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象山搞项目升级调研,这期间跟陈老板汇报过两次工作:第一次是项目拿下的喜讯,顺便把经费及开支情况说了清楚,第二是我要在象山呆上一个星期做项目调研。8万元的软件开发成本算不上大的项目,但是除了10万元的硬件经费之外,其他的应该都属于公司的毛收入,其中只有部分项目计入成本,30万的项目公司净收入应该有15万以上,这算起来,应该是我一年的工资。当然我去年的实际收入也远超过工资。这个就是IT现状,你赚钱能力越高,收入也会水涨船高。绝不像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里的人死啃工资。也不用担心纪委或者党委纠风办的人会找到你,如果不偷税漏税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过开心的日子。宁波这个地方一直是重商的地方,对于做官,没几个人感冒,当然红顶商人也还是大有人在,胡雪岩的徒子徒孙远远没到绝迹的地步。
项目调研的工作原本是枯燥的,但是由于有老板封云的细心安排,每天都有云姑带着我到各个部门去调查,每天都有不少靓女陪我吃饭,日子过得也没感到度日如年。晚上的时候,封云下班了经常带着我去海边兜风,站在海岸边,听海潮澎湃的声音。有时候和封云拉着手一起奔跑,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我身在异乡。
封云每天都会换一身不同的服装陪我在沙滩上漫步,有时候我们会一起诉说儿时的故事,有时候会一起做着儿时的游戏。有时候我会教她玩我们公司的几款游戏,有时候我会陪她一起背诵唐宋的诗篇。有时候我只是轻轻地拥着她,在海风吹起她长裙的时候,给她片刻的温暖。
她经常问:“你究竟有多少个恋人,又有多少个知己与红颜?”
偶尔也自言自语“我不是想要独自拥有你,我只是把你留在身边更久一些。”
她经常到酒店里打开笔记本,让我看她空间里锁着的那些**噬骨的文字,让我看她写的不曾发表的香艳小说。封云的文字都像流动的音乐,节奏感非常强。每一节文字基本上是四句或者五句,很适合浅吟低唱。她写的踏青四首从春风、春光、春雨、春山四个方面回环咏唱春天。其中一首是这样的:
踏青山,层峦叠嶂;
登半山,溪流绝响。
谁家青冢新酒祭,
何人短歌结愁肠?
让人读了,不自觉会想起曹孟德的的《短歌行》,封云喜欢小酌,但很少喝醉,她喜欢在高脚杯里倒满红酒,然后在柔和的灯光下,听着舒缓的钢琴曲,滴滴入喉。
封云在象山有两套房子,一套是别墅,那是她老板送给她的礼物,一套是70平米的公寓,是她小小的家。她说她不喜欢大的房子,空空的大大的房子她会害怕。她会在夜晚开启所有的灯光,让CD反复播放柴可夫斯基的钢琴曲,然后一觉到天亮。
很会工作,也很会享受。封云在办公室的时候是一个女强人,在客户面前她喜欢抽烟,在烟雾缭绕中和别人唇枪舌剑;在酒桌上她频频举杯,每次却只喝一点点,她有数不尽的辞令让男人们不忍让她喝酒,让女人们不忍逼她醉倒人前。封云一个人的时候,喜欢自己去煮两杯咖啡,一杯慢慢的品味,另一杯放在桌面上独自飘香,让整个屋子都溢满咖啡的味道,她喜欢在午后的周末去读上一本书,一本《挪威的森林》或者是《桃花扇》,她喜欢在别人的故事里寻找自己的生活的画面。
不忙的时候,她就催着我早点下班,然后开着她的白色宝马带着我到松兰山去休闲,牵手于岛礁,港湾、沙滩;漫步在山连山,滩连滩的海边。陪我去岩峰垂钓、荒岛探险。带着我去影视城穿上古装合影留念,带着我去民俗村体验民俗文化的深邃,穿梭于柴门竹篱、小桥流水、在阡陌纵横的田园里把相机的镜头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