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顿时没了声响,许流潋神色有些尴尬地看了眼旁边的夏微凉,夏微凉则看了眼她那只受伤的手捂嘴笑,
“我说流潋啊,你家老陆不会需求这么旺盛,连你这样都不放过你吧!”
许流潋白她,随手丢了一只枕头砸她,
“你胡说什么啊,从我受伤之后就没做过好不好!”
夏微凉又笑,
“矮油,听你的语气像是在嫌他不碰你似的”
“我懒得理你了,你思想太龌.龊了,你说你一黄花大闺女,怎么脑子里天天想的全是这种事!”
许流潋快要吐血,边说着边起身朝门口走去,打算去撵他回去睡觉。
夏微凉在大床上翻滚了一阵之后仰天长叹,
“我也木有办法啊,读者天天要肉吃,不给肉吃就不给月票,不给荷包,你以为我容易吗,你以为我愿意天天想这些事情啊,我卖字为生啊我,呜呜”
许流潋就这样在夏微凉声嘶力竭的控诉中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就见他不悦地站在门口,一双浓眉微皱着,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头小声说,
“我跟微凉好久没这样说说话了!”
“好!”
他竟然一改刚刚坚决不同意的语气,她惊讶地抬眼看他,陆舟越不动声色地开口,
“不过你总得先回去,我给你换上药之后你再回来吧!”
许流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咬着唇犹豫着,她这手是得每晚睡觉前重新换上药,她想说叫夏微凉帮她换也行,可是又想着夏微凉那笨拙的样子实在是干不了这细致的活,就回头对夏微凉说,
“微凉,我先回去换药,一会儿再回来!”
“嗯嗯!”
夏微凉躺在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机连连应是,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估计你出了这个门今晚就不用想着再回来了。可是她不敢说呀,不然某人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啧啧,这老陆果真是极品月复黑且心机深沉啊,三言两语就把她给骗走了。
果然,正如夏微凉所料,许流潋跟着他刚一进他们的卧室,他就将她拖过来抱在怀里吻了起来,大手还顺势握住了她受伤的那只手防止她挣扎再碰到,许流潋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干嘛啊,不是说要给我换药吗?”
“做完再换!”
他模糊地应了一句,低头寻着她柔软的唇继续吻着,咬着,吸着,甚至还边吻着她边拥着她往大床那儿走去,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泄露了他对她的渴望。
她受伤这几天他都忍着不碰她,可是她那越来越疏离的神情和态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惩罚她。不容她拒绝的将她推倒在大床上,他倾身就覆了过去,她不死心地冲他扬起自己的手,撅起红艳艳的小嘴抗议,
“陆舟越,我受伤了!”
他拿开她的手低头含住那两片开开合合的唇瓣好一顿蹂躏吮.吸,然后在换气的间隙对她说,
“那又怎样?伤的是手,又不影响!”
许流潋气得只能用眼睛瞪他,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他也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不一会儿她就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吻着她颈间小巧而又精致的锁骨不怀好意的笑,
“这样你还能少掐我一点不是吗?”
她窘的闭上了眼别过头去,因为她每次攀到极致的顶峰时,总喜欢死死扣住他的背狠狠掐着他。
“啊——”
胸前的花蕾蓦地被他含住,她咬住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止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然后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向他。
他没有急着进入她要她,而是继续用他火热的唇舌灵巧的手指拨动着她身上每一根叫做情.欲的弦,轻轻的,不疾不徐的,极富技巧的,直到他的灼热触到下面一团糯湿,他才沉腰,用力顶进,缓慢研磨,深入浅出,奋力冲撞,低吼粗喘与细语娇吟交织在一起。
激.情过后,许流潋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伸着手让他擦药,陆舟越精壮的腰间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缓缓拆下她的纱布,看着她依旧有些发红的手背心疼地问她,
“还痛不痛了?”
“还好”
她闷闷吐出两个字就别开了头,他抬手将她的脑袋又扳了回来,
“流潋,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许流潋看着他那张在灯光下轮廓异常深邃的面容,终于将自己这些天闷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陆舟越,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其实并不合适?”
“比如说?”
他垂着眼认真地跟她擦着药,淡淡地反问。
“比如说我们的年龄,比如说我们的性格,比如说我们的家世”
她
喃喃说着眼底有些许的黯然。
他没说话只专注地给她擦药,然后包扎,直到将这一切都做完,他才抬眼看着她神色认真地开口,
“我们的年龄,我知道我大你七岁,有些老,但是这样的年龄差距正好让我有了心疼你的理由,我们的性格,目前来说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合适,你看我们几乎从未吵过架,至于我们的家世,门当户对这样的条条框框,我从未放在眼里过!”
他有条不紊而又坚定的回答让她有些错愕,就那样趴在那里清亮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他轻轻包裹住她受伤的那只手,
“流潋,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他既然选择了你,就有足够的能力维持和保护这段感情,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因为什么原因而一无所有了,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重新再打下一片天地给你!”
是啊,他强大的无懈可击,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他,除了她。他爱的太过于执着,完全没有给自己留条退路,以至于当有一天她真的伤害了他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的绝望和心灰意冷。
面对着他这样情深意重的一番言语,许流潋原本准备好的一些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就转过头将自己埋进枕头里闷声道,
“我困了,先睡了!”
“你不是还要去找夏微凉吗?”
见她终于放弃了在他们到底合不合适这个问题上的纠缠,陆舟越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
“都这样了还怎么去找!”
许流潋郁闷的掀过被子来蒙住自己。说是回来换药却换了这么大半天,夏微凉那么色.情的一个人,一想就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她这会儿过去找她,估计会被她调戏死,她才不往枪口上撞呢。
陆舟越眼底全是得逞的笑意,收起医药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一起睡去。
夏微凉在N市呆了一个周左右,直到许流潋的手彻底好起来才离开,也幸好她因为手受伤没法上班天天呆在家里,才得以尽了一下地主之谊陪着夏微凉好好逛了逛N市。
陆舟越给她买了辆车,她手受伤没法开,就算她手好好的她也不敢开那车,最高配置的沃尔沃,据说是全球安全性能最好的车。
这倒忙了夏微凉了,天天没事就开着载着她出去兜风,购物,吃小吃,唱K,两人颇是过了几天自由自在的日子,感觉又像回到了肆无忌惮的高中时光。
某天夏微凉又开着那崭新的沃尔沃载着她在江边兜风的时候忍不住感叹,
“唉,我什么时候也能找个如意郎君,过着这种不愁吃穿,住着豪华别墅开始名贵豪车的少女乃女乃的日子啊?”
许流潋想起自己在微博上看到的一段很搞笑的话,就捂嘴偷笑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给夏微凉听,
“我相信,像你这样一个听歌听神曲、只看偶像剧,有品味且接地气的女**.丝,总有一天,会有一个高大威猛,戴着粗金项链的纯爷们,开着带重低音的摩托车,放着最炫民族风来娶你的!”
夏微凉听后嘴角剧烈抽搐,手一抖差点一头扎进江里,手忙脚乱回正了方向盘之后,她擦了擦冷汗恨恨地说,
“许流潋,我恨你!”
许流潋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了起来,这些天也多亏了有夏微凉的陪伴,她的日子才不会那么无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心情也跟着渐渐恢复了开朗。
她边笑着边伸出手去迎着江边的风心里暗暗说,微凉,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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