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卓逸辰揪着轩辕淄的衣襟威胁他。
“只是齐娘娘会不会……”轩辕淄不仅够胆还很故意地重复这句话给‘玉溪娘子’听。
“上一句!”
“太子与檀雅已有夫妻之实,且他们行周公之礼时,姐姐就在他们门外——”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转述着事实,因为事实的本身就已经够震憾的了。这样反而显出他的诚恳。
“什——么——”卓逸辰咬着牙危险地沉吟。
“不——我的芸儿——”‘玉溪娘子’青白着脸,步步倒退,一失神跌坐在椅子上。“造孽——啊——苍天,难道说惩罚我一个人还不够吗——芸儿她竟然受此折磨——”
‘玉溪娘子’此时已是心神俱碎,就算告诉她不是齐妃所为,怕她也不信的。确实那个人当年不也是这么对付她的么。
顺着她的意思轩辕淄道出她所想:“或许这并非太子所愿但不排除是齐妃的有意安排。”末了他合乎情理的加上一句,“小雨的性格冲动此事还是瞒着她为好。”
“你若敢有半丝欺瞒,就别怪我——”卓逸辰瞳孔紧缩,捏起硕大的拳头高高举起,对轩辕淄的话仍有疑虑。
“你可前去与太子对质,问他我今日所言可有半句不实之情。”轩辕淄所说的本来就是实情,他根本不怕卓逸辰去和太子对质,相反地他巴不得卓逸辰立马去找太子,他好隔山观虎斗。
“你又如何得知此事?”
卓逸辰松开手,推开轩辕淄。他与轩辕烨虽为情敌,但由于柳熙芸的缘故他们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相对地他更愿意相信轩辕烨的为人。
轩辕淄早就算计好了各人的反应,毫不慌乱地道:“想要在宫中生存,若没有一星半点手段只有等死。自小我便无母亲在旁帮我打点,唯有处处小心谨慎……”
“好了,淄儿,”‘玉溪娘子’陡地坐直身子,似有了决意:“你不必多说,宫中的那点事我自然了解。”她阻止轩辕淄继续说下去,否则她将愧疚而死。
尔后她十分认真地问卓逸辰:“辰儿,如果,我把芸儿许配与你,你可愿意?”
“师傅,陡儿自是愿意的,只是芸儿她——”
卓逸辰对柳熙芸有意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早早就告诫自己要死心,因为他的小师妹只有看到轩辕烨时眼睛里才会闪闪发光。
“我意已决,此事由不得她。你明天,帮我送两封信,一封给芸儿,一封给她爹。”
正说话间,轻功不及卓逸辰的柳熙雨回来了,“卓师哥,你也不等等小雨儿——”
一屋子的凝重气份她心觉有异,“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她才晚回来几步就山雨欲来的阵式,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我们在商量最近旧帮众发生的灭门惨案。”最终柳熙雨还是被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