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要如此不可?”
“嗯!”柳熙芸用力地点头。
“柳熙芸,你给我听着,你若是再插手这个案子,我就把你双腿打断,我这个娘你也别认了。”‘玉溪娘子’忽地大发雷霆,指着柳熙芸的鼻子就开骂。
“娘——我求求你,求求你,让芸儿查吧,芸儿想要求烨哥哥。芸儿想跟烨哥哥白头皆头。”柳熙芸说着说着索情跪在地上,哀哀怯怯地摇着‘玉溪娘子’的手,哭得好不悲惨。
“芸儿,小雨至今下落不明,你再这么查下去若是有个好歹,你叫娘情何以堪?我怎么和你爹爹交待。”‘玉溪娘子’也是梨花带雨,娘儿俩在县衙大堂里抱着痛哭流涕,闻者心酸。
卓逸辰看着她们如此伤心甚是不忍,遂道:“师傅,徒儿,这就给去打探小雨的行踪,找不到小雨徒儿誓不罢休。”说完,他跪下认认真真地嗑了一个头,这才起身离去。
“娘——”
“芸儿——”
这娘儿俩似哭上瘾了,哭声震天,生怕别人不知道。
铁门铁窗铁锁链,一朝被冤锒铛入狱,百口莫辩无处言。
脚上镣铐悉索响,身上衣衫污血破烂,头发凌乱纠结披散,下巴新生的胡碴略显青乌,俊逸的脸上刚毅不见愁苦,即便身在监牢之中,他依然悠然自得,不惊不燥。
尽管容装糟蹋,衣衫凌乱,却不损其俊美,更不显落魄,反而多了一点苍桑的性感。他与生俱来的清冷和威严在苍桑的映衬下,更显王者风范,绝没有人敢轻待了他。虽没能及时换掉身上污了血的衣衫,但牢头还是很识趣,不仅把监牢里外打扫干净,还特地拿来了上好的草席为他铺床。
轩辕烨倒也没怎么挑剔就躺了上去,略有几分江湖侠士的不羁,若他不做皇帝想必也是个极随遇而安的江湖儿女。
虽身处囚囵却心如止水,因为他相信只要芸儿尚有一口气在,她必定会千方百计地破解迷局,救他出去。他唯一担心的是被打入冷宫的母妃,不知她是否安好?
轩辕淄如此煞费苦心要将他置之死地,看来他们兄弟的新仇旧恨,已然纠成死结了。
轩辕烨虽然极肯定是轩辕淄有意引自己入局,然做为证物的簪子既是先皇御赐给母妃的,又是如何出现在命案现场?
柳熙雨是知情还是被蒙在鼓中?她的失踪是否与案子有关?
忽地一阵喧扰打断了轩辕烨的冥思。
“滚开!胆敢挡本公主的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一听这声音他就知道,必是高高在上的檀雅无疑了。
小脸满是鄙夷,不屑的言词,还用长鞭直指着牢头的鼻子叱责其不识抬举,檀雅一如既往的高调。
看到她就想远远躲开的轩辕烨,这回真是避无可避了,索性躺在牢头为他铺好的草席上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