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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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去另一间?”夕风突然揪起亓犀的耳朵喊着。
“好好,一起住!”亓犀心里暗念着:和你一起住,晚上岂不是
天黑了,夜来临,晚风轻抚,两人累得在床上一动不动。
夕风觉得睡得不够舒服,大一蹭,亓犀就被挤在边边上了,整个人都贴在墙上。
良久,夕风突然张开双手双脚,一个大字的姿势就霸占了这么大的床。
亓犀也累了,不愿也不敢说些什么,委屈的睡着,苦着脸,嘴也累得往下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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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今晚还是在书房么?”
“回公主,近日事务繁多,所以”浩荡鞠了个躬。
“我们从成婚那日起,就没同过房,我们还算是夫妻么?”公主苦中带悲,满脸委屈。
“这”
“禀告驸马,画像已画好,等您处理!”一小侍卫来通告。
“公主,我先去办好此事,祝公主好梦!”驸马慌慌忙忙地走了。
公主跺了几下脚,抓着袖子不住地搓,“你一个人的梦能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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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看着画像,“这女子倒是貌美动人,精灵可爱,怎么会惹到娘亲呢,唉!这样抓住了她怪是可悲的看来娘亲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于是,拿起笔,在两边面蛋上都画了一块黑黑的疤,“这样”浩荡点了点头,“来人,拿下去,多画几张,明日再张贴!”
“是!”
书房里,摆着冷冷清清的几样东西,他‘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片刻酒气熏房,“杜娟,杜娟啊,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让我和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不见了,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啊?你可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怎么会是心甘情愿地娶公主呢?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浩荡像是软弱的女子,羞涩地遮住了脸,偷偷哭泣。
“喔喔喔喔——”大公鸡叫醒了太阳,睁开了灿烂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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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看着熟睡的夕风,睁着大眼不住的眨动,心里空空的,也没想什么,但又似乎在想些什么——
“哎哎丫丫”夕风收回了大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亓犀见了,转过身子,面对着墙,“喂,死懒鬼,起床啦,我们去找伏羲。”随后一脚踹过去,亓犀从开始就精神到头脑。
“噢噢!”
梳洗时,夕风要亓犀帮他梳头,幸好亓犀会孝顺圣母,梳头倒是拿手,“儿子真乖,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你,真是很辛苦的!”夕风正在凭空自想,说着说着,亓犀满不理会,“是,是!”
早饭过后,他们便出街去了。
“夕风妈妈,我们再找人之前,要准备很多东西的,例如:包子饼干水之类的干粮还要很多生活用品呀”亓犀又在数手指啦。
“那是不是还可以在这多玩几天啊!”夕风停下脚步,“是不是?”
“嗯嗯!”亓犀移过看着夕风的头,“哇,是戏院,你有兴趣不?”
“戏院?什么东西?”夕风也转过身,“好吧,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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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父老们,此人为黑名单通缉犯,抓住她的人赐赏黄金百两!”
一名侍卫在通缉榜边大声叫着。
“这人长得真奇怪”
“好面善啊,这姑娘”
“惹啊煞婆,真悲剧,一定不会有好事的”
大家渐渐散伙,剩下的不停的唧唧歪歪。
“唉!什么东西,就听得见周围的人哭,哭什么哭,不在一起又怎么样,无聊死了!”夕风一大把一大把地抓着爆米花往嘴里塞。
“没啊没啊啊这可是著名的戏啊,‘梁山伯与祝英台’,真是苦命的鸳鸯,只有化成胡蝶才可以在一起,真是悲”亓犀擦着脸上淅淅沥沥的几滴泪,一颗颗地吃着爆米花。
夕风把自己吃完的爆米花纸袋丢了,一把抢过亓犀的那包,“当蝴蝶不错啦,又不是当狗狗!”
“你这么浪漫的事情,你说狗狗”
“说不定变成一坨狗屎更浪漫!”
亓犀吐了出来,爆米花漫天飞舞,“你就别说啦,我了解,我明白,我知道”
“哇!什么东西,看上去很好吃嘢!”
夕风随着扑面的香味飘了过去。
“噢噢,是炖乌贼!”亓犀也跟过去。
夕风拿了好几串,“给钱!”亓犀便掏出了钱袋,“给你!不用找钱啦!”
夕风腰上没带钱袋,原来全丢在亓犀身上了。
“好吃吧!我也吃个!”亓犀拿过夕风手上的一串乌贼,夕风瞥了一眼,亓犀顾着吃没看见,“你自己不会买啊,又不是没钱,竟然抢我的——”夕风神龙摆尾,把亓犀踹了个几米远,乌贼串也飞了个几米远。
“哎呦!”亓犀撞到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万句对不起送给你!”亓犀扶起了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行了个小礼,“公子有礼!”
亓犀见她温柔可人,有些不知言语,“没事,没事吧,对不起,都是,”亓犀正指着夕风,一看,那一对杀气十足的眼神,就低调下来,“都是我不好!”
“没关系公子,”姑娘捡起包袱,“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一阵扑鼻的香味渐渐远去,亓犀傻笑着,看着人家远去。
夕风的一巴掌不知从哪里出击的,百分百击中亓犀的后脑勺,亓犀猛地挺直身子后,又嘟起嘴,满脸委屈地问,“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