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海棠没有再打开卧室的灯,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昏黄灯光掀开了秋被,她惊叫一声赶紧下了床,朦胧中,她看到床上竟然躺着个无头人,一米不到的身子,两袖空空。她赶紧打开了灯。“你这么晚了一惊一乍的还让人睡觉不,我好不容易睡着。”霍伯特怒声道,“你这是放着什么在床上吓唬我呀,我的魂都吓走了。”海棠扯开那衣服一看,霍伯特那个大大的旅行箱竟然让他穿着衣服搬上了床,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变态的事情,她的手一直抚在胸口,努力让心跳减速下来。
“你昨晚睡觉一直离我远远的,我连你的人都找不到了,说不定我睡着了你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睡床上我都不知道,这样摆在床边它占上一个位置,你就可以靠着我睡了,你不要搬动它哦,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上床的。”“你至于这样子嘛,这阳世上你可是第一人呀,你这样一弄,我害怕,魂都吓走了,更何况这冰冷的东西像死人一样摆在我身旁,我迟早会被吓出病来的。”海棠委屈地坐在旁边,没有上那个床,心想:“这变态的老东西,真是人间罕物。”霍伯特看着她不上床,便起来自己把那箱子挪动,海棠这才搭把手,把那笨重的箱子拿下了床。
被这一闹腾后,海棠真的疲倦了,害怕他又弄出什么新名堂来,她这下侧着身子抓着他的手睡着的。朦胧中她感觉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到了她的床边,她的第一感觉是来了小偷,她想喊,却又喊不出声来,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的模样,可眼睛却怎么用力也睁不开,他又是怎么进得房来的呢,门窗她都关得好好的了,哦,她想起是窗口,窗口没有防盗窗,霍伯特说这边靠着马路,是没有小偷能上得来的,那他肯定是有这房门钥匙,想到这,她开始冒汗,眼看那男人的手开始在她柔软的胸部触模,她后悔真不该果-睡,那男人竟然就这么顺当地把玩着自己,他的衣服不知怎么就褪去了,结实而强健,分明可以看到肌肉的突起,她想扬手推开他,可他的身体竟一步步向她压过来,容不得她退让,他的唇慢慢在靠近,没有恶意,她感觉他的舌吻温柔地游走在她的身体,她想抚模一下他的头,可手却没有力气,不能动弹,他的吻给她带来了快意,她甚至有了想搂抱他的感觉,他想占有她,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那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欢愉让她有了细小的呻-吟,那种强有力的占有正欲发起时,她被自己的叫醒惊醒。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海棠出了一身的冷汗,梦里的一切依然清晰,再一看,霍伯特的手不知何时压在了她的丰盈上。她轻轻把他的手拿了下去,害怕惊醒了他。也许这一天他也够累的了,她这轻轻一动,竟然没有醒来。
她的心没有平静,回忆起梦中人的情节来,却着实没有看清容貌,可他那肌肤之亲,却那么明显地印在了脑海,她能感觉到那明显的生理需求一触即发,不禁伤感人生如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