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在寻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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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看着那个布满了水滴声的浴室:胆怯,紧张,无奈:呵,没想到,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生命真是伟大,为了她,我原来可以做到,什么都可以牺牲。
想着,她缓缓转着头,目视着四周,多么温馨的房间;明亮的大吊灯,散发着粉粉透着浅橙色的光、墙上挂着许多美丽风景的画像、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花和水果
“童熙!”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叫喊,童熙不禁觉得恶心,她紧紧地抓着腿上那柔软的布料,使劲地捂着,压着,生怕一阵微风吹拂自己的裙子。
“怎么了?第一次吧!舅舅会温柔的!”
看了一眼只围着浴巾的舅舅,童熙猛地侧过了头,紧紧闭上了眼,感觉只有气呼出去,而没有空气吸进来了。
“别害羞,来!喝杯酒。”说着他舅舅就倒了杯酒来,“赏个脸呀!”
童熙没有理会她舅舅。
“哎哟,好吧!”她舅舅自个儿把两杯酒都喝了,放下酒杯,舌忝了舌忝沾酒的唇,迈步向童熙前进。
只见他猛地一坐下来,童熙便站了起来,“舅舅”
“唉,叫我哥哥好了!听话哈!”
“哥哥,你说过的,要做到!”
“放心!替身我都找好了。”说着,又向童熙扑过去。
不料童熙一闪。
“唉!你又干什么呢?”
童熙想了想,“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好吧,我等你!”说着,他舅舅便跳到了床上,一个大字摆着,自个儿奸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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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兄弟,怎么样?酒好喝吧!”
“好好!小刘呀,怎么你在这帮外国人看门了呀?”
小刘和一个穿着破布衣的男人在一别墅前喝酒。
“什么看门,是我们局长,今天要快活,吩咐我带那个女的过来的。”
“哟,都来这租房呀,收费很高呀!”
“怕什么,风流一夜值千金啊!”
“那是!”他们两坐在地上也喝得那么陶醉。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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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亓犀一打探,知道了童熙早就不在牢房了:童熙去哪里了?
亓犀顿时心急如焚,“不会被用刑了吧?怎么办?不行,让我去感知一下!”
说着他就在警察局对面,戴上血骷髅项链,两食指指着太阳穴,双眼闪过一道绿光!
周围的人比较少,路过的就当他是神经病!
亓犀立在警察局前,突然,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
警察上下班,人来人往!咦!是局长,他笑嘻嘻地坐车离开了。不久,这个警察,是童熙!
亓犀盯着小刘和童熙两人的路线,他们坐了一辆黄包车——
亓犀跟着脑海的景象,一直向前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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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迈步出来了。
“童熙,怎么这么久?”
童熙闭上了双眼,躺到了她舅舅旁边,一声不作。
“嘿!”他舅舅轻轻抚模着童熙的脸蛋,“果然是纯天然的一朵鲜花,怎么摧残都是美丽的。”
童熙紧紧闭着眼睛,眼角,不由得滴下了一颗眼泪: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我活了二十来年,不都这么快么?放松
她舅舅又拿起了童熙的一只手,顺着肩膀闻了下来,像是品尝一杯美酒,“童熙,瞧你二妈的,都把你打成这样,不过,哥不介意!”说着,他舅舅就跨脚而起,伏在童熙的身上了,“小丫头,让哥伺候你吧!”
她舅舅凑过去,轻轻问着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脖子,他想要把童熙每寸肌肤都吻到。
童熙实在受不了,她抽泣了声,忍不住要哭泣的嘴变了形,合也合不了了,眼角的泪像瀑布一般,打湿了枕头。
“嘿,哭什么?以后哥养着你,把你妈妈接过来也没有关系!”
童熙带着哭腔,怯声怯气地说着,“只要你说到做到,别管我哭、不哭,你尽管,糟蹋我吧!”
“你!哼!”他舅舅突然有一头色羊变成了,滴着口水的嘴巴猛地张开,真想一口吃掉童熙,他双手紧紧抓住童熙的肩膀,拔掉了裙带,一点点吻下去。
“唔!”童熙被他舅舅压得喘不过气了,时不时吱吱呀呀地叫着。
他舅舅正要月兑去浴巾,此时,一声巨响“噼啪——”
他们猛地看过去——
亓犀见此情此景,不由得扭头吼叫了一声,像是发怒的狮子,“八个鸭子呱呱叫!”他势如破竹,火箭一般冲了过去,具体是什么情景,也在瞬间结束了,只见亓犀光着膀子,抱着穿着自己的白衬衫的童熙,而童熙的舅舅,便从墙壁上趴着缓缓滑了下来,亓犀又一劈掌,她舅舅的背部就浮现出一条血淋淋的线,“啊!”童熙瞪大了双眼,看着舅舅倒了下来。
“你,你杀了他?”童熙推开了亓犀,伸过头去看了看毫无声息的舅舅。
“童熙,他该死!”
“我不要你管,这都是你害的,你又来装什么好人?”童熙将身上的白衬衫月兑了下来,猛地丢到了一边,红肿的眼袋都颤抖了起来。
“童熙,你不要这样作贱自己好不好?”
“作贱?什么是作贱?我为什么作贱自己?是,我是贱,你的出现让我贱成了这样,为了活下去,我要和自己的舅舅上床!”童熙指着那张冷清清的床激动地喊叫着,这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亓犀更为激动,猛地向前迈去,一把将童熙推到了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子上,接下来就是压着童熙的双手,无所顾忌地热吻童熙的唇。
待童熙不再挣扎了,亓犀才停止下来,那一丝吐沫断开,亓犀依然是坚决地说着,“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谁敢碰你,除非我死了。”
童熙狠狠地咬了咬下唇,擦了擦腮边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有种被征服的感觉?为什么我总是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不可以,不可以!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永永远远,我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一件也不会忘记的!”童熙边哭边说,沙哑的声音显得沧桑。
“我对你做的事情?是啊,我傻傻的,为你做牛做马,挨打挨骂毫无怨言,还找了你一千多年,不管找你的路多么坎坷,多么寂寞,我还是执意要找到你,哼!找到你又怎么样?我现在生命都豁出去来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童熙突然被亓犀的一颗眼泪打动了;那个泪珠,像是一根银针,从童熙的鼻沟直插到心里:不要再给他骗了,不要!
童熙哭着哭着,就晕过去了。
“童熙?童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