的时候,金猊还曾提醒她,晚上一定要抱着他睡觉。
他现在去哪儿了?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一旦晚上离了中意,他就要遭受蚀骨焚心的折磨?
中意低声在屋内喊着,“金猊?”
“金猊?”
十分钟过去了,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金猊好像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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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
床上say:啊——哦——嗯——
床下say: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三年后,儿子指着面前三个极品男问重阳:“妈咪,这三个谁是我爹地?”
重阳说:“他就是个禽兽!”
儿子有些为难,想了想又问:“妈咪,除了禽兽这一点还有其他特征吗?”
重阳皱眉,略显烦躁,抬手捂住了儿子的耳朵,继而看向对面丰神俊朗的三个男人。
“有些话,小孩子不方便听到。我只知道那一夜就进行了一分钟就结束了!就是你们男人俗称的早泄!你们谁承认自己早泄谁就是孩子他爹!”
最高最帅最富的某军装男人闻言,一脸阴鸷,青筋迸射。
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尤其还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