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长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古妮雅的魅力,整个晚上闻着古妮雅身上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让长风心猿意马。如此美丽的情形就在长风身边,让他如何受到了。长风自认不是个君子,但也不是个小人,所以只能强忍着不去扭头,他只怕自己看到了古妮雅洁白如玉,圣洁无暇的那张脸,就会再也忍耐不住冲动。看到古妮雅睡的异常香甜,长风胡思乱想了一会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佣兵团这次上路,这次格里斯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看团长阴沉的面容许多人都识趣的不去招惹他。而莉娜就不在此限制,走到大哥跟前非常痛恨的说道:“真是不要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就住在一个帐篷。大哥,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去追求,天下的好女孩还少吗。,佣兵里追求你的女孩也是有的。”
格里斯叹了口气,佣兵里的女孩又有几个及得上古妮雅,在古妮雅的美丽下她们只不过是承托花朵的绿叶而已。但还是对莉娜说道:“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只能怪我起步晚了。”看到大哥伤感的模样,莉娜也只能愤愤的跺脚。
经过几天的跋涉,佣兵团已经接近了铁背苍狼的领地范围,接下来就不能在向里深入了,以他们的实力只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现在就是碰运气了,看能不能碰到落单的铁背苍狼。红月佣兵团开始散兵侦察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但同时他们的队形一定要保持,每个人彼此之间都能相互照应着,而古妮雅和长风呆着佣兵团的中间没事干。
“啊……”远处传来一声惊呼,红月佣兵团反应还算快,所有人都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是波谷,他陷到沼泽里去了,大家赶快把绳子那过来。”
长风和古妮雅闻声也赶了过来,看到一个红衣大汉半个身子已经陷到乌黑泥泞的沼泽下面,而这个叫波谷的也是一个比较有经验的佣兵,太平双手在沼泽里一动不敢动,因为一旦陷入沼泽里越挣扎陷的也越快。
西方大沼泽的名字就已经解释了这个地方,无数的沼泽地让佣兵们防不胜防,一旦陷入沼泽那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只能等死,许许多多的佣兵都葬身在这不毛的沼泽里连尸体都找不到。
相反波谷还算镇静,来到这里岂能没有对付沼泽的办法。一根长长的绳子向波谷抛了过去。抓住了绳子波谷也舒了口气,在这该死的沼泽了绳子不亚于救命的稻草。见波谷已经抓住了绳子,一些佣兵也开启了玩笑。
“哈哈,波谷,咋怎么不小心掉沟里了。”一群人调笑道。
“滚蛋,老子就是想看看这边的情况,谁想到这该死的地方居然有沼泽,在笑我就把你们拉下了。”波谷弄了一身泥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看波谷狼狈的样子佣兵们哈哈大笑。
波谷已经拉的把腰部漏了出来,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只见波谷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全身也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岸上的人也发现了这个异变,都开始觉的不对劲,“快,快把他拉上来。”
而这时波谷颤抖的更厉害了,也发出阵阵的嘶叫,“啊,啊……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随着身体的巨大摆动,波谷又陷下去一截,同时手上的绳子也松开了。
众人看得波谷疯狂的模样都吓坏了,大叫道:“快,波谷,抓住绳子,不要放手啊。”
而这时的波谷那还听到他们的声音,极度的痛苦几乎让他死去。嘴里开始喷出鲜血,双眼也变得血红,嘶哑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绳子没有在波谷的手里,他们如何把他拽上了,佣兵们顿时陷入了焦急和混乱之中。
长风一直在这观看,本来还以为没什么大事了,那想到异变发生这样的事,事关人命长风已经不能在袖手旁观了。闪身就到了一个佣兵跟前,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绳子。任他在这拽着绳子干着急还不如自己动手。
长风接过绳子后马上把另一头轮了过去。只见绳子宛如有灵性般穿过波谷的身体,绕着他的身体缠住了几圈。用力一拉,波谷直接从沼泽中被拽飞起来,凌空的波谷带起一条血红色的长线。
落到地上,众人连忙跑了过去。当看到波谷的惨状时,众人就算见惯死亡也不禁有些反胃,而那莉娜和古妮雅直接转身吐了起来。只见波谷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森森白骨和粘在骨头上的血肉,还有一种红色的虫子在血肉里缓缓的蠕动更加让人感到恶心。
而这时的波谷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七孔都渗出暗红的鲜血,声音也变得嘶哑。没有惨叫,但他低沉的叫唤更让人难受。极致的疼痛已经让他说不出话,身体已经麻木。
长风忍住看他身上的惨状,点了他几处穴道。他是喘息渐渐平稳下来,血也停止了流动。佣兵们看到长风只是在他身上轻轻点了几下就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都对长风的方法感到惊奇。
长风转过头对格里斯说道:“我只能给他缓解一下痛苦,但坚持不了多久。”
格里斯走了过来,手伸向波谷脖子上的一处红色的血点,长风马上阻止道:“不要碰他。”但还是晚了,格里斯仿佛被针扎一样缩回手,然后就捂住手颤抖起来。只见格里斯手上有一道暗红色的血印正在向手臂上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所到之处让格里斯的胳膊起了一层肉包。
长风手疾眼快,瞬间从他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就向他手臂砍了过去。血光乍现,格里斯的手臂吨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泊泊的留下,随着鲜血也流出一只两半的虫子。虫子有半截小拇指大小,通体血红,尽管已经两半但还是在血泊里缓缓的蠕动。
格里斯不顾手臂上在流血,看向那只虫子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长风用匕首挑起来看了看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血蛭。”
“血蛭,那是什么?”一些佣兵们问道。
“血蛭不属于魔兽,它是一类昆虫。渺小的血蛭对人类来说丝毫不放在眼里,但一旦让它接触到皮肤,它就会飞快的钻进你的肉中,在你的身体里吸食血液。如果是成群的血蛭那就非常可怕。说罢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波谷,众人听到都觉得毛骨悚然,更何况本身就看到受害者。看到波谷残破的血肉中还有那种在蠕动的东西,都下意识离远了些。
长风摇了摇头,把残存着波谷身上的血蛭都一一挑了出来。看到波谷的惨状,对格里斯道:“以他这种状态简直生不如死,我建议给他一个痛快。当然,决定在你。”说完就把匕首交给格里斯,转身离去了。
尽管佣兵们对长风的话感觉非常可恨,但他说的却是实话。格里斯蹲到波谷身边,看到这个曾经的战友眼神中透出的渴望,格里斯缓缓闭上双眼。
作为一个团长,他有很多的使命,包括结束自己战友的生命。刀子,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波谷之来得及发出“呃”的一声便死亡了。格里斯用手把波谷的双眼合上,死在这里是战士最好的归宿。
佣兵们从新上路,死了一个战友,所有人的显得很沉闷,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上一刻还在调笑调侃,下一刻就已经天人永别,这就是佣兵的宿命。
经过这次死亡的教训,大家在西方大沼泽的警惕性空前提高,搜寻队伍的阵型更加紧密了,几乎都是两个人一组。长风和古妮雅也加入到搜寻的队伍中,现在那些佣兵们都有些不敢小瞧长风了。一个能做到临危不乱,加上对西方大沼泽有着充分认识的人怎么会是弱者。
古妮雅脸色不大好,刚刚吐的连苦水都要吐了出来,现在胃里还翻江倒海呢。看到长风和没事人一样,就对长风说道:“刚才那些东西你都见过。”
“没有,只不过我父亲来过这里曾经对我提起过这东西。”长风回答道。
“哦,你父亲,我好像从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啊。”古妮雅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好像对长风的家里完全不清楚。说实话,古妮雅对这点还是有些担心的,万一长风跟她门不当户不对那自己的父母能同意吗。随即就想到,不管当不当对不对的,自己跟定他了,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家里,呵呵。”长风突然笑了笑,“很普通的一家子啊,有父母,他们都很好。有爷爷女乃女乃,不过就是没见过,不过听我父亲说他们活的非常健康,就不知道在大陆那个角落。”
“那你住在那啊?”古妮雅的担心有些实现的趋向,不无担心的问道。
“科林兰卡帝国东部的一个大森林里。”长风实话实说。
现在古妮雅基本已经把长风的家里定性为一个隐居的世外人员,但她有什么好怕的,既然选择了,就一定不会改变。她可不知道住在科林兰卡帝国东部的森林里是什么概念,她这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不会关心大陆上那么多的事。
“那你家里是什么情况啊?”长风开始反问道。
“恩,就是教廷里的神职人员啊。”古妮雅为了让长风平衡没有把话说全,的确是神职人员,但那时非常不得了的神职人员。殊不知她的那些小聪明完全是多余的,无论古妮雅是穷丫头还是帝国的公主,长风就决定的人谁也抢不走。但他也想不到帝国的公主也跟古妮雅没法比,而他也不是一个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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