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在寻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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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笑呵呵地走了出来,“我是你在小巷子拜托的老头子哈,我每天都看着童熙出入,也是看着她从十来岁就住到了我隔壁的隔壁,她的为人我清楚,怎么可能有小白脸呢!”
亓犀默默点了点头,“好吧,我也觉得,那么,你们都回去吧,”当他们一声“是”后,正要走时,亓犀又说,“家里都缺什么,尽管说,童熙要帮助的人就是我要帮助的人!不过,你们唯一要做好的就是,不许张扬,不许打扰童熙的生活,谢谢各位啦!”
“没问题!”
“好!”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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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白脸是吧,我一定要揪他出来,我想想,夕风身边有什么可疑的,特别是长得很像小白脸的人!童熙,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除掉这种人的!哈哈,碎尸万段,杀杀杀!打打打!”
亓犀自言后,装腔作势地走到沙发钱;他自个儿坐到了棕色的沙发上,拿着今日的报纸,“做得不错嘛!”
亓犀看的那张报纸,主题竟然是:打倒小白脸,生活无惊险!
然后呢,有一些如何形容小白脸和一些怎么打倒小白脸的资料。
此时,童熙也正在看,“怎么题目怪怪的?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回事呢?‘打倒小白脸,生活无惊险!’什么意思啊?”
富仁突然出现在童熙面前,此刻,童熙已是打扮得七七八八的了,又是一个贵族小姐的模样。
“你也看到了吧?今日的报纸,怎么说这些啊?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啊,”童熙沉思了会,“这不是那家伙出版的么,他说过,他是报社的幕后老板,他,是不是在向啊仁发起警告,他似乎很有权利,要是对啊仁做出什么坏事,怎么办?”
“童熙?怎么了?”
“童熙?”富仁再次叫着发呆的童熙。
“哦,没,没什么。”
“那好,童熙!”富仁突然放下了报纸,有话要说的样子。
“嗯?”
富仁想了想,随后踏出几步,“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可能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其实,我这一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你知道么?”
童熙露出了类似平凡的僵硬的笑容,“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她似乎对此问一无所知,但心里还是有个准的。
“童熙,我要带你走,你不需在我面前掩饰了,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要让你过得好,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这一串话在童熙脑海里回荡着,有种难堪的感觉,不知从何拒绝,不知如何决定。
她微微转头看了看四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事物,又躲躲闪闪地看着富仁等待的眼神。
“其实,其实我们可能,可能没有那种,不,是我,我对你也许不太了解,所以,我”童熙无法果断说明,只好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自己也不知道什么话的话。
富仁一笑了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没关系,我尊重你的决定,那么,让我带你出去玩玩吧。”
转身后,富仁双眼失落无色,愁绪延伸,心中平静,颇有些失望和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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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
童鑫说后,不觉月复部一阵疼痛!
“兄弟们,按计划行事,我到仓库等你们!”说着他就捂着肚子走开了。
独眼龙看着童鑫走远了,“懒人屎尿多,算了,我们自己来!”
“去看看小六准备好了没有?”
独眼龙命令着一个大块头,大块头点了点头,就大摇大摆地走向一个角落去,和一个小瘦子打了招呼。
看来,他们起码有六七人,各站各岗位,时刻准备着。
当童熙和富仁渐渐走过,小瘦子突然走过去撞了一下童熙,童熙没站稳便摔倒了,这时!四周聚集了四个距离童熙大概一米左右的大汉子,他们谨慎地望着富仁,一棍子!
独眼龙拿着木棍小心翼翼笑了笑,结果,他们就被这几个人类似背着扶着带走了;童熙被用抹布捂着嘴巴,挣扎一下下,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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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简单呀,还以为多难对付,就这样而已!”独眼龙和大伙都在把酒论事呢。
“是啊,看来现在的生意越来越好做了。”一大汉说着,另一个大汉却露出疑惑的目光,“童鑫他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不来了么!”说着童鑫就从铁门外走进来,“门也不锁好,小心点啊。”
“怕什么,我看这两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别瞎担心啦!”
童鑫走到堆着许多饱满的麻布袋的角落去看了看。
“怎么是这个有钱的人?你们抓错了!”
“什么?”独眼龙猛地放下杯子,过去一看。
“没事,他有钱,一样满足我们的需要,要出气的话,有的是机会。”独眼龙拍了拍童鑫的肩膀说着,可是童鑫却满不满意,“不行,我是小人报仇,一时都晚。”
“那我可不管,我们要的就是钱。你也要记住,你还欠我们一大笔钱,这单事搞好了,你就不用还钱了!”
童鑫想了想,又看了看昏迷的童熙和富仁,“那,随你们的便!”说后甩手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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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缓缓降落,晚风习习吹来。
亓犀一个人在童熙家前沉思着。
“童熙不在她二妈家,也不在她家,更不在我家,那她在哪?这个时候,她应该要回家了吧!”想着想着,他便走去富仁家。
月影偷偷模模地把星星都藏了起来,亓犀问着富仁的那些同住在一栋楼的商业朋友。
“请问,你们知道李富仁先生去哪了么?”亓犀彬彬有礼地点头问着。
面前的两位大叔摇了摇头,其中一个眼睛肿大,嘴巴也肿大的大叔说,“不知道,他一向很守时的,今天六点我们有个重要的讨论会,他居然没来,我怕,会不会出事了?”
另一个也说到,“是啊,除非他出事了,要不,再大件事也比不起工作在他心中的重要。”
亓犀仔细一想,“那他今天去了哪,你们谁知道?”
突然身后冒出一句话,“我知道!”说着就出现了一个相貌堂堂的白衬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