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在寻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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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正在帮那个被害者卖水果!
终于是卖完了!
“真的对不起啊!”
那个人在一旁自个儿扇着扇子,勉强地点了点头,“好的,下次别再不带眼睛就四处乱跑啦,都这么大个人了!”
李妈妈走的时候嘀嘀咕咕,不时带着鄙视的目光回头望着那个水果老板得意的样子,“哼!算我倒霉,哎呀,热死我啦,累死我啦!”
说着,李妈妈就看到童熙和富仁拎着用纸包着的面包走往童熙的破家里去。
可是走到一半,就要到那个破巷子的时候,童熙说了几句话,富仁就走了。
“看来他们的约会结束了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下了,这样的跟踪,我的老命还真可能会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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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回到了家里,刚打开门,整个人就定住了。
“跟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属狗的?”童熙这么一说,亓犀才肯从邻居的邻居的墙边出现,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地走过来,“童熙,我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猪的!”
“你才属猪!”
童熙踏进屋门,做着自己的‘常活’,把包子拿出来,准备喂给妈妈吃。
亓犀也是习以为常了,笑嘻嘻地那了一张木凳子坐在了童熙旁边,“童熙,我属狗,你属猪,我们就是猪朋狗友啦,当然,很快就是猪亲狗戚了!”
童熙缓缓转头,用白眼扫描了一下亓犀,“你有没有礼貌的,这是我家,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你家就是我家,当然,我家也是你家,有空没空都去坐坐哈!”
“对了,把你昨天送过来的东西,搬回去!”
亓犀似乎没在听,莫名其妙的又得意起来,眼里溢满了幸福的光芒,他眼呆呆的看着那十一朵玫瑰花,被童熙用一个玻璃瓶水养起来。
“童熙,送给你的,就当我对你的精神赔偿费!”
童熙自然是愤怒,朝他吼着,“你当我神经病啊?什么赔偿?你不搬走我送人去!”
“随便,都是你的了!”
童熙无奈地吞了口口水,继续把馒头剥成一片片地喂给妈妈,妈妈一点点一点点轻轻地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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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突然起身,童熙也转头过去看着,看着亓犀去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童熙。
童熙微微一笑,心里倒是有些喜悦:这家伙思绪刚有些绪头,亓犀就说到,“你别喝,给妈妈的,光是吃馒头,口很干的!”
童熙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说着,“我帮妈妈试一下有没有毒!”
“哦!”
刚听完亓犀说一个‘哦’字,童熙又觉得怪怪的了,“你,你干嘛把我妈妈叫妈妈?她是我妈妈,你去找你妈妈叫去,别乱叫!”
亓犀突然沉默了,“‘妈妈’这个呼唤,这辈子,我好像也没叫过几次,”他说着又叹了口气,眼里迷迷糊糊有些泪光,却不舍得眼眶,一直不肯落下,“我妈妈,呵!她一定是太爱我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以至于,她连认不都不认我了,一直充当着我师父的身份,也许,她更想,让我叫她一声‘妈妈’。”
“你,那你爸爸呢?”
亓犀听后更加失落了,“他,我刚刚知道我爸爸是谁,就连叫也没叫几声,甚至,一点也不了解他,他就离开我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带着我妈妈的尸体,留下一封信,就那样离开了我,还交给我很多沉重的任务,哼!比起他们,我倒是宁愿我的父母都像你妈妈一样,起码,我能天天都看到他们,和他们在一起。”
童熙听后不禁红了眼睛,心里唸着:看来,他的家庭并不比我好,突然我觉得他很孤独,很无助。
亓犀想了想又说,“好多年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而我,一直不舍不弃地在找一个人,一个我又爱又恨,又怕又难忘,却还是死心塌地寻找她的人!”
童熙听到这里,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翻腾着,心里开始慌了:这么说,那个人是我?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不是我吧?”
“我说得很清楚,你是,你是,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我知道你记不得我了,可是,你会想起的,只要等到九星连珠,我就可以让你记起一切!”
童熙满脑疑惑:他是不是脑子坏的?可是,他眼里的泪光,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
“那么,我们以前有怎么样的故事呢?”
亓犀想了想,“其实,也不知道让不让你想起好,要一个人面对过去,还是曾经的曾经,过去的过去,那些画面算了,起码我找到了你,记忆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童熙见他又开朗带笑了,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你整天都无所事事的么?你老是跟着我,你的工作呢,那些都没有么?看你不像是小混混,因为,人不只是看外表的!”
亓犀突然像只小花猫似的偎依在童熙肩膀上,两手搭在脸蛋下,身子轻轻摇晃着,“为了找你,我早就安排好了我的生活了,我有‘每日早晨’的报纸就是我的报社出的,我还有好几家娱乐场所,那些交给小平头就好,他是我的得力的助手,以后,我就和你出双入对,甜甜蜜蜜的。”
童熙她看了看亓犀幸福的表情,自己竟然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就是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趴在我肩膀上,我竟然不会介意,还觉得,感觉蛮自然,蛮舒服的,怎么办?要不要弄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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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叔叔和李妈妈同时回到家门,两人对视许久。
“你——怎么被打成了猪头样?”李妈妈指着大刀叔叔的鼻子问着。
大刀叔叔模了模自己的脸,“哪有,我自己摔的!”然后看了看李妈妈面色苍白,累得不堪,也问,“你怎么好像是被虐待了,看上去像死尸一样?”
李妈妈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我去散步,比较热嘛!”
说着他们就同时走进去,忽然被吓到了,管家像着火飘烟的木头一样立在他们面前。
“看医生,怎么看成这样?”管家严肃的神情,令他们有些难堪,“大刀,你怎么被打成了猪头样?”又转眼看了看李妈妈,“李妈妈,你怎么像死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