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经过14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在宁波南站停下,出了车站,我们又奔袭了1000多米,到达妇儿医院公交车站。在公交车上我们的行李占据了大多数的通道,引起了许多乘车人的不满,我无视那些鄙夷的目光,也送去我目光中的鄙夷。这个城市里外来的打工者已经占据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在消耗了城市大多数的资源的同时也帮这个城市创造了大多数的财富。可是公交车上的人看不懂这点,从他们遮挡鼻子的手势和戴口罩的行为中看到的是小市民的无奈和自我封闭。
四个女人,一个男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塞进了出租的房子。两个90后迅速在我的床上抢占有利位置。圆圆和刘岚开始收拾混乱的房间。我则负责烧水和寻找一次性杯子,冬天的宁波不算太冷,但是阴冷的空气不仅能快速滋生肺结核,还会量产关节炎。爱吃海鲜和生食的宁波人肝炎发病率比内地高出了一倍,再加上过度工作,这里肝癌的发病率也比内地高处30个百分点。
大学生的电磁炉和灶具去年被我以50元完成收购。现在则准备用来烧饭,我带刘岚去附近的菜市上买来蔬菜和挂面。顺便又买了几个饭盒,准备晚上的晚餐。云云和亚男就着开水和家里带来的丸子和自制的糖已经把肚子填饱了。按照需求,我们下了一斤挂面。刘岚吃了一小碗,我和圆圆各自消费掉两碗面。两个90后则边谦虚边把锅里的剩饭分享完毕。
傍晚的时候,富平也回来了,看了我带了一群女人回来,眉头紧凑,把我拉到她的小屋里低声问我怎么回事?简单说明了4个人的来历之后,富平还是有所担忧,嘟囔这说:“我们这里成了女儿国了,这下子你可以当国王了。”
我和富平来了个熊抱,欢迎她的归来,也向她表示我会照顾好大家。今年富平的工作也有了起色,由于开通了国内贸易的关系,她们公司的销售业绩有不错的提高,办公室人员今年每个人都加了20000的奖金。富平也被任命为国内销售部的内勤主管。工资由原来的3000多涨到5000元。
一张双人床睡了三个人已经够多了,我把沙发移到她们屋里,圆圆睡沙发。刘岚在我屋里一遍喝茶,一般跟我回忆起小时候在她家里光到处跑的笑话。
这个屋子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干净,也从来没像此刻安静,一路疲劳的女人们开始进入梦想。富平的键盘在隔壁清晰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刘岚在我的被窝里睡的安详而恬静。我偷偷的溜出们去,和富平喝了几杯茶。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回到小屋,把刘岚扒的一丝不挂。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岚离开了我的屋子,和隔壁两个女孩挤在一张床上。
只是出门的时候的关门的声音让我从睡梦中清醒。抚模一下床单上湿湿的痕迹和冰凉。我在努力回忆过去的几个小时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