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文回到别墅,卧室内能搬动的都换了,没了原来浓重的男性气息,完全地女性化了,床换了,床上用品也不是熟悉的米色,米色地毯换成了纯白色,窗帘变成了淡粉色,就连那架钢琴都换了样,这让蒋文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就坐在床边看着这陌生的一切,直到累了。
秦川坐在书房里看那天的监控资料,只一半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掌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面对蒋文文时他的心是疼的。秦川自认自制力很强,五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找过一个女人,心和身体想的都是蒋文文,好不容易和她重逢了,他怎么会这么残忍地对她?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把蒋文文越推越远?秦川想的头疼,不行,蒋文文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不会也不允许蒋文文推开他。
蒋文文坐累了,刚想倒下休息一下,秦川开门进来了,她看见秦川进来,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床边,绞着手不安地看着秦川。
“怎么不睡会儿?”秦川一看蒋文文站了起来,床上的东西都还整整齐齐,心一酸,那天的自己失了理智,自己的行为的确和禽兽无异,难怪蒋文文见了自己会紧张成那样。
蒋文文一听秦川说‘睡’字,就更紧张了,带着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是又不敢哭出声,抽噎着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其实秦川也真想像宠孩子一样的宠着蒋文文,毕竟蒋文文比秦川小了七岁,秦川是知道的。
秦川拉开蒋文文绞得通红的一双手,硬是把蒋文文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蒋文文立刻不哭了,身体僵了,脸也白了,秦川想起了小时候大人吓唬哭闹的小孩,“再哭就让大灰狼把你叼走!”小孩子就不哭了,现在自己在蒋文文的眼里和大灰狼有得一拼吧!
“文文,还疼吗?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个月,你不用紧张。”秦川边说边抚着蒋文文通红的一双小手,最后握住她修长的手指,看着蒋文文,语气里带着三分伤感七分后悔,“文文……对不起!”要是蒋文文能原谅他,他愿意说一千遍一万遍,可是他知道说多少都没用,他是真的将心爱的蒋文文越推越远了。
因为秦川的一声对不起,蒋文文失声痛哭,她想起了那天身体的疼,身体里的痛,更是想起了那天自己的心有多疼,被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自己交付了第一次的男人那样粗暴的对待,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即使不爱了心也是苦的,比吃了黄连还苦。蒋文文哭累了,哭睡了,没看见秦川的眼角也是湿的。
秦川照常地上下班,对于更加排斥他的蒋文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心存愧疚,秦川尽量地顺着蒋文文。这天秦川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蒋文文就在钢琴前坐着,秦川坐在她旁边,“想弹琴?”说着掀开琴盖,“别弹梁祝了。”那首曲子太伤感,他想让蒋文文快乐起来,就像曾经他们相爱时那样,蒋文文会对着他撒娇,会笑,会生气。重逢之后,蒋文文还没笑过呢!
蒋文文将琴盖合上,“你想这样关我一辈子?”她低着头轻声地问,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蒋文文的心思。
这几天蒋文文想了很多,秦川之所以这么欺负她,就是没将她放在眼里,当年是,现在还是,她就看看秦川能逼迫她到什么程度。
“睡觉!”秦川不耐地,声音也大了。即使心存愧疚,秦川也不可能放开蒋文文,这一点无论怎样都是改变不了的。
蒋文文抬头看了一眼秦川,她尽量地掩饰了,可秦川还是从这一眼里看见了蒋文文眼底深深的厌恶和参杂的一丝恨,秦川慌了。
“别想离开我!我不许,你听到没,我不许!”秦川喊着,将吓得后退了一步的蒋文文抱回来,低下头慌乱的吻着蒋文文,带着道不出的情绪,仿佛要将蒋文文揉进身体里,蒋文文被推靠在琴上,没处逃,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直到感觉到蒋文文快窒息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秦川把蒋文文抱上床,缠绵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吻干了蒋文文流出来的泪,吻上了蒋文文的颈,手也从衣摆探进了蒋文文的腰,一点点往上,任蒋文文流着泪就是不停下来,蒋文文伸手推,秦川将蒋文文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按住,力度把握的正好,既弄不疼蒋文文,她也挣不开。
蒋文文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急切地想离开秦川的钳制。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住院的时候医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个月之内不能有房事,这些天秦川始终没做什么过格的事,她没想到今天秦川会这样反常。
秦川吻上蒋文文的耳垂,蒋文文身体一僵,秦川感觉到了,用舌尖肆意撩拨,蒋文文难耐地扭着腰试图挣开,忍不住“嗯”了一声,就这一声让秦川几欲失控,“啊”的叫了一声起身就冲进了浴室。
蒋文文也呆了,为自己发出的暧昧的声音,她不得不承认,无论她的心怎样恨着秦川,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快被征服了,意识到了这点,蒋文文害怕了,她得快点逃走,她不允许自己背叛冷奕。
秦川出来的时候,就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蒋文文闭着眼睛没看见,秦川上床搂过蒋文文就睡,蒋文文也不敢挣,就装睡。在秦川的怀里睡觉就是一种煎熬,蒋文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熬出头。
第二天蒋文文醒来的时候天刚亮,秦川还在睡,一条腿搭在蒋文文的腿上,一只手搭在蒋文文的胸上,暧昧的姿势让蒋文文没敢动,过了一会蒋文文装做要翻身,想避开秦川,特别是秦川那只放在她胸口的手,刚要成功,可秦川一伸手又把蒋文文捞回去了,还顺手整理了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蒋文文背对着秦川,两人紧挨在一起,蒋文文觉得有个东西顶着自己,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蒋文文回过身,刚要推秦川,秦川腾一下坐了起来,“不睡了。”说着就下了床,光着身子,蒋文文立刻闭上了眼,装睡。心却毛了,秦川想干什么,可秦川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会儿就出去了,蒋文文的心才敢放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