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府
下了马车,锦落由霜儿搀扶着缓缓走到府门前,却顿住了脚步。
“小姐?”
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凤府两个烫金大字。先帝御赐亲笔书写,这是何等的殊荣?凤家在这帝都无疑是除了那个人之外的另一个象征权利的传说。
身为凤家的人便是尊贵的象征。
因为凤家护国有功,因为凤家曾经救过先皇的命,因为凤家得到了唯一一块免死金牌。
可是只要踏进凤府的范围内,自己却无法正常呼吸,不得不去面对那时时存在在压抑。自由放佛永远不会眷顾身为凤家人的自己。
小妹的离开无疑更加重了这种感觉,如此沉重,如此不堪重负……
轻轻的叹了口气,想着小妹她已经挣月兑这华贵的牢笼,不免有些欣慰,只要,只要小妹能够自由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小姐我们该进去了”
“嗯”
凤府很美,庭院深深,池塘荷花,假山楼阁。官家的气派与华贵彰显无疑。这些再锦落眼里看来都是些死物而已,没有了小妹,这凤府便是这般死气沉沉。
前厅,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垂首恭敬的分两排站好。
正位之上,坐着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四十出头的年纪不老也不年轻。岁月在他本事俊美的脸庞上个画出一种叫细纹的东西。可是似乎并没有因此减少那份与身俱来的气质,反而多了些沧桑感,就像上了年份的烈酒一样散发着独有的醇香。
下坐的仆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深怕触怒于他。此时的他面上平淡无波,丝毫泄露不出心中的思绪。
锦落初一踏进前厅的门,便感受到了这种压仰的气氛。
“爹爹……”锦落从容的站在凤未央面前,恭敬的唤道。
“落儿,你回来了”眼前的就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铁血将军,凤未央。他的声音低沉无波,听不吃悲喜,只是淡淡的唤了声,便让锦落感觉到一身寒气。
她的爹爹是那样让人琢磨不透,即使是自己这个做女儿的依旧不能。
“是,女儿回来了……”依旧是恭敬的回答,因为她知道,爹爹是容不得抵抗的,容不得谁对他不恭的,也许天底下出了皇帝外,谁也无法让他低头。
“去哪了?”眼神略微打量了她后开口道
“回爹爹,府中憋闷的很,出去散了散步”如实作答才是最最正确的选择,因为自己知道自己的行踪只怕爹爹早就知道。
“闷?看来这些奴才还不够努力,居然让我的宝贝女儿闷……”淡淡的一句话,让做下仆人个个发抖。
“不……不爹爹,不怪他们,是我,是我自己嫌闷的”锦落闻言急忙辩解,实在是不希望有人因为自己受伤。
“哼,妇人之仁。都退下吧”
“是!”仆人们一个个都依序退下,只留下锦落和霜儿
"落儿,你是不是也想逃离爹爹呢?”没有任何预兆的抛出这么一句。犹如在锦落心中砸下一击重锤。
难道爹爹发现什么了吗?
“怎么,爹爹这个问题这么让你为难,还是你心中如实这般想的呢?”凤未央看着眼前局促的女儿。真是越来越像了,尤其是那颗眼角的泪痣,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这幅容貌的确是最好的筹码。
“落儿从来没有这般想过,爹爹多心了……”
“是吗,那这是什么?”随即一根凤叉被丢到锦落的脚边。
锦落顿时如同雷击般无法动弹……这这……是……
“这根叉是我在欢儿出逃那天,在她房间找到的,你可有印象”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
这只叉是自己生辰那天,爹爹特意定做的,全帝都绝无二品。
“爹爹……我……”锦落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在狡辩,辩解什么的在这样的证据面前都很苍白。
“你们姐妹情深,爹爹可以理解。不过,你一向早歇,那么晚了还去欢儿房间爹爹就不能理解了,白天你们姐妹可是不曾分开过,到底是怎么样重要的话要这么晚说呢?还是你们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
“我……”锦落无力辩驳。
“大人,这根叉是我拿给二小姐的!”霜儿咬了咬牙跪到地上说,横竖要保住大小姐!
“哦?”凤未央声音里有了一丝起伏。
“是的,因为白日里二小姐说这叉做的好,让我晚拿给她瞧瞧的……”
碰!一掌拍到桌子上,上好的红木桌应声而裂……
“爹爹息怒!”锦落急忙跪下来……
“起来……”极力压仰这怒火
“爹爹……”
“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落儿没忘,爹爹说过,从今往后,落儿要跪的只有皇帝陛下。谁都不能跪”
“知道就就好,如果你想要这丫头全尸的话,最好记住爹爹的话。
锦落闻言脸瞬间煞白,爹爹动了杀意,这……这该如何是好?难道,难道霜儿保不住了?!件丢失,请勿在线直接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