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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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嘛!啊——张开嘴吧”夕风霸着大堂里中间最大的一张桌子,让所有病人都到她那里看病,“你嘴巴那么臭!”夕风扇了扇鼻子前的一股飘来的口气味,“呐,我给你一桶水,回家漱口,”说着抬起一只手叫着,“亓犀儿子,一桶水给这位口臭者——”
“你会看病么?我伤寒了来拿药,你给我一桶水干什么?”这位弱不经风的男子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叫着。
“你和我比大声啊——”夕风对他吼了句,只见男子头发往后竖直了,面上的皮微波粼粼,之后呆住了。
亓犀见了立刻来拉着男子走去病床那边,“夕风妈妈,我来我来,我会让他付钱的,我会处理!”亓犀边点头边面带笑容地说着,夕风也点了点头,“好!”
“嘿,刚才不是说好了么,你去她那里随便看看,再来我这里认真看啊!”亓犀小声地在男子耳边说着。
男子还没回过神来,“我”
四位学徒呢?他们都在门口吩咐着病人怎么做。
“听到了没有?先去那位貌美如花的姑娘那里看病,可以说是报名,再到我们新上任的亓犀大师父那里看病,如果没病也去那位姑娘那里坐一坐,就可以免费向亓犀大师父咨询体有关的护理方法,就是这样了,记住啦”
大师兄走到一边喘了口气,“二师弟,三师弟,小师弟啊,你说我们是不是比以前还命苦,干这活,叫得喉咙都快哑了。”
“你叫他们怎么去看病而已,我还要叫他们排队,他们等急了还向我大骂,差点还动手呢。”二师弟模着头,话里带着几分火气。
“我们不也是么?”
他们看着这排长龙的队伍,三师弟就说这,“我们竟然要叫人来看病,好可怜”
小师弟接着,“是啊,没有病人夕风就会”
他们想起今早夕风出来的时候,等了很久都没看到病人,就找他们试验亓犀看书时她看了几眼的针灸艾火之类的治疗方法,四位学徒听了马上就去‘拉客’了。
亓犀最是无奈,“好啦好啦,一日三次,煮水去渣,煮水连喝了两天就好啦。”
刚刚抹了把汗,旁边还有十来位等待着
“啊——受不了啦!”夕风推翻了桌子,“你们的什么病?那么一点点小事,不许找我——”前面的人一哄而散于两旁。
“要不是免费的我还不来呢。”大婶对自己的耳朵说着。
“这姑娘怎么这么凶?”大妈捂住嘴巴说着。
“哎哟,发生什么情况了?地震还是”大叔没说完,夕风瞪着他直冒火,“亓犀儿子,你过来!”
亓犀以光速闪到了夕风身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小瞧我,竟然弄这些小把戏来,不想来我这看病就说啊,为什么到我这里看完还去我儿子那边!”
看着夕风如此愤怒,人们走的走,站的站着,“嘿嘿,终于可以走了,咱本来就是没病啊!”
夕风越来越不舒服,感到被欺骗了,还是被耍了。
拔出簪子,“你们都给我滚开!全部可恶的病人们——”
大堂里,只剩下亓犀和学徒杂工们了。
亓犀超级超级无奈,“呵呵,呵呵,倒是清静了,可是,他们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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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公主不行啦,快点快点”啊煞婆不住地催着马车夫。
“小心,前面有人!”马车夫拉起马儿,“喻——”
是乞丐妈妈,怎么又是那副尊容,她当时扑向两个丫头,将她们推开;幸好马车拉住了,没把躺在路上的乞丐妈妈撞伤。
马儿受惊不动了,乞丐妈妈也受惊了,抱着丫头们慌慌忙忙的消失在人群里。
“老夫人,马儿不动了。”马夫下车,拉开帘子说着。
“真是废物!”
“哦!老夫人,看,这儿是回春堂,可是这里有名的医馆,我们先去看看吧,听说有个回春老人会妙手回春的!”
“那下去看看!”啊煞婆背着公主就下车了,一些丫鬟在后跟随着,个个都满头大汗地喘气。
“来人,来人!”啊煞婆叫着,走到夕风面前,一抬头看着火烧眉毛的夕风,“你!你?”
“你什么你啊?你,你?”夕风说着,看了看啊煞婆,“是你!”她们两异口同声喊着。
亓犀过来要扶着公主,“婆婆,她现在很虚弱,快让她躺倒病床上让我看看。”
啊煞婆看了看夕风,粗气一放,“好!”
将公主放在床上后,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夕风,“死丫头,没想到我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让我找到你,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也得病了不成?”
“画个太阳送给你啊!我可是这里的老板,最好说话客气点,要不那位美女,我就让她死得很有节奏!”夕风走过来,瞧也不瞧一眼阿萨婆,“难道你想这位姑娘死啊,说到望闻问切,我一望就知道她那般辛苦,若不治就是命不久矣了!”
啊煞婆似乎被吓到了,但是却摆着架子,“我告诉你,这女子可是当今公主,我的儿媳妇,你要是得罪她,你十条命都担当不起。”
“是么?”夕风拉开正在为公主把脉的亓犀,“儿子,不要救她,让她死掉,我还不怕死呢!”
亓犀见了,“婆婆,你先随和一下她嘛,再迟些,这女人就要死啦!”
啊煞婆看着有些动静的公主,“好,我不和你计较,还是这伙子识相。”说完就坐到椅子上看着。
夕风放开了手,也走过去,“我不给你坐,你给我站着!”
“你,”夕风拉开了椅子,啊煞婆差些就掉到地上了。
“我,”啊煞婆沉住气,指着夕风额头的手指随袖猛地挥下去了。
“死丫头,等公主好了,我折磨死你!”啊煞婆嘀咕着。
“说什么捏?说我坏话啊,你个老妖怪,今天老娘心情不好,你还惹我是不是?”夕风朝着阿萨婆耳朵叫着。
啊煞婆忍,忍,再忍,忍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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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兄,这么晚了,还不叫我”浩荡走出来,看到了啊煞婆,呆住了,放慢了步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住眨着眼睛,难道看错了?
“儿子?儿啊!你怎么在这里?可找苦了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