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在寻找我
而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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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他们来到了地府。
童熙被放到了阎王家的黑色长沙发上,“阎王!快,把童熙的魂魄还给我!”
阎王看了看童熙,结结巴巴地说着,“可,可是,你又要牺牲很多的能量,而且,这每人只能还魂一次。”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快!”
“人王,这不是开玩笑的,万一失败了,童熙她就魂飞魄散了,而且,就算是成功了,她用完了这次还魂,以后的魂魄就成了无主的六道之外的鬼魂!那时候,你还想见她就难了!”
亓犀火冒三丈,拽起了阎王的领子,“你还干不干了?起码,我现在要她活下去!”
“是,是!”
阎王下去后,心里老不安:这个多情的人王,牺牲了这么多,还不是苦了自己?何必呢!唉,有句话说得真好,爱情这个陷阱,聪明的人掉不下去,却天天忧心忡忡,笨笨的人掉了下去,但再努力都爬不出来!只有聪明的人救了笨笨的人,他们——就会一起掉下去或者一起忧心忡忡!
“幸好,这辈子我都碰不到这东西!”
不久,阎王就把童熙病怏怏的魂魄抱了出来,“人王,你施法吧!我,出去了!”
只知道里面金光闪闪,毫无声息——
阎王长叹,“世间如此悲催呀,要是有户好人家,我就去投胎了!只可惜,吃得好的人家睡不好,睡得好的人家穿不暖,穿得暖的人家还都是有本难念的经,我这个阎王,都不知道要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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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天很依然阴沉,但雨停了,凉风阵阵!
“童熙,童熙不要走!”双喜从噩梦中醒来,富仁立刻倒了杯水给她,“没事了!”
双喜缓缓起来,“富仁,你一直在这?”
“嗯!”
双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四周看了看,“童熙,她怎么了?”
“亓犀带着她回来了,躲在画室里,都大半天了。”
“我,我睡了多久?”
“呵呵,你真能睡,都睡了大半天!”富仁他笑了笑,又站了起来,沉思着,“不知道他们在那干什么?童熙,真的好过来了么?”
双喜忙起过身,放下杯子,可是,她刚起来坐着,月复部就一阵痛,“哎呀!”
富仁见她捂着肚子,立刻过去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胃痛吧,说不定是童熙的心电感应!”双喜她揉了揉便走了几步,“我去看看童熙怎么样了!”
“好,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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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画室,画室的门是开着的,小平头刚刚出来,朝他们微微一笑,又走过去,“你们要进去么?”
“嗯!”
“好!”小平头立刻回头,敲了敲门,“老板,富仁和双喜要进来,可以吗?”
“让他们进来!”
不知何时,那幅最大的‘大草原’的画的对面,摆了一张公主式的圆床,浅黄色的帐子,女敕黄色的床铺。
“童熙?”双喜她立刻过去,亓犀让位了,让双喜坐在童熙旁边,“她,她的手,热乎乎的!”
双喜惊讶地看着亓犀,“你,她复活了?”
亓犀微微点头,“是呀!”
富仁只是呆呆地看着高深莫测的亓犀:他,他还能起死回生?
“怎么可能?你给她吃了什么,她的伤疤都不见了,就像,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个,也就是一些朋友,他们医术高明!”
“实在太高了!”双喜她露出了一丝喜悦,“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好过来?”
“睡一觉,就醒了!”可是,仔细一看,亓犀显得很憔悴了,他走起来有气无力的,说着说着就要晕倒的样子。
富仁过去,按住亓犀的肩膀,“累了吧!休息一下!”
“不,我要等她醒来,她,必需要醒过来!如果求生意志很薄弱的话,她,就永远这样,当睡美人了!”
双喜突然有激动了,“什么?那!那!”
双喜那充满疑问的眼神,立刻得到解答,“是!我们都要等,并且,要刺激她的求生力量!”
“她,她最渴望什么?”富仁问着,他自个儿又想了想,“是她妈妈!”
“可是,她妈妈”双喜叹了口气。
亓犀他实在站不稳了,差些就倒了下来,富仁立刻把他扶到床上,让他睡在童熙的旁边。
双喜凑过去看了看,“他怎么了?”
“一定是太累了,这几天,他都没睡过!”
富仁为亓犀盖上了被子。
亓犀笑了笑,“没事的!”然后就看着童熙,一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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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鑫回到家里,就一直躲在房中,谁也不肯见。
无奈之下,他妈妈只好把家圆叫了过来。
“童鑫?”家圆在门外喊了一声,只听到里面暴躁的脾气翻腾着,“都滚开!”
家圆她的确被吓到了,可是,她还是敲了敲门,“你这样算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很难过啊!”
“你不懂,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童熙自个儿低声唸着。
“我认识的童鑫才不是这样软弱无能,只会当缩头乌龟的!你要是这样,我就当没认识过你!”
家圆嚷嚷着,见童鑫没回答,又喊着,“我这一走,你就不要后悔!”
童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家圆转身的时刻,打开了房门,如一具行尸走肉,蓬头乱发,衣衫不整。
“你,你终于肯出来啦!”
童鑫看了看家圆的脚,“你的伤好了吗?”
“不好,我心里的伤,一点也不好!”家圆说着,她就往里面走去,四周看了看,乱七八糟,像是贼人入了屋。
童鑫好像没听懂什么,只是无奈地跟着坐了下来,侧着那一张忧郁的脸。
“到底怎么了你?”
“我说了,你会嫌弃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