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个人一直深爱着我
而我也一直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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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突然也向前,“哎哟!又来一位美人儿,拿着簪子是要送我的定情信物么?”那位被叫大哥的正要模模夕风的脸,被突然出现在夕风面前的亓犀一脚飞到了隔壁街。
“你干什么?这种好事应该是留给我!”夕风推了一下亓犀,亓犀便回声了,“一人一个,公平点。”
“可是这里有三个,为了你说的公平,我才说全都解决的。”夕风又高调起来了。
亓犀一副说道理的模样,“问题是我有能力打倒他们,而且还是轻而易举,不用你浪费——”亓犀说着看了看周围那几个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在吵的人,然后凑到夕风耳边说,“浪费簪子的能量!”
夕风猛地推开了亓犀,“我说我来就我来——”
“哎哎,你们可不可以,先救我!”紫衣装出了一副讨人怜悯的样子,含着泪爹叫着。
其余的两人听了,两腿颤抖,连忙跪下,“好汉饶命,侠女饶命啊,不是我们的意思,都是我们大哥。”
一唱一和的,另一个也说了,“对对,就是我们那个无良的大哥!”
夕风不介意又看了一样他们,“哎呀,你们长得这副尊容就不要出门呀。”
夕风挥了一下簪子,他们就变成两条狗了,“这样还好看点!”夕风插回簪子,走向紫衣。
紫衣期待地走向夕风,“谢谢你,仙女,谢谢你!”
夕风看了看,就拉住紫衣,“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哎?去哪儿呢?哎!仙女姐姐,我可不可以叫你帮个忙,可不可以”
夕风拉着紫衣,奔向状元府,兴致冲冲的好像中了奖似的。
亓犀跟在后面,招手叫喊着,“夕风——夕风妹妹——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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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走了这么久,您都累了,看,都是汗,歇歇吧!”春儿提提包袱,就帮金钰公主擦汗。
“春儿,现在就不要再叫我公主来公主去了,你自小就陪着我,我两现在是相依为命,你以后就叫我金钰吧,以后我两就是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许推迟咯!”金钰边说边用袖子擦着汗,那粗糙的麻布都湿透了。
“那么,金钰姐,这样叫好么?”
“好,很好!”金钰笑着,忙点头,“我们就快到驸马,哦!是状元府了,然后呢?我到底要和他说些什么呢?”
春儿皱了皱眉头,“其实,具体的来说,我也不知道该叫你来干什么,只是,觉得您牺牲了太多了,如果这样都不可以在一起,那么你做的不都白费了么。”
春儿看着金钰微微地点了点头,再看着她那苍白的面孔,又说着,“您看,为了他,您委屈的坐冷板凳就算了,他还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说要休了你,最惨的就是,您现在公主也不是,和亲也不可以,国家都成这样了——”
金钰不住又流下泪了,“这些,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唯一的就是,为了杜娟的死我应该做些什么来赎罪,这是我今生最大的罪孽,还有,我害苦了我的国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春儿不住跟着流泪了,“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如果您不是公主的话,就不会那么烦恼,我是见识到的,虽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是背的包袱确实重之不尽!”
金钰擦着眼泪,让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块,然后闻着这苦水,走到了状元府。
呆呆地望着‘状元府’三个字,往日的回忆又浮现了,想起当日嫁给了浩荡,想起自己空守闺房,等着一个日日夜夜都在寻找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想起自己和啊煞婆害死杜娟的事情,一片辛酸,满是苦辣。
“金钰姐,怎么不进去?”
“我进去又怎么样,我要去干什么,其实,我是不是该回去见见我的父王呢?”金钰背对着状元府,红肿的双眼又留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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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我变回人的之后,我们去哪里呢?”杜娟坐在浩荡的膝上,一副小女人的样子,那样妩媚,那么迷人。
“我们啊,当然是去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耕种,你织布,我挑水,你浇菜,还要生一群孩子,热热闹闹的。”
“什么,我又不是母猪,怎么是生一群,三四个五六个就好啦!”
“好,你喜欢就好!”
紫衣他们来到了状元府,“仙女姐姐,可不可以让我说完!”紫衣见夕风没理她,就不说了,看下自己的袖子,掉出一个彩色的石头,她丢在了地上,随后化成了一滩彩色的水。
山洞。
蛇妈妈让丞相的头靠在腿上,她抚模着丞相苍白的脸颊,凌乱的发丝,突然旁边的地上飘出一阵彩色的气体,蛇妈妈马上抱着丞相,跟着那阵彩色的烟雾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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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娟,怎么办?我现在觉得好幸福,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浩荡让杜娟靠在自己胸前,‘听着他心跳的节奏,幸福的节拍’。
“我也是,我想,不管以前我多么苦多么累,都是值得的,都是值得的!”
两人说着说着,目光一致,深情相望,唇于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浅,彼此的心跳越来越清晰。
金钰公主在他们两唇的空间中突然出现,惊讶地看着浩荡,由于看不到杜娟,她更是好奇,忙走过去,心里想着:难道他受刺激疯了?
“驸,”她这个字的声音惊动了浩荡,浩荡回过头来看着金钰,“你”
金钰收敛了手脚,规规矩矩地站着,“浩荡,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在这搞怪动作。”
浩荡站起来看了看也站起来的杜娟,“哦,她看不到杜娟。”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