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波以后,我们先开着云姑的BMW回象山,向云静报道,顺便把在各地买的纪念品拿出来让云静挑选,苏州的丝绸,蚌埠的玉,曲阜的美酒,北京的画卷。还有云姑专门帮她捎带的几双鞋。云静很开心,只是云姑跟着我到处晒太阳,快成黑妞了,让云静看了着实心痛。云静也向我们报告了新的情况,她的连锁酒店象山渔村已经在万达选好地址了,目前正在装修,手握20亿现金的云静开始大规模扩张她的酒店业务,仅宁波地区就开张了三家,另外两家分别在余姚和慈溪。
每家酒店投资2000万。装修风格一致,云姑一边讲述旅途见闻,一边抱怨北方的面食难吃。连北京的鱼都不好吃,最好吃的海鲜还是自家的象山渔村。这个马屁拍得云静很受用,笑容满面,很是得意。云静假装认真的说要派我到广东去开分店,云姑马上表示反对,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表情表示要和我在一起,一定要把我看牢了。云姑拿出她的名言:
“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小三!”
云静开玩笑说:“这么没自信,不像我的女儿哦,你爸爸去美国,我都放心,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十个男人九个狗,只要女人招招手。”云姑拿出金瓶梅的名句来应对。
“男人是高飞的风筝,咱们女人就要抓牢手中的线,如果线收的太快,他会一头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如果我们适当的放线,也许会更好玩!”
“我不管,我的男人我就要让他陪伴我身边,哪怕去种田,我也愿意。”
两个女人辩论了半天,云静放心了,云姑对我的在意,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我俩已经如胶似漆了。这也正是云静想要的,至于外放广东,那是云静试探云姑的主意而已。
宁波三地的酒店要装修,人员要培训,这个需要人手,云静想让我和云姑组织人员的礼仪和外语培训,象山渔村要越来越适应涉外酒店的要求。云静看我组建的5S物业管理公司运行的不错,有意让我深入到管理中来,再加上封云之前要求云姑执掌封云贸易公司的请求,所以我们俩目前还是留在宁波地区。
当晚,云姑要和云静睡一起,叙叙母女情谊。我一个人开车回到了我们的房子里。晚上睡不着,我打电话给封云,开车去海边约会。
封云这几天没见,身材明显变样了,皮肤开始变得白皙,脸微胖,我轻轻地拥着封云,跟她聊聊将来的打算。云姑让我把手放在小月复上,感受一下,她的小月复明显有变化了,之前她的腰围一直在二尺左右,比小姑娘还细,现在明显粗了不少,她食欲很好,最近胖了五六斤,封云告诉我,女人怀孕太瘦了不好,脸上容易起妊娠斑,吃胖一点会好一点,她是想要孩子,更想要漂亮和身材。
夏季的海风微凉但是不冷,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海浪喘息着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我牵着封云的手在细软的沙滩上慢慢散步,“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封云鼓起勇气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如果生男孩,就叫文夏,生女孩就叫文秋吧,至于姓可以跟你,也可以跟我。”我的回答让封云很满意,文绉绉的名字听上去很好听。
当然跟我了,不然云姑知道了,你怎么去解释,我要的是小孩,我可不想把你也抢过来,养“孩子我不缺少钱,也不缺少人手,你放心。如果可能,希望你有空的时候经常来看看我们母子二人”,封云说话轻柔而自信,很有小女人的魅力。
这时候电话刺耳的响起来,是陈盈盈打来的“张生,你快过来,我有点不妙,好像要大出血,医生说是宫外孕,我害怕……”
封云问出了什么事情,我随口撤了一个谎,说我的表妹刘岚宫外孕了,封云也没多说,说表妹宁波没亲人,让我赶紧过去。
来不及给云姑打电话,我回到车上,发动车子,以120码的速度冲上高速,超过多少辆车子我不记得了,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身后是远离的收费站。很快我就到了宁波,下了高速之后直奔妇儿医院。
医生已经把陈盈盈拉进急救室,就等我签字了。我签字以后,医生赶紧做手术,如果我再来晚半小时,估计盈盈就有生命危险了。
云云站在手术室外,手足无措,我端来一杯水,让她喝点水,然后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下,跟她简单讲述了一下宫外孕的危险和产生的原因,让她放心。
盈盈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她妈妈,只能由我出面。等盈盈手术完毕的时候,医生告诉我,盈盈右侧的卵巢被摘除了,以后再怀孕有困难。
我相信医生的苦心,没说什么,也没告诉盈盈。身体的健康比孩子更重要,况且这个孩子也不是盈盈想要的,只是付出了一个卵巢的代价,盈盈如果知道了,肯定痛心的。
盈盈被推入病房的时候,医生还在吊盐水,看着黄色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底下,就感觉一针一针的痛刺在盈盈的肉里。我心痛无比,冷风从门口吹来,我浑身一个寒颤,这才发觉衬衫已经湿透,一定是开车回来时候紧张所致。
赶紧让云云去车上拿来T恤换下湿的衬衫。
盈盈很安静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坐下。
一颗大大的泪珠挂在她的腮边,我知道手术肯定很痛,只是女人忍受疼痛的毅力比男人大多了。这一刻,我的灵魂被狠狠的刺痛了,我的无防护措施的行动差一点要了盈盈的命。
我是多么不负责任的一个男人!我在心里狠狠的谴责自己。
对别人负责,对自己负责,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算男人么?
如烟,小月,封云,盈盈,还有云姑。我对得起她们么?
一想到云姑,我更是内疚。
明天如何解释?
盈盈这边,我打电话让刘岚过来帮忙照看。可是云云,刘岚都没有生孩子的经验,我想起了工地老板何九丰的情人谭艳。谭艳是个低调的女人,和我有几面之缘,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顺眉顺眼的。这种女人可靠,于是我翻出电话号码,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谭艳过了半天才接电话,听我说明来意。她欣然高兴,因为她也住在白鹭湾,孩子目前在幼儿园托管,她除了偶尔出差去和情人何九丰约会之外,一般没事可做。
她在电话里爽快的答应帮忙,并从家里带来必要的物品,从超市里买了许多女人用的物品。陈盈盈看到谭艳的到来,心才算放下来。因为她现在手术刚刚结束,不想多说话。
仅仅因为我这一个电话,半年以后,谭艳和盈盈成了莫逆之交,谭艳也加入了盈盈的公司,成了盈盈的得力助手。
看着盈盈安心睡去的时候,安排云云和谭艳轮流看护盈盈,我和刘岚才离去。回到住处,刘岚执意要和我睡一起,我没反对。
只是她想和我缠绵的时候,我坚持从抽屉里翻出杜蕾斯带上,然后再把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我和刘岚做的时间特别长,她两次high的时候我才把所有的精华射进杜蕾斯里。