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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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杜娟打量着他们,“我怎么在这里?”
“哎,杜娟,是我啊!”夕风过去蹭了下杜娟,“不认识啦?你和我在梦中见过哒!”
“我叫紫衣,不过,你是蛮熟悉的!”紫衣想起在大树爷爷那边的时候,夕风抱着那个蛋,然后还把那条小蛇变成了一个小男孩,还记得夕风当时的样子
“什么?紫衣,你不是杜娟么?”
亓犀也打量着紫衣,“夕风妹妹,你看,她有影子,不是魂魄!”
“这个我是想着杜娟!”
“问题是,她不是!”亓犀斜着眼睛看向窗外,摆着一副鄙视的模样。
“那就不是咯!”夕风就把紫衣挥走了。
“哎!”紫衣就这样,被挥走了。
“夕风姑娘,我在这!”一片沉静后,蚊帐后的杜娟飘了出来。
夕风看了看,“噢噢,对!她才是,可是,和那个叫紫衣的人好像。”
“什么紫衣?”
“哦,没什么!”亓犀走过去看着杜娟,“浩荡兄让我来救你来了!”
“浩荡,浩荡在哪?”杜娟激动起来,四处望着,“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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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趴在桌面从梦中醒来,“杜娟,杜娟你在哪里?”
浩荡放下手中的酒杯,冲出门外,“杜娟,你在叫我对不对,杜娟!”
“浩荡,浩荡在这!”杜娟飘到门前,夕风和亓犀都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浩荡在这,我都不知道”夕风刚说完,门一打开,浩荡就出现了——
亓犀和夕风看着他们对视,都十分惊讶。
“怎么”亓犀也细声说着,“怎么心电感应这么强!”
杜娟静静地看着浩荡,好久好久,才想拥抱在一起,可是浩荡透过了杜娟的身子,险些摔倒在地上,浩荡猛地回过身来,“杜娟——”
“浩荡——”
夕风见了,马上挥着簪子,也不知道施的什么法,他们就可以抱在一起了。
“你们坐下来慢慢说吧!”亓犀正要拉着夕风出去,老鸨就在门外敲门了,“客官,饭菜都准备好啦!”
夕风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可以隐形你们!”然后就去打开门。
亓犀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菜,老鸨见了,“你们怎么有菜啦,我不是刚刚叫人做好了么?”
“这个你不用想了,你想不明白的!”夕风笑着。
“你说的什么意思呀?”老鸨看着亓犀的微笑,疑惑地看着这桌子菜。
“因为有人送过了,您忘了么!”亓犀放下筷子说着。
“是么?”老鸨还是左思右想地嘀咕着,“没有啊,是没有送过来!”
“行啦,别打扰我们吃饭!”夕风让老鸨走开后,回头挥挥簪子。
浩荡和杜娟十分紧张地坐着,双手紧紧抓着——
“对啦,夕风,我母亲她死了,你可以帮我复活她么?”
“怎么死啦?前些天还在说三道四呢?”夕风翻着白眼,不理睬浩荡了。
“因为”浩荡把事情告诉了夕风他们听——
听得杜娟又哭了。
“好啦,不过,她要是只有尸体我也没办法。”
“那怎么办?”
“可能要去地府看看吧!”听夕风说完,浩荡走前跪了下来,“求求你救救我母亲,虽然她不是很明事理,害得我和杜娟如今凄惨,但是,她毕竟是我母亲!”
亓犀马上扶起浩荡,“浩荡兄,别这样,我们会帮忙的!”
夕风见了也蛮尴尬的,“好啦,我会帮你的,可是,你不是要救杜娟么?”
杜娟走到站起来的浩荡身边,“可是,我的尸体不知在何处了。”
亓犀想起了紫衣,“夕风妹妹,你说刚才那个紫衣是不是和杜娟长得很像,而且,我发现她身上满是妖气,而身体确实人的!”
“对呀!那我们去找她!”夕风拍了下手,“杜娟,我们一起去,你躲在浩荡衣裳里,就不会晒到阳光了。”
“呃!”浩荡和杜娟一起点了点头,随后对视,含泪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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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犀他们出了温柔乡,发现大街上不少人大包小包的准备走人了,“嘿,大叔,你们要去哪玩呢?”夕风拍着一个黝黑地大叔问着。
“小姑娘,那个李渊和他的儿子就要打进城了,再不走就是等死啦。”大叔抱起拿着糖糖的小男孩,说完就带着老婆走了。
“怎么又打战啦,真是的!”夕风听了好无奈。
“怎么了,夕风妹妹,你一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啊,你担心啥。”亓犀在一边说着。
“也是呕!”
他们回到状元府,“一来到这,我就想起被抓的时候,好背!”夕风走进来就反感地说着。
“夕风妹妹,是我的错,当时不该让你来的,是我高估你的能力了。”亓犀撒娇地说完后,夕风抓起了他额头的刘海,就像抓着兔子耳朵一样,“八个鸭子呱呱叫死你啊,什么高估我的能力,是高估了簪子的能量。”
“是是!”
突然从浩荡胸前传来一阵风一般的微笑,吹来了柔情似水的声音,夕风就看过去,浩荡对着这双杀气爆框的眼睛,立刻抬起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笑什么。”夕风狠狠地放下了魔爪。
杜娟现身在没有阳光的大堂中,“对不起,头先失礼了,我见你俩打情骂俏,怪让人羡慕的。”
“那就是——”夕风蹭到杜娟身边,又蹭了下杜娟的肩膀,“想我教你几招,浩荡不乖的时候就教训下他么。”
“不了,他不会不乖的。”杜娟轻巧地飘到浩荡身边,羞涩地微笑着。
浩荡见了,也是微笑着。
“呵呵呵——”夕风龇着牙装着笑了几声,“你们一定是嘲笑我,笑里藏着猪肉刀,可恶。”
亓犀背地里,也偷笑着。
“呀呀,痛痛的!”亓犀的头发还没恢复原型,又被夕风抓了起来,“过来,他们一对,你就和我一对,靠近点!”猛地一扯,亓犀被夕风拉到了身边。
“别玩啦,你先救救啊煞婆。”亓犀看了看浩荡他们的微笑,不好意思地说着。
“好啦,不就是想我下地狱么,老娘这就下去。”夕风顺手地推开了亓犀,让他贴在了柱子上,无语,让寒风吹凉背部
夕风三百六十度挥挥簪子就往地下消失了。
浩荡搂着杜娟,双眼传送着深深的情义,亓犀安分守己地蹲在地上,看着夕风什么时候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