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夕风大步大步地走着,那些村民大车小车地推着跟在夕风后面走着,“跟着她一定有出路!”
亓犀正要去追夕风,冰冰又拉住了亓犀,“哥哥,你知道我们还有多重要的事情么,不要再理她了,她对你那么坏!”
“我现在一定要去找她,她在这什么都不会,而且伤也没好,又没有人保护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亓犀没多说了,就跑起来,跑到夕风旁边。
冰冰也跟着跑过去,“我也要去,等我!”
亓犀就是走在夕风旁边,保持着甜甜地微笑,看着夕风面无表情,一直往前走着,“兔说:‘我妈妈叫我小兔兔,好听!’小猪说:‘我妈妈叫我小猪猪,也好听!’小狗说:‘我妈妈叫我小狗狗,也很好听!’小鸡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冰冰听着,“哈!”笑了一声,然后就咬着自己的下唇,让一切保持沉默。
亓犀见夕风没理他,又说着,“小兔说:‘我是兔娘养的!’小猪说:‘我是猪娘养的!’小鸡说:‘我是鸡娘养的!’小狗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冰冰听完又笑了笑,“哈!”
但是夕风还是没理他,夕风见他在自己左边,就把头凑到右边,无奈地忍住,“不要笑!”
“浪客说:‘人们叫我浪人,好听!’武士说:‘人们叫我武人,也好听!’高手说:‘人们叫我高人,也很好听!’剑客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哈哈哈——哥哥,你不要说啦,我真的要笑死啦!”冰冰在亓犀旁边边笑边说,可是亓犀没理会她,只是焦急的看着夕风,“夕风妈妈,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么?”夕风转过身来停下了脚步,“你说啊!”
“我,我错了,我错在”亓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我到底哪里错了,快想啊”
“想不出是不是,你没有错,是我错!”夕风转身又走了。
身后的那群人,跟着夕风,夕风停,他们也停下了,夕风走了,也跟着走着。
“我错了,我不该害你被抓到尚书那里!”亓犀挡在夕风的面前,胸有成竹地说着,“一定是这里错了。”
“不是!我都说你没错,你跟着我干什么!”夕风没有停下,边走边说,显得十分冷漠。
“那反正我是不给你走啦,你到底干什么了?”
夕风被亓犀抓住了两个肩膀,定着了,“放手!”
“不放!”
“叫你放手!”
“死都不放!”
夕风一脚踹过去,“那你就去死吧!”
夕风没有踹动亓犀,反而被弹倒在地上,“你真有种,我把这路送给你,好了吧!”夕风站起来,绕过亓犀走着,一步比一步有力有气势。
冰冰见了,“搞什么啊,要是给她在这折腾,什么时候才找到伏羲灵使,”冰冰过去拉住夕风,夕风想要走,却走不动了,“夕风,你要去哪里。”
“你们都比力气么?”夕风使劲地挣扎着,“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回去救人!”
冰冰听了,拿出了一张手掌大的金牌,然后放开了夕风,将手中的牌往天上一抛,“回!”手合掌,然后右掌打向牌,一阵耀眼金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
每个人都被这道金光在狂风中消失了,剩下的这个山坡上,离奇地安静,万里是云,悠哉悠哉飘忽飘忽——
阴森的山洞。
“娘,我们的千年玄冰不够冰住爹爹,怎么办?”
紫衣对正在盘坐施法输送能量给尚书的蛇妈妈说着,蛇妈妈满头大汗,唇齿发白,“我先用千年道行帮他还原躯体,到时再去找那位救你救错的小姑娘,求她复活你爹爹,她可以的!”
“娘,怎么找她呢?让我去吧,我可以的!”
蛇妈妈收回在丞相背部施法的手,软绵绵地一团坐在了石板上,“我也不清楚她在哪里,不过,你去伸出舌头,看看哪里有你感觉到很舒服,充满灵气的气息,你就跟着去找,她就是一个姑娘,还有一个小伙子,古铜色的肌肤,很好认,大概比那姑娘高半个多头吧”
蛇妈妈把特征都告诉了紫衣。
紫衣匆忙出去了。
蛇妈妈抱着丞相,望着紫衣走出去,眼里含着泪,心里也含着泪,“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冰冰已经和王子认识了,我们就暗中帮忙吧,这次的麻烦事要解决先,这个皇帝要杀我们的猛犸王子。”呜呼哈叭离爷爷在客栈说着,然后喝了一杯茶。
“是啊!不过,这国家就快完了,李渊已经开始行动了!”
听完叭皮说着,叭朋就笑着,“要不是我们告诉他现在的战况,他应该还不会出兵。”
叭叹也说,“哼!得罪我们的猛犸族王子,不灭亡也难!”他使劲放下了杯子。
“嘘——”叭离爷爷转着眼珠子,四周望了望,“小心,我们好不容易变成了个学徒样,就别再露出马脚啦,万一龙帝知道了,我们会招杀身之祸的。”
四个人都鬼鬼祟祟起来,特招人显眼,“我们先吃着,然后去看看伏羲灵使,在那等候我们的王子!”
“干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夕风妈妈,你就原谅我吧,是我错啦,都是我的错!”他们回到回春堂了,亓犀说着说着,“咦?怎么我们在这里了?”
夕风没理会亓犀,只是看着门上面的那张红纸条,“这什么东西?”夕风就问着,亓犀还在说,“奇怪了,刚才我们明明在那个山腰的啊,而且”听着夕风问着,苦中带甜,“她问我话嘢——”
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近那张红纸条前,“东主有喜!这是这家店的主人,家里因为结婚,盖楼,请喜酒,就是一系列好的值得庆祝的事情,然后请假去庆祝,你要是把想想坏些,就是他们不负责任,摆工了,如果”
夕风搭着他的肩膀,一百八十度地将亓犀转了一圈,“混蛋,你看清楚,这是我们的店,老娘刚刚从监狱出来,而且还当了逃犯,谁说东主有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