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在听我讲述方案的时候,移动了一下座位,做到了靠近我的一个小的沙发上,双手托腮,看着我分析。然后笑着跟我说她也经常逛东方论坛,问我是不是也经常去逛。言下之意她也了解一些艳照门事件。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每个人的伤疤总是不想让别人触碰,可是总有人有意无意的试图揭开来看看。
封云转身到里间去了半天,端出来她煮的两杯卡布奇诺咖啡,直接放在我面前一杯,自己端着一杯放在唇边,去闻闻那飘出的香味。封云今年42岁,看上去也只有30左右。时尚、活泼、悠闲、经常上网的女老总我是第一次见到。封云淡淡的说:“我看过你QQ空间里写的文章,感性而执着,我很喜欢!,当然,是云姑给我看的,看了你的文章我才选择信任你,我想问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该不该讲?”
“什么问题,随便问。”聊到QQ和文字,我马上放松警惕。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情人?特别是中年的情人,就像我这么大年纪!”她指了指自己。
“当然这不表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因为我看你的文章写的多数是70后的恋情”,她的说话滴水不漏。
“我对70后的生活特别感冒,特别关注。”封云继续补充。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封云语调变得舒缓而温柔。
“有一个小姑娘叫小凤,从前18岁的时候,在象山港做船务,每天干活不知白天黑夜,不知疲倦和辛苦。后来和一个同单位的小伙子结了婚,5年没有小孩,不知道是劳动环境的关系,还是身体的关系。婆婆的家人很不满意,让小伙子和她离婚,小伙子深爱着自己,开不了口,在家人的紧逼之下,一生气去了海南。”
“在海南打拼了一段时间,挣了一大笔钱之后,小伙子大胆投入海岛开发,又是一个五年过去了,小伙子的象山海岸旅游房地产公司成了海南最大的本土房地产开发公司。功成名就的他身边也有了情人和小蜜,只是他完全忘记了他家里的妻子,那个等他回家的人。”
“当年18岁的人,如今30岁了,眼看等他无望,也离开了船务公司,应聘到一家外贸公司做助理,得益于丰富的港口工作经验,小凤在公司里的业务量节节攀升,从底层的贸易助理,一致做到了公司的总经理,贸易公司的老总是香港人,一年在象山呆的时间不到20天,多半的时候是小凤在打理这家公司,当然,三年前小云就成了老板的情人,但是这不是因为潜规则的关系,是纯粹的你情我愿。只是短暂的相聚,如何能抵得上300多天的夜夜孤单呢?”
“小凤最大的爱好就是咖啡和抽烟,在象山有一她名字命名的咖啡馆。那是她经常打发寂寞的地方,也经常带着公司的女员工一起去吃饭喝咖啡,在咖啡馆一坐就是半天。眼看时光流逝,转瞬易老,让她情何以堪?”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小凤,但是我没有多说。我端起咖啡,和她一起品尝高档咖啡的苦涩。蒸腾的咖啡香气中,女人如烟似梦一样朦胧。
我不想成为她的他,也不想和云姑再续前缘,只是心中对不幸的寂寞的哀伤的女人有一种天然的爱怜和保护心里。
午饭时间到了,封云叫了几个菜,简单的在她办公室吃了一下,然后她关上办公室门,算是午休时间,不希望别人来打扰,我继续听她讲述小凤的故事。
小凤在咖啡厅里目睹了很多男男女女的偷情,也目睹呢那些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带着小蜜在咖啡厅里的约会,小凤不憎恨男人却也不主动去吸引男人,虽然她不缺少这样的吸引力。
咖啡厅开了几年,小凤开始厌倦了对咖啡厅的管理,学会了煮各种各样的咖啡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在高楼上煮咖啡。
“我的咖啡好喝么?”
封云插了一句故事之外的话,我知道小凤就是封云,封云就是小凤的故事原型。
午饭的时候我们俩喝了一瓶红酒,中午的时候就在沙发上说话,封云靠近我坐着,呼吸有点重,似醉非醉,脸颊绯红。我知道我抵御不了红唇的诱惑,就起身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封云,封云却不接,张开小口,眼睛望着我,等着我的动作。
我把开水送到她嘴边,她一把接过水杯,眼神里有一种暧昧的表情。半张开的小口看上去非常**,我很希望老板娘这时候能给我打个电话,让我能够离开这里。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也不给我打电话,甚至没有一个人发我短消息。
“这样,你看我给你35万怎么样?30万是公司的,5万作为你的辛苦费。我先给你开张支票,算是定金。”封云做事的风格是直来直去。动作也快捷无比,不等我回答,直接把支票开好,放在茶几上。
我没有拒绝,事实上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因为陈老板来的时候给我下的指示就是拿下这个项目,当然我现在只好连同女老板一起拿下了。
直到今天我发现,我和曹孟德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喜欢成熟的女人,无论她是结婚的还是未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