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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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又哭了,仿佛已经没有了泪水,但是,还是哭着,双眼都肿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爱郎,可是,可是他却是当今公主的丈夫,有钱有势的驸马,并让他母亲给钱打发我走,我开始不相信,可是,我透过驸马府一看,他们恩爱缠绵,正如他母亲说的:‘我去当第三者,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大家死,一是我死。’没有办法,也许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不得不收下钱,自己生活。但是我不舍得他,我无工可做,只好留在此地,沦落到温柔乡卖艺,时而,还可以看看他”
夕风激动起来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坏,怎么可以这样,然后呢,你怎么死了,你怎么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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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听着听着,头晕脑胀,嗡嗡嗡——
“好啦,分分课程吧,一天一点,你们去干活吧,以后大多数的事物,都由,”亓犀指着四位学徒,“身、体、健、康,你们打理,其他人就安守本分,我先去看看浩荡老兄去。”
药酒池。
“哎哎,浩荡老兄啊,你还没告诉我,你要我帮你什么,趁早说吧!”
听见亓犀步伐轻轻地走进来,浩荡微微张开了双眼。
便把与杜娟曾经的回忆告诉了亓犀,“我找了她好久好久,终于,一日我被朋友拉到温柔乡,让我看到她沦落在那卖艺,我找她说清了真相,告诉她一切:我没有背叛她,娶公主是一条计谋,公主不肯远嫁和亲而与我成婚的,本是成婚后,待假公主嫁去后,我就与真公主离婚的。我母亲多次劝我娶公主,还以死相逼,我才娶的,我和公主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浩荡泡着药酒显得十分舒坦,说着说着,面色好转了许多,“杜娟明白一切,但是无奈,说让一切就这样过去,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了,我偏要和她在一起。本是计算周密了,我愿意放弃一切,要与她远走,可是,让公主和我母亲发现,逼死了杜娟,尸体也不知何处,我与她们翻天覆地地吵了一架,自己跑了出来,在城外徘徊了几圈都找不到,实在不行了,想回来吃点东西,结果被人打劫,然后就遇上了你”
亓犀甚为激动,“怎么可以这样子?那,那你们要怎么办?她都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而且你这样跑出来,你母亲是不是会担心呢!”
“呵!她把钱财利禄看得比我终生幸福还要重要,我吵得要走的的时候,她只是大骂着:你要走就走,千万不要后悔!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与公主谋害人命,我我就是不能把她们怎么样,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求你帮忙的,而且是你说可以帮我的!”
这股热流越传越热,让浩荡更是激动了,“难道你也没办法?”他似乎要站起来了。
“低调低调,亲爱的浩荡老兄!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啊!是不是帮你复活那女人?还是帮你杀了公主和”
浩荡听着无奈低头了,“如果真的可以复活的话,就好了,我就和她消失在这个繁杂的地方,我们去世外桃源,我们去当平平凡凡的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
“可以啊,我,我的夕风妈妈可以,真的,我们还救过好几十人,都是快死的人哦。”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的伤好了很多了,我们现在就出发,现在就去找你的夕风妈妈。”
亓犀仔细端详着浩荡,的确,整个人都变得有气势有活力了,“好,你梳洗下,我就带你去找夕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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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公主派人假扮那里的姑娘,然后骗我喝毒药害死的,死后我什么都不知道,被拖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她说,是我受不了那里的生活而服毒自尽的,我的尸体由于不知被什么人放着无法安土,结果无法投胎转世,我就这样在人间徘徊。我去找爱郎,他却看不到我,前些天我那瘟疫的村子看见你施法,就知道你可以救我,所以才托梦求你。”
“我在做梦?那么,我怎么帮你呢?是不是帮你复活?还是帮你报仇!”夕风振振有词,正义感满涌心头。
“阎王老爷说,我首先要找到我的尸体,必需安土,否则我无法再投胎,而且,我现在的状况,就是没有安土的尸体,随时会灰飞烟灭,我舍不得,我舍不得爱郎,我舍不得那刚刚开的灿烂的花朵立马面临大火的燃烧,我不想,我不想”
“放心,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可以让你复活,放心吧!”
“呃,我相信你,我的灵魂就在温柔乡,你去到那里,我会指示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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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风妈妈,你和谁说话啊?”亓犀与浩荡回来了,看着夕风湿润的眼睫毛,像是打湿的羽毛,还说着话,又大叫了声,“夕风妈妈”
夕风渐渐睁开双眼,“呃?好啊!”她看到亓犀和浩荡向她射来奇怪的目光,“看什么看,你们竟让偷看我睡觉,太过分啦——”夕风一个转身,每人给了一脚,亓犀受踢时退了一小步,没怎么伤到,可惜浩荡整个人都倒在地上了,伤上加伤,吐了口鲜血。
夕风‘噢’着小嘴,“你,你怎么吐血啦?”
“夕风妈妈,你打我就好了,浩荡老兄本来就有伤,你想害死他啊?”
亓犀马上扶起浩荡,“没事,没事。”刚站起来,晃了晃头,翻着白眼就倒下了。
夕风也起扶他,让他躺在床上,“这个人?好面善啊?怎么和你在一起,怎么那么弱,才一脚就这样了。”
亓犀无语了,多说又怕夕风无赖,“喂,问你话呢!”夕风拍了下亓犀的后脑,亓犀点了下头,无奈又勉强地笑着,“他是我救回来的老兄,我还要帮他养伤的,你就不要欺负他啦,不是人人都像我受得了你的神脚的。”
“那也是啊!”夕风得意洋洋,叉着手在前胸,“唉,你去哪里去那么久?现在天都黑了。”
亓犀告诉夕风他得了一家医馆的事情,以后有住处了,不用再住客栈了。
“对了,夕风妈妈,你的簪子应该可以起死回生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