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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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椅上的亓犀一听,立刻正正经经站了起来,“嘿嘿咻咻,呀呀咿咿,我一拳你一脚,嘿嘿哟哟”嘴里嘀咕着,有模有样的打着拳。
他机灵的双眼那敏锐的余光扫描了一下圣母,看圣母没那么大火气了,就一脚一步,轻轻地,脚跟不找地的,走到圣母面前。
“师父,师父,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好好笑的人,”他转动乌黑发亮的眼珠,“就在人间,一个男的,对一个女的说‘你是猪,’那个女的就生气啦,‘我是猪,才怪’,那个男的就大笑,‘那我就叫你,猪才怪吧,’那个女的更生气啦,大声喊着‘我不是猪才怪——”
亓犀手舞足蹈,在圣母身旁又笑又说,圣母不由得也笑了,“呵呵”然后整理了下亓犀的衣衫,“亓犀,你再不练好武功和学习好知识的话,真的成猪了,要不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师父啊,”亓犀撒娇,“我除了可以看看人间的人,在这里这么多年来,哪见到人影。而且,人间过得那么快的生活,我连真的人影也没多看清楚”亓犀嘟着嘴。
“唉,是苦了你啦!”圣母模了模亓犀的脸,不禁回头望望那颗树,然后边流泪了。
“怎么又哭,不哭不哭哈,我现在就去练功,我乖乖,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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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我知错了!”
凌霄殿上文武百仙都在,两个威严的神将压着一个身披彩衣的女孩,“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皱着双眉,汪汪大眼流着汪汪大泪,又抽泣又叫喊着,好个放肆的样子。
玉帝又是气得胡子都往上翘,头发也竖了起来,双眼直冒火,“生了你这么个女儿,真是千年之灾啊,你欺负众仙家也够了,竟然还去偷,”他又指又比划着,“是偷啊,偷老君的仙丹吃,还把仅有的**散给你母后吃了,害的她形神具散,只剩下一具仙体。我不管你了,你母后的事情我先搁着,让老君处理你先!”
玉帝手拍着心口,带泪的睁眼抬起头来,又对老君说:“夕风就让你处理,解决了仙丹的事情,再想想办法救王母吧!”
“父王!”夕风甩开那两个神将的手,“我也不想啊,我真的知错了,那瓶子都没写着是毒药,我吃了那么多,也不见我死!”夕风边跺脚边皱着双眉,不停地擦眼泪,“我也好舍不得母后,我也很后悔,我也好想救母后啊!”
“老君,夕风交给你了,带她下去!”玉帝叹了口气,挥了挥袖子,指示老君下去。
“禀告玉帝,四海龙王已在棋仙阁等候。”一神将前来禀告。
“唉,就去就去”
“慢!”老君上前,甩了下那扎雪白的青丝,“陛下,夕风公主很不懂事,得让她到人间历练下,仙丹可以再练,人要趁早教!所谓人间俗语‘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也’,而且伏羲隐者若在人间的话,便可去寻人灵圣水,那可让王母重新做人,再修炼成仙!岂不是两全其美!”
玉帝点着头,“嗯,妙哉!那你就吩咐去做吧,我去棋仙阁,要好些日子悠哉悠哉,忙碌忙碌”
玉帝走到夕风面前,“去到人间,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还是这么调皮,惹事生非的我也帮不了你,”他伸手一变,只见几缕轻烟,一阵刺眼的金光,便出现了一个镶着红宝石的发簪,红宝石又大又圆,还闪着灿烂的光芒。“这就是你以后的法器,这,是你母后的,要好好保管。”
夕风接过发簪,“是,父王。我一定会找到圣水救母后的,一定!”
玉帝模了模夕风乌黑发亮的头发,“万事都要小心你要是没找到就别回来!”玉帝放下手,严肃的转身,微微又侧了下头,停了会,确定没什么要说的,便驾云远去了。
“夕风,随我下界去吧!”老君微笑着,态度诚恳,“知道啦!”夕风看玉帝走了,声音也大了,叫着凌霄殿的每个角落都听见了,还是很不耐烦的说着。
四周云起,连连上升。
夕风那花花绿绿的裙子被吹得舞来跳去,她也悠哉悠哉地晃着,似乎期待,似乎无奈。
下到六重天时,老君突然收到紧急报告,需要立刻返回九重天。
“夕风公主,你朝这道白光一直驾云下去,便可到人间,以后的事情,公主就自己解决,老臣走了”他又回头,“记得,这次你是要救你的母亲而寻人问药的,别在人间瞎扯你是神仙之类的事情!”
夕风在老君说完后做了个鬼脸,随后猛地一仰头,整个人就站不到地儿了,“什么?我怎么驾云,这里没我的云”夕风话音没落,老君就飞远了,“啊——啊——”夕风无奈,一直往下掉!
她周围的云不断向上升,头发也都吹乱了,手脚都不听使唤,她好不容易拔下了簪子,“云啊,云啊,快,云!”结果一个稀里糊涂,叫成,“雨啊,雨啊,快,雨!”
这簪子可神奇了,红光一闪,这就一场“沾衣欲湿杏花雨,”又是,“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八个鸭子嘎嘎叫的!怎么是雨啊?”她的全身都湿了,但衣裳的色彩还是那么鲜艳,那么可爱。
一直往下掉,衣裳的水滴也离她而去了,只有一身的雨水在她身上!
“救命啊——大脚佬!白胡子!锤子大叔,你们救救我啊——”夕风皱紧眉头,双眼瞪得忒大,朝上直望着,多渴望看见有个人影,多渴望手脚可以自己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