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柳熙芸吓到奋力挣开他铁钳似的手还不忘威胁他:“你要敢对我动粗,下半辈子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不言不语放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拉着她的手,几个快步走到屏风后。
“这就是证据,你还想低懒么?”
“啊——这是——不可能——你——我——完蛋了!”柳蕊儿惊惶失措地捂着小嘴儿,吓得倒退了好几步,虽然之前也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想法得到证实又有点难以接受。
“什么叫不可能,你现在还在想着他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轩辕淄被她的表情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激动地摇晃她的双肩无法接受她的说词。
柳熙芸有点哀伤地任他摇晃着,眼睛愣愣地只盯着锦被那一处干固的暗红,处子之血那根本不可能是属于她的。
“放开!”回过神的柳熙芸红着脸,“今儿我累了,就先回府吧。”
“芸儿,为什么?后悔了吗?”他急切地戚着眉怀疑起她前后的反应。
那天夜里她分明是情愿的,现在态度却又如此冷淡,为什么?难道这个时候了她还想回到太子身边吗?
你确定你爱的人是我吗?如果我告诉你,对这件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告诉你那晚的人绝对不是我,你信吗?柳熙芸很想这么跟他说的。但显然现在真这么说的话,她今天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芸儿从来不后悔做过的事,我只是——喂!哪有人把那种东西一真挂在房里的,给下人看到我还要不要见人啊。”她脚一跺脸儿烧红小女儿家的娇羞毕现,趁机推开他夺门而去。
原来是女儿家的矜持呀,轩辕淄心中的疑云散去。
心神不定地跑出七皇子府柳熙芸没想到的是一场暴风雨正等着她。
月黑风高夜伸手不见五指,劳碌了一天的人们均已进入了梦乡四周静得出奇。一道掌风真逼她的脖子,还未及转身细长的玉颈已被男人有力的手牢牢锁住。
“说,今儿去七皇子府做什么了?”打翻醋坛子的人无论男女通常都有点不可理喻。
“被禁足的人,大半夜的不睡跑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这事,你不觉得无聊吗?”柳熙芸不答反问,对于脖子上的威胁压根不当一回事,如果他舍得的话她早不知死几百回了。
“以他的性子没有事实断不可能胡说,才这么一会工夫你又跑到他府上还孤男寡女与他共处一室,你让我怎么想?嗯?”一想到这其中的可能他就智性尽失,眼里的火光可以嗜人,手上不自觉地就使上了劲。
“轩辕烨,我就是去了,你怎么的吧。”柳熙芸拼命地拍把他的手,头一次见着他对自己发火还真舍得用力掐,她也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月兑口而出了。
“有胆,你再说一次。”他眯起眼危险地捕猎姿势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